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以使用角度,當然不用買,可這兩台光刻機代表著華國在光刻機領域的進步,亦代表著為華集團不是獨自應戰,一台敬他,一台敬所有與我們為華集團同行的同事與企業,還有華國,放進為華集團博物館裡”
任先席搖搖頭,站在窗邊,看著北方,為華集團被如此打壓,依然有這樣的局麵,是那個在燕京的人死剛到底的結果。
從為華集團剛剛受到打壓開始,滅頂集團就一直在背後默默的支持,甚至因為自已集團的原因,讓可以更上一層樓的滅頂集團,亦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壓。
後來的事情更不用說了,寧願放棄天磁汽車,亦要在光刻機的行業,走出一片天,這樣的選擇,不是什麼都能做的。
更重要的是,哪怕做了這樣的選擇,亦不是每個人都能走出來。
兩台45納米的光刻機,在任先席的眼中,就是一個裡程碑。
甚至到了最後,任先席楞楞的看著北方,年邁混濁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回憶,右手慢慢抬起,堅定而又有力的放在了自已的太陽穴,標準而又充滿震撼。
老兵不死,隻是凋零。
楊守林看著任先席,沒有說話,他在任先席身上,真的學到了很多,亦能感受到任先席刻入了骨子裡的兵人情緒。
至於這一個敬禮,是敬何昱,還是敬華國,他不知道,或者兩者皆有。
一敬他,二敬所有。
楊守林沉默,近一億買兩台紀念品,從楊守林的內心理性想法來說,他不想。
楊守林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
因為這樣做值得,沒有為華集團的所有人共同努力,早就沒有了為華集團。
沒有何昱,就沒有半年搞出來的20納米光刻機,為華集團會依然處於一個被動的局麵。
沒有一些企業的鼎力支持,為華集團已經倒下。
這一切,都能說通,紀念意義,遠遠大於實際價值。
近一億買這兩台紀念品,楊守林也認為很值。
因為江湖路遠,朋友值得。
為華集團選擇繼續生產45納米的光刻機,出乎了米淼的預料,後續的電話,倒是一切正常。
一些訂了光刻機的企業,在聽到了米淼的電話之後,近乎沒有猶豫,就選擇了更換購買機型。
之前的預付款直接衝抵20納米的光刻機價錢。
燕京,天玉研究所。
何昱對於光刻機的研究,算是告於段落。
起碼在春節之前是如此,多方考慮,研究收尾之後的,可能就要放長假了。
畢竟,天玉研究院的研究員,是他從全國各地召集過來的,來自五湖四海。
這半年,近乎所有的時間都紮在了天玉研究院裡。
而且自身也有事情,無論是自已,還是針對著這些研究員個人,何昱都有理由,讓這些人好好休息一下。
因為這些人,才是功臣。
要不是這些研究員的存在,何昱根本不可能帶隊半年研究出來。
畢竟,光刻機涉及的研究領域太多了。
這讓何昱站在了樓頂的邊緣,看著下麵一團團的人,眼神有些感觸。
“何昱,辛苦了”聶強軍來到了天玉研究院,第一時間找到了站在樓頂的何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