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番外東窗事發&秋後算賬
“傅司年, 你什麼意思?又開始了是吧?這麼重要的宴會你都不帶我去,不帶我去你準備帶哪個美貌如花的助理去?”
“這是商業宴會, 宴會上喝酒不可避免, 你出月子不久, 你……”
“我怎麼了?我怎麼就不能喝酒了?醫生說我不能喝酒了嗎?我知道了, 懷孕的時候各種保證,現在孩子生下來了, 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吧?那三年,什麼酒會宴會都不帶著我, 連你公司我隻去過一次,你不願意在外人麵前承認我是嗎?從前一個喬桉, 現在又是誰?你說!”
“你彆胡攪蠻纏, 我沒那個意思!”
“我胡攪蠻纏?對, 我胡攪蠻纏, 那你說, 你帶彆的女人去宴會, 到底幾個意思?”鬱朵哭訴:“我從前每天等你回家,天天就圍著你轉, 你有時候整晚整晚的不回家我都沒有怨言,現在你開始說我胡攪蠻纏嫌棄我了是嗎?”
眼看著又要翻舊賬,傅司年一個頭兩個大,“你彆胡思亂想,我是什麼時候說要帶彆的女人去宴會?”
眼看著吵得不可開交,連姨忍不住勸道:“太太, 先生,都彆吵了,消消氣。”
連姨是不擔心太太,她隻擔心先生。
一個多月前,鬱朵生產,傅司年衝到產房裡握著她的手陪她,結果孩子生下來,人從產房裡出來,傅司年臉上手上多了好幾條紅印,一條手臂全是淤青,都是鬱朵給撓的掐的。
傅司年沉了口氣,摁住隱隱跳動的額角青筋,“連姨你先出去。”
“誒,好。”
連姨一走,傅司年沉聲,心平氣和對鬱朵說:“第一,晚上的宴會我沒打算帶彆的女人去,第二,不帶你去是因為宴會上需要喝酒,你生育後身體一直不好,酒這種東西你能少喝就少喝,第三,我們不是說好,以前的事不提了嗎?”
“不提?對,現在孩子都有了,所以不提了是嗎?從前的一切你就當沒發生過是嗎?”
傅司年覺得自己犯了個錯誤。
他不該試圖和女人講道理,更不該和一個剛出了月子的女人講道理。
“好,對不起,我錯了。”
“你也知道你錯了?你錯哪了?你說!你錯哪了?”
“……晚上我帶你參加宴會。”
鬱朵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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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宴會正如傅司年所說,是個商業氣息很濃的宴會,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的不是公司發展,就是股票行情,鬱朵手裡的紅酒被換成了葡萄汁,挽著傅司年的手臂,在站了半小時後終於失去耐心。
累了。
“我去休息會。”
傅司年點頭。
鬱朵找了個休息區休息,揉著酸痛的腳,對今天這番自找苦吃很後悔。
她本以為身體上的疲憊已經是她的‘報應’了,卻沒想到,‘報應’才剛來。
“鬱朵?”
生硬的中文夾著濃烈的英文腔,隨後驚喜以英文問道:“真的是你?”
看著麵前西裝革履的法國男人,鬱朵如遭雷擊。
麵前這男人,好像是她在法國兩日遊時,認識的法國男人alex。
開放的法國男人在與她跳完一支舞後的第二天,就對她展開了激烈的追求,嚇得鬱朵當即不辭而彆。
這都快一年過去了,她早就忘了alex,沒想到今天還能在這宴會上遇到他!
“你是……”鬱朵佯裝不認識,“先生,您應該認錯人了。”
鬱朵看外國男人臉盲,料外國男人看中國女人應如是。
可alex一臉嚴肅,“小姐,難道您將我忘了嗎?在法國,還記得嗎?那個浪漫的夜晚,我們在舞池中央跳了一直浪漫的舞曲,後來……”
他將一隻耳環從口袋中小心掏出,用錦步包裹著,“你的耳環,我一直在找機會還給你。”
鬱朵眼皮一跳,這對耳環還真有些耳熟,她坐立難安,但這個時候還是得保持鎮定不要慌,態度坦然,比遮遮掩掩要好得多。
“原來是你alex,多謝,當時我因為急事不得不離開法國,這耳環,真的非常感謝您的保管。”
“怎麼回事?”老遠傅司年便瞧見鬱朵和一外國男人在說話,走進一瞧才恍然大悟,al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