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沒有這個顧慮,把另外一個可能性說了出來:“繼續偽裝下去不過是掩耳盜鈴,反而讓那人更加敏感,從而徒增戒備。”
扯回了剛剛的話,齊繡婉更加沉默了。
本來還打算裝瘋賣傻的,可周衡這麼一說,如果黑衣人真的知道了,那她再裝不就讓黑衣人更加注意了?
齊繡婉還在天人交戰之時,天就亮了。
喝了藥和早膳後,福嬸和福叔匆匆從周家莊趕來,福嬸看到她沒事了才鬆一口氣。
隨後福嬸托了個熟人,讓熟人在鎮上找了處小院子,不用太大,乾淨就成。
再說賭場那邊的人好幾天都沒有周德全的消息了,賭場的打手都說周德全跑了。
賭場的彪爺直接踢爛一張凳子,爆了粗口,讓人立馬去找到周德全,找到後先打瘸一雙腿!
“彪爺,那小媳婦……還相嗎?”
叫彪悍的壯漢眼露凶光,想起那又白又嫩小娘們,心裡還是癢得不得了,但又想到周衡那身手,有些猶豫了。
賭場的人忌憚周衡不是因為傳言他殺過人。而是因前年周德全欠債躲了起來,他老娘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剛好周衡打了獵物到鎮上來賣,剛好撞了上來。
彪爺心想繼兄也是兄弟,也就是一家人,一家人那誰來還這個錢都是一樣。
有了這個想法後,彪爺直接帶人在回周家莊的道上把人給堵了。
一共三個人,三個都是壯漢,結果都不是周衡的對手。不是說周衡的身手有多厲害,而是周衡打獵這麼多年,就是無師自通也還是有些身手的,而且力氣著實是大得很,一個拳頭過來都好似能把人震得五臟俱裂。
因那回後在床上躺了小半月後,所以也沒有再在周衡的身上打過主意。隻是這次見了那小媳婦後,又有周德全這傻貨送上門,彪爺才起了這個心思,隻是沒想到周德全竟然膽子大耍了他,直接跑了。
再想到那小娘們白裡透嫩的勾人模樣,心裡不甘心,看向手下:“他們現在還在客棧?”
“兄弟一直盯著客棧,沒見他們出來過。”
彪爺想了想,然後往外走。
就算暫時吃不著,那也得先看幾眼解饞。
福嬸托人找小院子,因鎮上小院子多,所以下午就有了消息,三間屋子,八兩銀子。
福嬸一開始的意思是讓周衡先過去看看,然後再定奪買不買,結果周衡直接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拎在手上。
回頭看了還在猶豫不決的小啞巴一眼,“走了。”
齊繡婉不知道怎麼做決定,也就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後,但還是下意識的把手藏到了袖子下。
結清了房錢才和周衡一塊走出客棧。不安的靠著周衡的身旁走,福嬸和那熟人在前邊帶路。
但剛出客棧的時候,目光就看到了客棧對麵有好幾個壯漢,有一個壯漢的目光緊緊的鎖在自己的身上,那眼神充滿**裸的在她身上掃視。
這眼神讓她覺得既心慌又惡心。
忍不住的更加貼近周衡。
周衡也發現了對麵的壯漢。認出了是誰,冷眼掃了一眼,然後走到了外邊,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待走遠了一些,周衡才低頭看了眼暗中扯著他衣服的手。大概使不上力,所以衣服抓得不穩,一會就從她的手中滑落。
周衡抿了一下唇,然後伸手,力道適中的握住了那隻有些輕顫的手。
下一瞬,小姑娘抬起頭,驚詫的望向他。
大概是因為剛剛被惡心的男人肆無忌憚的打量,臉上帶了些膽怯,但看到周衡後猶豫了一下,大概是為了讓他不要擔心,隨即朝著微微一笑,好似在他——我沒事。
小啞巴的笑容,怪順眼的。
很快就到了福嬸說的院子,在巷子裡邊,是一個荒了好幾年的小院子。
小小的一個天井已經雜草叢生,但好在屋子沒有太多破損,簡單的收拾一下就好了。
忽略茅房和小廚房不算,一共三間屋子,一進廳子,左右兩邊是一間房,都不是特彆大。
周衡看了一眼,沒有什麼意見。與房主到了附近辦了房契後直接給了銀子。
周衡收拾屋子的時候,福嬸說什麼都要留下來一起收拾,周衡索性也就出去買了一些物品。
周衡一走,齊繡婉卻因擔憂他而不安了起來。
這邊福嬸趁著人走了,忙過來問:“小婉你和周衡看了沒?”
齊繡婉一時沒反應過來,茫然的看向福嬸。
福嬸壓低聲音提醒:“就嬸送你的那東西,用紅布包著的那避火圖呀。”
開門見山,直接就是避火圖。
黃花小姑娘:……
臉臊得慌。
在福嬸直直盯著,硬著頭皮的點了點頭。
福嬸的眼神更亮了,“那成了沒?”
……
臉紅得滴血,低下頭搖了搖。
福嬸原本意外周衡要好好過日子,是因為兩人成事了,但答案竟然還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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