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尷尬的局麵,林漾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去麵對的。
同樣的,他也不希望幾位哥哥因為這些事情而麵露難色。
金圭禹的提議是很好,親兄弟還明算賬呢,為了大家都好,有些話的確沒必要羞於開口,該說的就說,說清了反而暢快。
當防彈真正回歸的那一天,林漾是在趕完通告下班回宿舍的路上聽了他們的新歌,旁邊的樸誌勳已經跟著節奏飛快地學了起來。
這位金泰恒狂粉早在休息室裡就絞儘腦汁鑽空把MV看了兩三遍了,如果不是後麵的采訪實在沒有提到“在歌謠界裡有沒有崇拜的前輩”、“最近在聽什麼歌”之類的問題,林漾怕眨哥會主動且瘋狂地給防彈新專輯賣安利做推廣。
於是這哥們兒在回去的路上全程念念叨叨嘰嘰呱呱:
“天啊,泰恒兒前輩真的太絕了!”
“《DNA》太好了!不行我回去就要學這支舞!”
“啊啊啊,好厲害啊!哥我們真的沒辦法繞路去一趟音像店嗎?現在才8點多,應該還在開門營業吧……”
林漾抱著一床小毯子在冷氣開得過足的保姆車裡昏昏欲睡,抽空看了一眼同樣累了一天但因為愛豆回歸而精神亢奮、甚至絲毫不顯疲態的隊友。
他把脖子往小毯子裡縮了縮,蹭了蹭絨麵,沒忍心打擊對方:
“都快賣缺貨了,你覺得你這個點兒去哪兒能買得到?”
樸誌勳還在嗚嗚嗚地嚎,邊嚎邊和林漾道:“甜甜,我想要簽名專輯嘛!”
林漾被他嚎的一點兒脾氣都沒了。
不怕樸誌勳和他打打鬨鬨,就怕這哥們兒扭扭捏捏跟他撒嬌。
“你們BIGHIT內部是不是可以手動抽卡,想要哪個版本小卡就能有哪個版本小卡的?‘LOVE’四個版本的泰恒兒前輩小卡我都好想要的……”
這話一出,林漾自己都笑了:“你在想peach啊!”
BIGHIT自家的製作人想要搞一套專輯都得親自去外麵的音像店買呢!
就算是方式赫,他也得自個兒掏錢去買防彈的專輯!
至於抽卡,就更彆提了,臉好一發入魂,臉不夠好,就多買幾張,買的足夠多了、總能把專輯全部版本的小卡都收集完畢。
可樸誌勳一時沒轉過彎來,有那麼幾分已經陷入了自我幻想的模樣,語氣甚至莫名嬌羞了起來:“peach……泰恒兒哥就是peach呀……”
“甜甜的,又有點青澀感,活力而耀目的,就像是剛剛從樹上摘下來、用清澈的泉水清洗過,洗完還帶著水珠的蜜桃……”
林漾眨了眨眼睛,語氣乾巴巴的:“你真的沒救了。”
樸誌勳才不管呢,他已然陷入了自己完美計劃的幻想之中:
“我們10月不是有公演?防彈前輩肯定也會去的吧?我要不要帶套專輯到時候順便去拜訪一下前輩,讓他幫我簽個名什麼的!”
但是公演那種連藝人席都沒有的場合,哪能正兒八經和防彈打招呼呢。
於是,樸誌勳又把目標放到了綜藝上——
“哎,有什麼節目是可以讓我們一起上的嗎?實在不行的話,就快點到年末吧,年末一定能見到他們……”
但他很快又認清了現實:“當然了,我也知道,比起我和前輩、還是你和他們同台上綜藝的概率更大,畢竟是同門師兄弟來著。”
林漾聽了樸誌勳一連串的幻想,略微有些出神。
不同於對方無比期待著和防彈碰麵、同台,甚至是合作,他現在倒是有些怕。
也不是害怕,就是單純因為上次金圭禹和防彈經紀人團隊商量的那些事情,對和哥哥們的互動有所遲疑和糾結。
一邊是立場不同、“各為其主”的雙方粉絲,一邊是殷切疼愛、事事關心的哥哥兼前輩。
在林漾看來,想要從這兩者之中找到平衡,難度恐怕堪比婆媳關係。
閔玧琪讓他不要顧忌,一切有他包著。
金碩真、金楠俊更是多次勸他安心:“我們要是不關照你,那該關照誰啊?再說了,WANNAONE是WANNAONE,你是你。”
總而言之,這件事情可以是很簡單的,也可以變得很複雜。
隻考慮林漾個人利益的放羊姐姐對於師兄的維護和親近自然是樂見其成的,基於這一點,金圭禹也同樣持正麵態度。
但問題就是林漾如今身在WANNAONE。
防彈給林漾應援,可以叫做“師兄支持師弟”、“哥哥疼愛弟弟”,可林漾一旦誇防彈,性質就會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可以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更可以是“林漾還在意難平”。
總而言之,各方麵顧慮都很多,以至於他甚至沒辦法用WANNAONE的官方SNS賬號對防彈的新專輯給予最基本的支持推廣……
作者有話要說:基因來了,年末還會遠嗎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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