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誓(1 / 2)

房門大關, 窗戶緊閉, 全淼十分有眼力見的帶著趙臻一起退了出去,準確的說趙臻是被他拉出去的。

“趙大哥,你怎麼這麼沒眼力啊。”拉人出去的時候,全淼還不免叨叨一句。

趙臻生來就長著一副生人勿進的臉, 讓人一看就覺的是壞人的那種,現下沉著臉就更讓人這麼覺的,若不是全淼認識他多年,還以為他要做個什麼了不得的事呢。

“莊主似乎對皇上沒那個心思。”趙臻沉聲道。

全淼拉著他,“要是沒,誰能強迫咱莊主,快走吧。”

趙時煦看著關上的房門和窗戶, 覺的真有必要跟全淼好好說說他到底是誰的侍衛, 關鍵時刻居然跑了,留下自己一個人麵對臉色冷淡至極的楚輕。要命的是自己還有點愧疚感, 就因為這愧疚感,所以在楚輕麵前說話都不自覺的降了兩個聲調。

“那個,你坐你坐。”趙時煦給楚輕拉開凳子,示意他坐。

楚輕卻不坐隻向他走來,趙時煦自然是躲了。楚輕瞧著,又往前走,他便又躲,兩個人原本就站在桌子旁,這樣一來就變成了趙時煦圍著桌子躲, 楚輕圍著桌子追他。

追著追著,楚輕卻憋不住的笑了,“過來~”

看楚輕臉色好轉,趙時煦這才鬆口氣,“你保證不揍我。”

楚輕笑了起來,心情大好,“為何覺的我要揍你?”

趙時煦捏著自己的下巴作思考狀,然後很是認真的回道:“如果是我把你睡了,次日發現你跑了,我應該會想著把你抓回來再吊起來揍兩日。”

“你對我就如此心狠?”楚輕聽了他的話,睨著他道。

趙時煦看著他的眉眼,兩月不見,隻覺的又好看了些,“反正你也揍不壞。”

楚輕瞪著他。

趙時煦攤攤手道:“因為我下手有分寸啊。”

“那我下手也是有分寸的。”話落,楚輕在趙時煦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身形一躍,站到了他麵前,然後將人壓在了桌子上。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趙時煦笑嘻嘻的道:“那個,我就是開個玩笑嘛,嘿嘿。”

楚輕壓著他,沉著臉道:“為什麼要跑?”

趙時煦避開他那雙漂亮的眼眸,斜眼看向彆處,嘀咕道:“出來找男人。”

楚輕一口氣憋著吐不出來。

趙時煦看他那好像立刻就要氣暈過去的表情,心裡覺的很是有趣。

楚輕似乎當了真,握著他手腕的力氣加重,“趙時煦,你敢!”

趙時煦盯著他,忽然腰上一用力,身體向上一撐就反客為主將楚輕壓在了身下,笑眯眯的道:“可是已經找了好幾個,睡了好幾個,滋味兒很是不錯呢。”

楚輕在他身下,瞧著他略得意的小表情,臉都變成青色的了。

趙時煦還從來沒有見過楚輕的表情能這麼多姿多彩,愈發覺的有意思,添油加醋的道:“我還養了些在我的山莊,可會伺候人了,待我日後回去,全捎帶回去。”

楚輕瞧他那得意的樣子,臉色是越來越難看,而後在趙時煦得意的空隙,手掌在桌子邊緣一撐,他整個人就推著趙時煦站了起來不說,還順勢把趙時煦抗在了肩頭上。

老實說,趙時煦覺的,兩個大男人用這種姿勢實在是不雅觀,而且最重要的是,這種姿勢會顯得被抗的那個男人很弱雞啊,而不巧的是自己恰巧是那個被抗的男人。

“楚輕!”

趙時煦撐著他的肩頭欲要下來,卻剛好被楚輕放在床上,然而他正要撐著身子站起來時,楚輕已經在寬衣解帶了。

趙時煦躺在床上看著在他麵前寬衣解帶的楚輕,道:“這大晚上的,你要做什麼?”

楚輕抬了下眼皮,勾唇道:“伺候你。”

趙時煦嘴角抽了抽,見楚輕在他麵前脫的爽快,忙站起來,楚輕一邊脫他就一邊給他穿,“那什麼,這兒是影左盟,三水和臻兄他們都在外邊呢,彆亂來啊。”

楚輕繼續解著自己的衣裳,趙時煦跟哄不願意穿衣裳的小孩兒似的,在他麵前輕聲哄著,然而並沒什麼用。

“無妨,我不在意。”楚輕說著,中衣已經脫下來一半,趙時煦這邊才給他套上外袍,見他脫下來又去給他穿,口裡急切道:“我唬你呢,我是想找男人來著,但跟你睡過,我發現其他男人都變成了將就,我這個人又不愛將就。”

楚輕瞪著他,鼻孔出著重氣。

趙時煦沒覺的自己形容的不對,但看楚輕的表情好似更難看了,“真的,我當真沒睡過彆人,那些人哪兒能跟你比啊,好了,彆脫了啊。”

楚輕不理他,外袍和中衣都脫了下來,上身隻剩了一件裡衣,且裡衣也脫了一半,左邊肩膀和胸膛都露了出來。

趙時煦承認,楚輕的身材是真的好,簡直是應了那句穿著顯瘦脫了有肉,但是現在可不是乾這個的時候,要是被三水他們知道,小爺被楚輕給....絕對不行。

“乖,等下著涼了,彆脫了...哎,你怎麼不脫衣裳改脫褲子了,不行,真的不行。”趙時煦握著楚輕的手,強力阻止他,一臉的不許。

楚輕看著衣冠楚楚的趙時煦,再看著脫的隻剩了一件裡衣和褻褲的自己,道:“脫的人是我,又不是小王爺,您急什麼?”

嘖嘖嘖,楚輕這麼拿腔拿調的說話,趙時煦才算明白,他是真的生氣了,難道自己跑不見兩月對他打擊真這麼大?

“哎,我真的沒有找到合適的男人睡,你放心,我們之間有婚約,婚約未有解除之前,小爺也還是分得清輕重的,畢竟關乎我南境的臉麵,誰讓整個南境都知道我是你的準皇後了。”

趙時煦賣力的解釋,但越解釋楚輕的臉色越難看;二話不說的,楚輕手上又要動作起來。

趙時煦當真是又無語又無奈,你說就這麼撇下他衝出去,全淼他們在外頭守著,榭花亭內也有其他人走動,這窗戶啊門的一打開,不就全看見了麼,顯然不明智;而且硬打也不行,惹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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