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和(2 / 2)

看著兩個孫子再次廝殺起來,蕭太師吼破了喉嚨都沒用,索性裝暈,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看到蕭太師倒地,二人才急了,立刻將人扶起來背進屋中。

“爺爺,您怎麼樣?”蕭培給蕭太師順著氣,問道。

蕭太師一副提不上氣的模樣,對他二人道:“再吵啊,再打啊,看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折騰幾回。”

蕭培聽後,笑道:“爺爺,您才六十出頭,還是壯年。”

蕭太師瞪他一眼,方道:“阿培,爺爺這次叫你回來,是讓你利用江湖力量相助阿阮,你兄弟二人這一次必得同心同力,我蕭家才能權勢不衰。”

蕭培聽後,應道:“爺爺,孫兒的心自然是在我蕭家的權勢繁榮上,隻是不知阿阮的心是在蕭家上還是楚輕上?”說著,蕭培睨著不說話的蕭阮。

蕭阮看著他,語氣竟然平和了下來,隻看著蕭太師道:“爺爺,京都外各州省能用的兵力,這幾日我已經齊集好了,宮中端貴太妃的囚禁之處也有了眉目,魏國那邊也準備就緒,趙時煦的小命我也讓人攥在了手心裡,現下隻差南境和顧國公那裡了...”

聽了蕭阮平淡閒適的敘述,蕭太師一把從床上坐起,看著蕭阮,表情變化萬千,頓了會兒後才道:“阿阮,你的意思是?”

蕭阮看著他,神色陰的讓人害怕,“哥哥有一點說的對,既然阿輕不願意做個逍遙自在不問世事的皇帝,那便讓大靖改姓蕭。”

聽著蕭阮的話,蕭培肥胖的臉上才算是露出了一丁點笑意,“這才像我弟弟,像那個十六歲就讓梁國聞風喪膽的大將軍。”

“阿阮,你早就部署好了?”蕭太師略有些驚喜。

蕭阮看了眼窗外,這天兒怕是要下雪了,“爺爺,我是真心愛阿輕,但我也很不喜歡有人掣肘我的感覺,即便那個人是阿輕。”尤其,他竟用趙時煦那樣的人壓製我。

蕭培拍了拍他的肩頭,“弟弟,你若為皇,楚輕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麼,這還更方便,你想怎麼玩兒他就怎麼玩兒,或者,你想怎麼被他玩兒就怎麼被他玩兒。你瞧這麼多年來你為了讓楚輕心悅你廢了多少工夫,當初宣玨那杯梅子酒裡的毒是你下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讓楚輕早點離開雎容院,來姑母膝下,好和你名正言順的習武讀書麼。你瞧,你做了這麼多,他可有領情?不領情不說,要是他知道,那毒是你下的,他怕是得廢了你...”

蕭培的話還沒有說完,蕭阮的手便掐在了他的脖子上,狠聲道:“我警告你,若你再說這件事,我便割了你的舌頭,蕭培,我說到做到。”

蕭培表情也是暴戾,卻故意挑釁他道:“有什麼,宣玨那時候早就病入膏肓活不久了,你這是助人為樂,若不是宣玨死的及時,我們會收養楚輕來對付那時候的端貴太妃和安王麼?楚輕會被我們不設防的接納麼?宣玨的死,你不是幫了他是什麼?”

蕭阮正要動手,蕭太師卻打斷他們,隻道:“阿阮,顧國公那兒,老夫會去拜訪。”

蕭阮鬆開蕭培,道:“爺爺去了不必多說,隻用提醒顧國公一些陳年往事,他若識相必會助我們,顧國公賢名遠播,朝中不少文臣以及民間不少才子,都曾是他的學生,他的態度代表著許多人的態度。”

“老夫明白。”

蕭阮看向蕭培,“你彆再去慶餘莊,也彆再找秦懷,慶餘莊裡有什麼秘密,你比我還清楚,秦懷知道些什麼,你也清楚,我不想這讓蕭家反敗為勝的計劃,因為慶餘莊給毀的一塌糊塗。”

“既如此,殺了秦懷也就是了。”蕭培無所謂道。

“若是旁人,死十個八個都沒什麼,但秦懷...”蕭阮想到十年前救下他兄弟倆的場景,秦懷對他表忠心時說的那些話和視死如歸的眼神,哪怕要入慶餘莊都義無反顧,便道:“有一條忠心的狗不容易。”

“你的狗都忠心,但你殺來吃的也不少,怎就對他青眼有加了?殺了他,束焉在魏國也不知道啊。”蕭培道。

蕭阮淡淡道:“我答應過他,會讓他兄弟團聚,束焉回來前,不能殺他。”

蕭培冷笑一聲,“你蕭阮向來說一不二,但沒想到你競對一個奴才承諾。”

“是,所以,你打得罵得就是殺不得。”

蕭培看著他,不再多言,算是應承,隻道:“既然你已有部署,需要我做什麼儘管說。”

蕭阮道:“南境也是個大問題,我無法抽出身來對付南境,需要你親自走一趟。”

“沒問題,怎麼做,我知道了。”

蕭阮點了點,衝蕭太師欠了欠身後方退了出去。

看著蕭阮離去,蕭培這才忍不住心中疑惑,道:“爺爺,您說阿阮如此狠厲強勢,可怎就那麼希望楚輕睡他呢?”

蕭太師正在喝茶,一聽這話,直接將茶噴了出來。

蕭阮的步伐有些加快,不似以往那般沉穩,方才蕭培說的那些話,唯一讓他有絲無力的,是宣玨的死...唯有這件事,讓他每每想起來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啦,麼麼麼噠,謝謝諸位小天使的支持,麼麼麼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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