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堇蹙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好。”
謝雲窈真想說,她可以等他一輩子,可是想了想,撅著小嘴賭氣說道:“我看,容二哥哥就算治好了,也是想做駙馬,才瞧不上我呢。”
容堇緊緊皺眉,質問:“我何時說我想做駙馬了?”
謝雲窈眼巴巴看著他,詢問,“那你想做駙馬,還是想做郡馬?”
容堇不屑,“都不想。”
謝雲窈不依,乾脆道:“你必須選一個!要不然,我回去就跟我娘說,我們都已經睡過了!”
容堇真想說,明明還沒睡過。
可掃了她一眼,不是正睡在一起麼?
察覺到少女嬌軀緊緊挨著他,連接的地方一陣一陣的滾燙傳來,容堇頓時屏住了呼吸,喉結滾動而下,血氣方剛的男子,哪頂得住這麼一遭。
容堇黑著臉,沒有說話。
謝雲窈已經欣喜一笑,“容二哥哥,你不說話,是不是答應了啊?”
容堇突然翻身把她壓了下去,捏著她的小下巴,說道:“你先把欠的謝禮還上。”
謝雲窈還沒來得及反應,滾燙之物便已經迎麵撞到了她唇上,緊緊貼合在一起的一瞬間,仿佛有絢爛火花綻放開來。
突如其來的動作,謝雲窈呼吸一緊,一雙手瞬間攥住了被褥,腳趾卷曲了起來,腦子已經停止了轉動。
男人呼吸越來越粗重,越來越滾燙,
那般比想象中還要香甜如蜜的味道,像是什麼珍饈美饌,叫人回味無窮。
他真有點怕控製不住,當真睡了再說,所以隻能淺嘗即止,迅速就結束了。
分開之後,謝雲窈唇上還帶著一縷冰涼,急促呼吸著。
容堇已經彆開臉去,說道:“你該回去了,免得被發現。”
謝雲窈還愣愣的沒反應過來,容堇乾脆扶著她起來,強行將她推下了床,迅速把床帳拉下來,阻隔在二人中間。
轉瞬,兩道熱流從鼻中湧出,容堇抬起手抹了一把,滿手的鮮紅鼻血,他頓時麵色鐵青,感覺半條命都要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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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雲窈羞於直視,琢磨著容二哥哥可能也不好意思所以是要攆她走,又詢問:“那我明日還能來看你麼?”
容堇沉默片刻,回答,“太危險了,你若要來,讓周善去接你。”
聽聞容二哥哥竟然同意了,謝雲窈心下頓時大喜,臉上如花笑容都快溢了出來。
她連連點頭,“那,容二哥哥好生歇息,明日我再過來看你!”
說完,她腳步輕盈,歡歡喜喜,蹦蹦跳跳的就出門,由周善護送著離去。
回去路上,謝雲窈已經在琢磨,晚上她就要連夜把荷包繡好,明日拿過來送給容二哥哥!
夜裡,謝雲窈連夜趕製荷包,因為太困,眼皮子打架,還紮了好幾次手。
她卻不知,在另一邊,大半夜,容堇正因為傷勢加重,痛得死去活來。
周善發現他時候,他已經是突然高燒不退,麵色慘白,一身冷汗將被褥都浸濕了,背上傷口更是開始泛紅潰爛。=杰米哒XS
周善趕忙找來自己人大夫,查看過才知道,容堇是中了一種叫腐螢草劇毒,給有傷口的人服用,一點傷口都會發炎得越來越嚴重,直至全身傷口潰爛而死。
聽聞殿下中毒,把周善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怎麼可能,公子吃食都是我親自經手的。”
容堇側躺在榻上,已經是麵色如紙,呼吸艱難,眸光空洞,額上敷著帕子。
片刻後,他合上眼,聲音嘶啞道:“有人來過。”
周善一愣,才猛然想起來,“唯有白日裡公子喝的藥,是……郡主煎的。”
會不會是郡主受了夫人的指使,故意接近殿下,趁機下毒?畢竟夫人是郡主的大姨母,他們是一夥的。
作者有話要說:每日精分小劇場
容二:TAT親這一下付出慘痛代價
很快就輪到宿離上場啦,並且一出場窈窈會立馬知道他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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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接檔求預收《宛宛》
宛宛生得杏臉桃腮,腰如柳,體似酥,一舉一動嫵媚勾人,是世人眼中標準的狐狸精,女人們紛紛憎恨,男人們暗暗覬覦。
前世她一心攀龍附鳳,靠著一身媚術勾上當朝太子,一夜之後被抬進東宮,借著太子對她的寵愛,一路從小小姬妾做到太子妃。
太子登基那日,她本以為終於苦儘甘來,馬上就要入主正宮,誰知等來的卻是一個“狐媚惑主、禍國殃民”的罪名,將她一杯毒酒賜死。
重生而來,正好是她用儘渾身解數,好不容易才將高冷清貴的太子殿下勾到手那天。
看著身邊閉目沉睡的俊美男子,想起毒酒入喉的痛苦,宛宛一個顫栗驚醒過來。
她顧不得腰酸腿軟,趁著太子還不知道她的身份,趕忙翻身下床,匆匆穿上衣裳,翻窗子逃離。
此後,宛宛躲在家裡閉門不出,指望太子沒把那晚的事放在心上。
誰知,太子突然找上門來,幽暗無人的花道上,男人身姿挺拔頎長,貴氣逼人,赫然堵住她的去路。
他彎下腰,貼到她耳畔,冷幽幽的質問:“毀了孤的清白想就這麼算了?”
對上男人深不見底的鳳眸,宛宛腿一軟險些跌倒。
她這輩子還
想活久一點,萬萬不想再進東宮,做什麼勞什子太子妃!
撩完就跑沒心沒肺的小妖精X高冷禁欲的太子殿下(表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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