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專心和齊木久留美聊天的牧村咲美一直關注著這邊,聽到齊木國春的話,她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齊木叔叔你是認真的嗎?
聽到丈夫說的話,齊木久留美這才仔細打量起另一個少年。
“真的誒。”她驚訝的說。
這兩個人哪裡像了??
牧村咲美看不懂這是什麼套路,就算是套近乎也不用說這麼容易戳穿的借口吧?
可是仔細看看,這兩人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任何玩笑的意思,也就是說這對心思異常簡單的夫婦是真的這麼想的。
牧村咲美就快被問號淹沒了,她求救般的朝好友看去,就看到對方一臉如釋重負。
你這又是在鬨什麼??
朝日奈花是真的鬆了口氣。
她無數次在腦子出問題和巧合間猶疑,沒有和任何人求證的結果就是時不時變個臉,偶爾做個不怎麼誠懇的禱告,希望眼睛出問題的是其他人,而不是她自己。
此時的齊木夫婦,便是給了她機會脫離這個無限循環的煎熬地獄。
那邊的齊木夫婦組團問起了赤司征十郎的家庭情況,赤司征十郎也都一一回複了。
而牧村咲美則瘋狂的轟炸起了朝日奈花的手機。
[咲美:這什麼情況啊??赤司和齊木哪裡像了??]
[花醬:...你真的沒感覺嗎?]
[咲美:什麼你也覺得像嗎?!]
[花醬:...告訴你件事好了,冷靜點不要太激動。]
[咲美:你說。]
[花醬:那時候你看到的畫,其實還有眼鏡我沒來得及畫上。]
赤司有眼鏡嗎?
牧村咲美迷茫的朝赤司征十郎看去。
現在是沒有,但是不排除其他時候不戴。
但是有個人是一直戴著眼鏡的。
牧村咲美將視線移到了一個過道距離的齊木楠雄身上。
這個人,從國一開始就沒見過他摘下過眼鏡。
實在不想承認心中的猜想,她又朝朝日奈花看去,對方也是一臉複雜。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這會牧村咲美再看對麵兩人,是越看越像了。
[花醬:現在看出來了嗎?]
[咲美: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花醬:哦是真的,你知道因為你一直沒發現這件事,給我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傷害嗎?我差點就跑去醫院檢查了。(微笑)]
抬起頭,朝日奈花對著還不肯麵對現實的某人露出了一模一樣的笑容。
[咲美:我有點亂,你讓我歇會。]
把這句話發出去,牧村咲美放下手機看手指發呆。
這一定是在做夢。
難得出了一口惡氣,朝日奈花好心情的喝了口冰鎮的檸檬水,隻覺得渾身清爽。
齊木國春和赤司聊的開心,就差把人當做忘年交了,都不用問就主動把自家的底透露了出去。
旁邊的齊木楠雄都來不及阻止,更可怕的是牧村的心聲已經變成了‘齊木怎麼可能會撞臉赤司我一定是在做夢’之類的。
聽得齊木楠雄直頭疼。
艱難的吃完了這一餐,朝日奈花和牧村咲美難得達成了共識,以最快速度離開了這個詭異的團體。
齊木久留美還有些不舍,家裡幾個都是男性,她很少找得到人和她一起聊女性話題。
牧村咲美隻覺得快要憋死了,而在這些人麵前她沒辦法好好質問花醬,必須趕快走。
搞得好像蹭吃蹭喝渣女一樣。
朝日奈花不合時宜的想到。
晚點跟征哥道個歉吧。
兩人走出了一段距離,在三岔口犯了難。
朝日奈花問:“現在去哪?”
“隻有一個地方最安全了。”
牧村咲美麵色沉重,帶著朝日奈花進了頂層的一家美容會所。
等兩人換上浴袍,躺在了按摩椅上,牧村咲美才徹底放鬆了下來。
“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哦。”
麵對牧村咲美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朝日奈花選擇了坦白從寬。
“你和赤司征十郎是什麼關係?認識多久了?”
“被家裡長輩帶著認識的,快三年了。”
“你那時候畫的是齊木楠雄?”
“恩,那個時候我還沒見過征哥。”
“所以你一開始就看出這兩人長得很像了?”
“是啊,明明你們都見過征哥了,卻一點也沒想起齊木同學,我還以為是我出問題了。”
“......說到這個我就崩潰啊!”
牧村咲美啊了一聲,嚇得女按摩師以為是自己弄痛她了,趕緊鬆開了按在她頭上穴道的手指。
“你繼續,不用理我。”她對著按摩師說了句。
“我原來真的不覺得他們長得像啊!現在卻是怎麼看怎麼像,不科學啊!”
朝日奈花想了想,“是眼鏡吧?”
“或許吧。”牧村咲美有氣無力的說,“真的是,這麼久我還真以為你對赤司有什麼,結果你居然是想吊死在同一棵歪脖子樹上。”
“說真的誒,既然這兩人這麼像,你怎麼看上齊木沒看上赤司啊?明明另一個條件好那麼多。”
“我也不知道啊,沒感覺我有什麼辦法。”朝日奈花也歎了口氣。
牧村咲美突然想起了什麼,“說起來都這麼久了,你還沒和我說過你到底為什麼會看上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