“我們的班主任是他?“
而早早等待在一棟三層小樓裡的十六人,之間早就已經熟絡了,對於自從接到了通知之後,有些特殊的經曆。
讓這十六人也是流露出一絲不一樣的預感。
可是當這一天真正來臨,看著走進教室的怪異一群人,特彆是為首的人,讓這些學生的目光都有是楞了一下。
至於他們為何感覺這一群人怪異。
實在是因為人群中那個晃眼的光頭,很像是還俗的和尚,還有著一個氣場十足,顯得很高深的道士,能不怪異嘛。
不過,所有人目光,其實都放在了為首的一個年輕人身上,當這個人走進了教室之後,近乎一瞬間,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
“他們兩個?”
聶強軍則是帶人從後麵進入了教室,他也蠻期待何昱與這一群學生見麵,上第一堂課,何昱到底會講什麼,不過目光看到了教室外兩個鬼祟的身影,身高,外型,外貌,近乎一模一樣,都穿著軍科大的外套。
他倒不懷疑是間諜什麼的,隻是有些好奇。
“他們想旁聽,我同意了。”
聶強軍旁邊的一個五十歲的中年人,解釋了一下後。
聶強軍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看向了何昱。
因為何昱的第一堂課已經開始了,而一開口,就讓聶強軍一楞。
“你們都認識我,我就不自我介紹了,至於你們的資料,我也早就已經看過。”
“那我們就上第一堂課,什麼是偶像...”
何昱經曆了曹偉事件之後,他就有一種很迫切想講的話題,而且與其它的教授不太一樣,那就是偶像觀和偶像精神。
隨著何昱的一開口,不隻是聶強軍與錢源天,還有著站在聶強軍另外一側的五十歲中年人顯然也是沒有想到何昱的開口,居然是這個方向。
十六名學生以及在教室外旁聽的屈家兄弟也是楞了一下。
這與任何一名教授開講,好像都不太一樣。
屈家兄弟對視了一眼,因為他們感覺這主題好像與軍科大的氣氛完全不符。
畢竟,在這一所學校裡,追星的其實隻是少數。
“從事科技研究,應該有‘偶像’,因為有了偶像,你就會有信仰,有了偶像,你就知道為何而前進。”
諸多的疑問,隨著何昱開口,發現不隻沒有解惑,反而更多的疑惑,出現在一眾人的腦海。
五十歲的中年人,其實就是軍科大的校長,擁有著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雷林。
此時的雷林,正皺著眉頭的看著站在講台上的何昱,根本想不明白,何昱到底想表達什麼。
“偶像從來不看外表多好看,你們要學的應該是偶像精神,想想沈天來前輩,家人遭難他未能照顧,父兄逝世他沒能送行,舍其一生,隻為鑄就一項國之重器。”
“還有前段發生的一件事情,相信你們都聽過,曹小人事件,前半生如何你們清楚,而現在他癌症晚期,隻想著利用殘生,化成陽光普及大地,扶持偏遠山區的教育。“
“你們不要相信什麼科學無國界,我現在就告訴你,科學是有國度的,因為科學家有民族,錢老的回國路,有多難,三年裝瘋,五年歸國,才有了十年的兩彈一星,才有了你們坐著,我站著。”
“我從來不認為華國足球是因為缺少條件,或者缺乏支持,而是他們缺乏責任感,缺少了競技精神。”
隨著何昱站在講台上的開口,這一番言論,彆說了外人了,哪怕就是團隊裡的人,在聽到了站在講台上的何昱,也是沉默了。
旁聽的屈家兩兄弟聽到了何昱的一番言論之後,整個人都楞住了,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聽過這些內容,可是真正的聽到了這些內容之後,他們對視了一眼,不知道如何開口。
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何昱如此的‘憤青’,可是他們又理解著何昱的‘憤青’,甚至還很認同。
“這可能是華國足球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屈誌聽著何昱最後一句話,喃喃自語著。
“確實是最慘的一次。”
而旁邊的屈強也是讚同的點點頭。
而站在教室後麵的聶強軍,看著講台上,越講越是激昂的何昱,目光也是沉默了。
按網絡上的來說,何昱此時就是‘憤青’。
可是何昱的‘憤青’在聶強軍看來,包含才華與情懷。
“他未經曆戰爭年代和新華國成立之初的苦難,卻傳承先輩的風骨....”錢源天看著何昱,聽著何昱說著自己父親的回國路,他的眼中也是流露出感慨。
因為真的很難。
“和平年代的國士無雙。”
聶強軍看著何昱,聽到了錢源天的話,也是讚同的點點頭。
因為錢源天父親回國難度,遠遠比現在許多媒體的報道更難。
而整個課堂上,也是十分的安靜,全部都在聽著何昱的話,均是沉默著,他們也聽過類似的言論,畢竟,這裡是華國最好的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