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昱一大早起來,伸了個懶腰,心血來潮的上了研究大樓的樓頂,在這裡看燕工大,雖說不是一覽無餘,但風景還是不錯的。
緊鎖的西門,外麵的大江,校園的綠化,甚至透過著教學樓,還可以看到正門那一顆巨鬆。
站在樓頂,何昱感覺心曠神怡。
不過,當何昱站在樓頂不久,突然樓下一個蒼老又有些熟悉的聲音。
順著這個聲音往下看去,隻見在馬路邊的長椅上,天鬆道長一身道袍坐在長椅上,手拿著掃把,顯然在打掃著附近的道路。
打掃,這好像已經是天鬆道長的習慣了。
可現在天鬆道長把掃把倚在自已的身上,一手拿著一支筆,而他的麵前,還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基礎解係中,各個向量線性無關的,通俗理解就是在齊次線性方程中秩是約束,x為變量....剩下專的就是自由變量 n-r個也就是你所求屬的基礎解係...”
聲音透過著空氣,傳播到站在樓頂的何昱耳中。
何昱看著天鬆道長拿著一支紙筆,在給一個麵容稚嫩的男生指導的時候,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對於這一幕,何昱顯然不是第一天看見。
有一些學生選擇比較安靜的西門,在這裡晨讀,或者在這裡看一看書。
原本熱心的天鬆道長,看著一些同學眉頭有些緊鎖的時候,不自覺的靠過去。
有時還會出言提醒了一下解題的思路。
這一提醒不要緊,一提醒後,近乎一發不可收拾。
有一些學生對於天鬆道長的好奇,有意想看看天鬆道長懂多少。
再到後麵的隻要有一些學習上的難題就會選擇來找天鬆道長。
慢慢在這一部份學生圈子裡,形成了一定的名聲。
燕工大掃地僧之名,嚴然在學校裡慢慢流傳開,甚至就幾天的工夫,有一種人越來越多的趨勢。
也是幸好,天鬆道長每天起的很早,五點就起來了,對於許多人來說,五點鐘的太陽,可能是一輩子沒有見過的東西。
“燕工大掃地僧...”何昱看了一眼正在解答著一些問題的天鬆道長,這段時間團隊成員成長了許多,天鬆道長同樣成長了。
這讓他抬頭看向東方,六點十分,太陽透過著一層層的高樓,照射在這裡。
現在的天鬆道長掌握的知識,雖然無法獨擋一麵,但是比一些普通的本科學生,強上不少。
要不是因為年紀,還有著接受知識的時間過於推後,造成了天鬆道長的思維僵化,其實當研究員也不是不行。
就算如此,當實驗室的研究助手,是一點問題沒有。
“道長,我感覺又成長了,一會還有事,我先走了。”其中一名學生,倒是很禮貌,又很熱情的與天鬆道長揮了揮手。
“咦...”
何昱原本對於天鬆道長掃地僧之名,並沒有多管,可他突然看著站在天鬆道長麵前的一人有些眼熟。
可是看著那人遠去的背影,一時半會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可以,這一波存在感,就刷的很完美,溜了溜了,今天還要參加至強大腦的節目,血拚鐘哲,休息一下。”井威說實話,在這裡真的有些慫。
作為悍衛燕大指揮部的首腦,最近更是帶隊打了一波燕工大的措手不及,甚至為了刷存在感,還特地的無形嘲諷了一下,他是真的怕鐘哲得知了自己在燕工大的消息,被堵住。
在得知了何昱回了燕京之後,他就尋思著如何在何昱麵前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