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暴雨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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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三年級的花醬幸運的沒有染上所謂的中二病,這讓幾位兄長都鬆了口氣,就怕自家小可愛被誰帶壞了,好在花醬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除了對咖啡果凍日漸加深的癡迷。
除此之外一切安好。
朝日奈花看著紙上出現的黑色筆跡,是很少見的毛筆字,明明沒有學過書法的花醬,卻下意識覺得這人的書法造詣很深。
世界和平?她倒是還沒和任何人聊過這種話題呢。
[那種事是做不到的。]
宇智波斑剛和摯友進行了一場爭執,結果是必然的不歡而散。
他與柱間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對方也是唯一能夠理解他的人,他從來沒說過,但是柱間是斑除了家人外最重要的人。
說來也是可笑,宇智波家的人居然和千手家的成了好友,隻因有著共同的理念。
可是到底怎麼才能獲得和平呢?
這場戰爭真的是持續了太久太久,他們都迫切的想要終止它,柱間想要用簽訂條約結盟的方法約束雙方,而宇智波斑卻是信奉強者為尊,隻有絕對的力量才能帶來和平。
宇智波斑不明白為何在經曆了這麼多場戰爭後,好友還會天真的以為一紙合約就能約束住所有人。
更糟糕的是,他的父親發現了他們二人的私交,也是那時候,他才知道柱間是千手家的人,還是現任族長的兒子,而他的父親宇智波田島,現任宇智波族長,命令他從千手柱間那獲取千手家的情報。
無論他怎麼說都無法勸服已經下定決心的父親,最後隻能沉默的回到房間。
為了平複內心翻湧的負麵情緒,宇智波斑提筆寫了個大大的靜字。
許久,他長長的歎了口氣。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世界和平?”
不過是自言自語的一句話,宇智波斑從沒想過會得到答案,卻不想真的有人回答他了。
紙張上的‘靜’慢慢變淡,取而代之的是與他的狂傲不羈完全相反的清秀字跡,那纖細的字體不像是任何他所知道的筆毫能夠書寫出來的。
[那種事是做不到的。]
宇智波斑直接用上了寫輪眼,卻出乎意料的完全沒發現忍術的痕跡,那圍繞著卷軸的綠色光芒,是另外一種他從沒見過的,與查克拉完全不同的能量體係。
更詭異的是,他竟然完全提不起防備,連寫輪眼都是身體的條件發射才發動的,如果這是敵人,怕是他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等了許久,那個奇怪的力量都沒有動靜。
“你是誰?”他問。
和之前一樣的,字跡慢慢消失變成了另一句話,便是在回答他的問題。
[我叫朝日奈花,雖然這樣說很奇怪,恩...你願意跟我做朋友嗎?]
朝日奈花還是蠻喜歡赤司征十郎這個哥哥的。
雖然兩位家長之間的關係斷了,但他們之間還是保持著較為固定的郵件交流,大多時候隻是學業上的指導溝通,隨著對方臨近畢業,花醬便沒再過多的麻煩對方,倒是赤司偶爾會邀請花醬去馬場,大半年來倒是把花醬的馬術教得有模有樣的。
赤司征臣對於兩個孩子之間的來往是知曉的,總不能人到了自家馬場還一無所知,沒有乾涉便是默認,正如他對美和說過的,他挺喜歡這個孩子的。
若是不能當女兒,兒媳聽起來似乎也不錯。
朝日奈花對赤司叔叔的心思一無所知,老實說她有些擔心這個便宜哥哥。
這位沒緣分的兄長也不知道經曆了什麼,突然某天就變了個性子,還變了個瞳色,從雙紅變成了一紅一金,雖然還是笑著的,卻經常讓朝日奈花背後一涼。
這都不是大事,人總是會變的,朝日奈花對這些接受能力很強,確認對方的瞳色變化並不是疾病引起的後她便放鬆了下來,倒是對方對她這般不在意有些上心。
“你以後還會教我功課,帶我去騎馬嗎?”朝日奈花頗為嚴肅地詢問。
赤司征十郎愣了一下,“當然。”
“那不就好了。”花醬笑了起來,“對我來說,征十郎哥哥就是征十郎哥哥啊。”
“反正征哥凶的不是我,我為什麼要怕?”
朝日奈花快速掐掉了剛冒出一個頭的心虛感。
赤司征十郎覺得朝日奈花在躲避自己,這並不是錯覺。
花醬說的話很真切,他信了,卻又有哪裡不對,而到底是什麼問題,他也一無所知。
這讓習慣了掌控全局的赤司征十郎非常不悅,這種情緒在朝日奈花第二次推掉了約定時超出了可以忍受的範圍。
朝日奈花真的不是故意放鴿子的。
第一次推掉赤司牌馬術課是因為看到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就會想到某個人,那會赤司剛‘變臉’沒多久,朝日奈花還沒完全習慣,就想著減少一點麵對麵相處時間,好讓她做心理準備,直麵她可能有視覺認知障礙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