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哥看得瞠目結舌,難免就有些自慚形愧。家裡的牛車他也學著駕駛過,卻始終沒能學會。現下家裡買了馬車,他又學不會,真的是丟人。
“老四不錯。”朝著薑四哥點點頭,薑老爺子轉身指了指薑老大,“老四你趁早把你大哥教會。馬車他不會,至少要學會駕牛車。”
“這話說的沒錯。老大你是應該好好學學。等以後老二和老四都去了郡山縣,家裡的牛車沒人駕駛,豈不是浪費了?難不成你還指望你爹天天給你駕牛車?”薑老太太煞有其事的訓道。
薑家四個兒子,薑三海不說了,實打實的讀書人。薑二哥也不說了,雖然不會駕車,但薑二哥會賺銀錢。以往薑老太太還覺得薑大哥和薑四哥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厲害。但是現下她越來越覺得,還是薑大哥最差,這要是再不逼著點,日後薑大哥隻會掉隊掉的更狠,早晚被其他三房遠遠落下。
薑老太太這個人吧,雖然算不上一碗水端平,卻也不會對某個兒子置之不理。在能拉扯一把的時候,她肯定不會放棄薑大哥。而且如今的事實很明顯,薑家估計也就大房會留在薑家村,家裡的牛車以後肯定也是大房用,薑大哥毫無疑問必須學會駕牛車才行。
薑菱是不管家裡誰學駕車的。反正她自己肯定學不會,家裡人也不會讓她學。那麼,隻要她需要用車的時候,有人能幫她駕車,她就滿意了。
當然,如果薑大哥他們都能學會駕車,不管是牛車還是馬車都是一種本事,薑菱挺看好的。
對於薑二哥要離開酒樓這一決定,薑二嫂的娘家人並不是很高興。按著他們的說法,薑二哥這是忘恩負義,從他們酒樓偷完師就想另起爐灶,無疑是白眼狼一隻。
故而,麵對薑二哥的請辭,薑二嫂的娘家人罵的很難聽,可謂是將這些年的趾高氣揚彰顯的淋漓儘致。
薑二哥沒有反駁,也沒有還擊。他甚至故意挑了薑二嫂不在的時候來請辭,就是為了避免讓薑二嫂
親眼麵對這般畫麵。有些事情,早晚都會經曆,哪怕再難堪,他都隻能默默忍著。
任憑薑二嫂的娘家人如何酸言酸語的譏諷,薑二哥都沒有吭聲。直到他們儘情罵完了,薑二哥認真向薑二嫂的娘家人道了謝,感激了他們這些年對他的關照以及提攜,方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而這一次的薑二哥,在離開的時候,後/背/挺的比任何時候都更加的直,腳步也是前所未有的堅定。從此以後,他再也無需看薑二嫂娘家人的臉色,也不必感到低人一等了。
“二哥回來啦!酒樓的事情都處理好了?”見到薑二哥回來,薑菱問道。
“嗯,回來了,都處理好了。”看到薑菱的一瞬間,薑二哥的臉上浮現出大大的笑容,不帶絲毫的陰/霾。
薑菱便跟著笑了,點點頭:“那我就安心了。接下來咱們該好好想想要怎麼開酒樓,再把咱家酒樓開的紅紅火火,不愁客源。”
“這個二哥在行。”薑二哥很是胸有成竹,當即就跟薑菱聊起了他接下來的打算。
仔細聽完薑二哥的安排,薑菱不得不承認,薑二哥是真的有才,在經商方麵很有天賦,比她厲害。
“二哥說的這些都沒問題。不過呢,咱們改改菜單。”抿抿嘴,薑菱提出她的異議。
雖說薑二哥確實是在薑二嫂娘家的酒樓取過經,但是能避免的麻煩直接規避,日後便也就不會出現任何的矛盾和衝突。一個酒樓最賺錢的就是菜單,最容易揚名的也是菜單,薑菱要做的就是打造出獨一無二的菜單,跟薑二嫂娘家的酒樓徹底劃清界限,再無丁點的瓜葛。
“菜單當然可以改,不過……”薑二哥在做菜上算不得天賦異稟,想要隨意改菜單著實沒有那麼容易。
“沒事,這個找娘和大嫂她們幫忙,我也可以跟著一塊出主意。”薑菱全然不以為意的擺擺手,毫不客氣的開始分派任務,“距離咱們酒樓開業還有一些時日,來得及。”
薑二哥頓了頓,到底還是聽了薑菱的打算:“好。”
“我也可以幫忙……”站在一旁的薑二嫂已經聽了好一會兒,忍不住跳出來說道。
“二嫂就彆攪和了。讓大嫂和四嫂幫忙。”衝著薑二嫂搖搖頭,薑菱
不等薑二嫂委屈的抗議出聲,就坦坦蕩蕩道出了她的考量,“二哥以後是自立門戶,二嫂可要避的遠遠的,隻管收銀子,不用管酒樓裡的任何事情。省得彆人提到二哥,就覺得二哥是沾了二嫂你的光,背靠二嫂娘家的幫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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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成親前一夜,溫柔善良的許家姐姐做了一個噩夢,夢中她出嫁後過的很不好,哭的好不傷心。
於是出嫁當天,實誠木納的許家妹妹被偷偷換了親,嫁去了於家。許家姐姐則如願以償,嫁去了王家。
王家和於家同村比鄰,出嫁後的許家姐姐和妹妹漸漸就成為了鮮明的對照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