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大發了(1 / 2)

秦懷坐在廂房內, 已經梳洗完畢,然而他接客這麼多年, 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新奇的場麵, 在他麵前坐著的除了方才付錢的那位客人外,竟還有四個人。

秦懷做了一個十分嫵媚的撩發動作,然後對趙時煦道:“這位公子,秦懷隻能伺候你一個,其餘人可以出去了,畢竟, **一刻值千金啊。”

趙時煦對他這話頗為讚同,轉頭對楚輕道他們道:“你們都出去, 外頭還有很多小倌,你們自己隨便挑啊。”

說完這話,趙時煦便堆著一臉笑看著秦懷, 抬起手正要握著他的手, 便聽身後的楚輕道:“你們都出去。”

楚輕發話,十命自然是毫不猶豫的遵從, 迅速就退了出去, 出去時順便捎上了全淼。隻長孫勁鬆沒有挪動,“這種事還是一對一的好,我們也出去。”

楚輕看著勁鬆, 沒有多言,隻抬起手臂一揮,便有一陣掌風向勁鬆襲來, 將他直接揮出了門外,且在下一刻,門就緊閉了。

秦懷看著不肯離去的楚輕,露出一個客氣的微笑,“這位客人,您也該出去了。”

楚輕走過來,二話不說,隻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冷冷道:“你二位想做什麼儘心,我權當來觀看學習。”

趙時煦正在喝水,一聽楚輕這麼說,險些把那水噴在他臉上,“這不妥。”

楚輕看著他,露出一個看著明媚實則陰沉沉的微笑,“妥,你們不必管我,開始。”

秦懷看著他二人,撩了一下繞在脖子上的長發,“二位,雙輝樓沒有這個規矩,秦懷也不接受這個規矩。”

“為何?你是小倌,我是客人,付了相應的錢,做相應的事,公平。”楚輕看著秦懷道,眼神冷的嚇人。

趙時煦站起身維護秦懷,對楚輕道:“說白了,人家就是不玩兒3P,看也不行。”

楚輕盯著他,“我是擔心你對很多姿勢不熟練,有我在,可現場與你解說解說。”

趙時煦拍了下桌子,指著他道:“你跟我杠上了是。”

秦懷看著他們,聲音也是淡漠,神情已有些不耐,“二位,既然二位有些分歧,不如先去商議好,秦懷在這裡恭候著。”

趙時煦湊近楚輕,壓著聲音道:“回去我再給你賠禮行麼,人家這兒有人家這兒的規矩,我好不容易擺脫了我父王,你讓我**一回行麼?”

楚輕盯著他,一字一句道:“你能擺脫你父王,擺脫不了我。”

趙時煦舉手投降,隻對秦懷道:“公子,麻煩請你老板叫人請他出去。”

楚輕臉色一變,蘊著怒氣喚了他一聲,“趙時煦。”

趙時煦也很是不耐煩,“所以你先回去。”

楚輕未動,隻將手放到桌子上,然而那桌子就這樣哐當一聲塌了。

趙時煦驚的跳了起來,對楚輕怒目而視。

秦懷看著他二人的鬨劇,正要退出去卻被趙時煦叫住,“你站住,你可是小爺付了錢的。”

秦懷明顯的不耐煩,“客人,您先解決您的朋友。”

“小爺解決他跟你待在這兒不衝突,你要是跑了,我這錢不白花了。”

秦懷看著他和楚輕,略控製了下情緒,“客人,秦懷向來說一不二,您既然付了銀子,今夜我便是您的,隻是您這兒,更棘手。”

趙時煦還要說什麼,楚輕卻將他推到牆上,抵在雙臂之間,“你可以出去了,今夜也不必進來了。”

見秦懷踱步欲要出去,趙時煦怒道:“你若敢出去,小爺便立刻找你老板活剝了你。”

秦懷皺了下眉頭,回頭盯著那兩個打情罵俏還把他當炮灰的人,“客人,秦懷並沒有違反規定,是您二位在這兒耽誤了時間。”

趙時煦推攘著楚輕,與他過著招,話卻還是對秦懷說的,“小倌就該聽客人的,這不是你們老板親自訂的規矩麼,怎麼,你還有脾氣了?給我坐下,等我解決了麵前這個人。”

說著,趙時煦一掌劈向楚輕;楚輕側身避過,複又將趙時煦壓在牆上,在他耳畔低聲道:“趙時煦,你到底想做什麼?”

趙時煦看著他,笑的涎皮,“招妓啊,彆打擾我行麼,皇上。”

楚輕臉都氣青了,抵著他的肩頭,冷聲道:“彆逼朕。”

秦懷看著他二人,隻覺的受到了侮辱,再不理他們,抬腿而出。

“喂,不許走!”趙時煦嚷道。

楚輕依然壓著他,“趙時煦!”

趙時煦一臉無奈的看著他,“皇上,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就不能讓樂嗬樂嗬麼?”

楚輕咬了下牙,“你當真是閒得慌嗎?”

趙時煦看著楚輕被自己氣的要厥過去的模樣,歎氣道:“皇上也是可以選後納妃的,眼睛不必隻放在我身上,但是,您對我的深情我也是知道的,隻是咱倆互不乾澀對方撩漢,也是一種相處之道嘛。”

楚輕抬手就想給他一巴掌,但又控製住了,隻不解的道:“你到底為何?”

趙時煦轉了下眼珠子,隻道:“我隻想做攻。”

楚輕當真是對他這泥鰍一樣的性子無能為力。

“二位客人,慶餘莊有慶餘莊的規矩,您二位若有私事不放去外邊解決了再回來。”

門口說話的是方才的主持。

趙時煦睨著他,追問道:“秦懷呢?”

“秦懷公子回屋了,客人放心,您既已付了銀子,今夜秦懷是決計不會伺候旁人的,待你二位矛盾解決了您再回來,隻要在黎明之前,秦懷都是您的。”

趙時煦一把推開楚輕,沒好氣道:“不能浪費銀子啊,你們這兒也不能退款?”

那主持笑道:“自然,不能退。”

“那還不去把他叫來。”趙時煦嚷道。

那人語氣已沒有那麼恭敬,隻道:“客人,慶餘莊不是你們打鬨的鬨市,您二位還是先出去。”

趙時煦不理他,直接一把推開楚輕,道:“小爺就是喜歡那個小倌。”

話落,趙時煦躍起輕功就飛了出去,楚輕一見,也躍起輕功追了出去,兩人在雙輝樓你追我趕,引起眾人驚呼。

“這這是怎麼了?”全淼在外頭瞧著,驚訝道。

十命拉住要擅動的他,道:“彆管。”

“啊?”全淼看著十命,十命卻沒有多說什麼。

趙時煦和楚輕一路追逐,沒有方向的到處亂飛,讓整個慶餘莊都亂了起來。

“簡直放肆,竟有人敢在慶餘莊如此我行我素!還不快把他們攔下趕出去!”

那主持嚷道,便有不少打手從暗裡躥出。

十命一見,這才出手,全淼也立刻相幫。隻是沒有料到這些打手的武功竟然都不弱,一個個的都十分強悍。

他們這一鬨,驚動了整個慶餘莊,不管是雙輝樓,還是隔壁的妓院雙渠樓,亦或是背後專賭博的雙贏樓都派了高手出來,欲要拿下他們。

趙時煦也十分被迫的飛躍了出去,躲著楚輕也是躲著那些打手,將慶餘莊三樓都飛躍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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