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裡很多人,都知道肖月靈有帶零食的習慣,他們自認是男人,是不會要她的零食的。
有吃有喝,四人沒什麼好擔憂的,熱熱呼呼地吃了一頓飯。
白光耀給管鳴換藥時,肖月靈給他用了自製的傷藥。
因為傷口大,恢複得很慢,肖月靈沒敢給他們用帶靈液的水。
當飲用水用完後,取用的是外麵的雪。
翌日,天色放亮時已是上午十點鐘。
暴雪繼續在下,但能看清前方一百米的距離,小型移動房屋繼續上路。
為了趕路,吃飯都沒休息,目前會操控的隻有肖月靈和管鳴。
在肖月靈吃飯時,管鳴會替肖月靈幾分鐘,等她解決完個人衛生再接手。
白天的時間明顯縮短,滿打滿算一天中趕路的時間不到五小時。
一到夜裡,根本沒辦法繼續趕路。
因為急劇降溫,光腦的信號時斷時續,有時半天都沒信號。
莽莽雪原中,沒有導航指路很容易走錯方向。
國道上的路牌指示,大多已朽化連字都看不清。
電子顯示屏早在乾旱的時候,就老化不能用了。
一日三餐則由白光耀和阮巡接手,好在他們隻需要燒開水煮一鍋糊糊。
不然,以兩廚房殺手的手藝,能把四人吃去見閻王。
頓頓吃高產糧做成的壓縮餅乾糊,吃得四人發吐,雖然重鹽或重糖。
最難受的莫過於肖月靈,她從來沒這麼長時間吃過高產糧,又是個無肉不歡的主。
幾天時間下來,身上長的那點肉眼見地消下去,一張娃娃臉瘦出尖下巴。
她的飯量比成年男子大,還沒肉吃,那不就得瘦嗎!
明明有吃有喝,卻不能拿出來,就是偷著吃都不行。
地方就這麼大點兒,躲哪吃都不行,吃完身上總會留味兒。
“副隊,光腦是一點信號都沒有了。”
肖月靈頹廢地靠在椅子上,沒了導般指示,他們完全等同於雪原上的瞎子。
地麵的積雪深達兩米,稍微偏離一點兒路線,他們就有可能掉下山崖。
雖然移動房屋有攀爬功能,但山體都結了一層厚厚的冰,讓其功能大打折扣。
因為沒信號,他們連基地都聯係不上,一切隻能靠自己。
管鳴的傷已經傷複了六七成,他靠窗看著外麵發愁。
剩下的路,要全靠肉眼辨識路標,白天的時間有限,極大地限製了他們的路程。
“副隊,我跑過幾次這條路,大方向應該認得。”白光耀道。
三個臭皮匠湊在一起辯識周圍的山脈或地標,從偶爾能辨認出來的路標上,不斷地矯正方向。
肖月靈是全程聽從他們的意見,因為她一次都沒走過這條國道。
現在的她,相當於一個睜眼瞎。
若是換了她一個人,早躲進空間裡等天氣好轉後再上路。
被白光耀剜眼一事,給嚇得不敢有所暴露的肖月靈,跟著大家一起忍饑挨餓。
偶爾補充一點肉乾,再多的就不敢拿出來了。
“小靈,你是不是沒吃你那份肉乾,抽屜裡的肉乾都沒怎麼少。
而且,你瘦了好多,這樣不行哈!”
管鳴老覺得這兩天的肉乾數量不對,雖然他也沒吃。
“吃了!”
“你的樣子像吃了的嗎!
再怎麼還有我們三個大男人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