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鬼啊。”牧村咲美喝了一大口奶昔,感慨道。
朝日奈花有些無語,“當然不是啊,你這麼說太失禮了。”
牧村咲美聳聳肩,“說起來這是第二次了啊,我還以為這樣子的怪人就齊木一個了。”
絕不承認是自己出問題的牧村咲美,將責任全推到了另外兩人身上。
牧村咲美咬著吸管說:“齊木是用眼鏡擋臉,這個就乾脆學會隱身了,待在他身邊真的不會被嚇到嗎?”
儘管她有壓低聲音,但隔壁兩人的聽力都都比常人來的敏銳,輕而易舉就聽到了牧村咲美說的話。
“聽到沒,說你嚇人呢。”經常被搭檔嚇到的火神大我毫不客氣的嘲笑著黑子哲也。
黑子哲也麵不改色的喝著香草奶昔,“是的火神君,我聽到了。”
那邊的兩人都沒想到對話會被聽見,也沒聽到這邊的對話。
“我怎麼覺得他們有點眼熟呢。”
思考中的牧村咲美不自覺的把吸管咬出了一個個印子。
“你看誰都眼熟。”朝日奈花吐槽道,“長得帥的你都這麼說。”
牧村咲美不服氣了,“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但是這次我真的覺得見過啊,尤其是那個高的。”
——你以前也都是這麼說的。
朝日奈花理智的沒有搭話,隻是咬著對方‘大方打賞’的薯條看手機。
要跟要哥說一下今天晚點過去看他。
“我肯定在哪裡看到過他們!”牧村咲美信誓旦旦的說。
“也許是附近的學校的吧,所以才覺得眼熟。”
朝日奈花隨口一說,沒想到牧村咲美卻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對啦是誠凜,怪不得我覺得著校服這麼眼熟。”
“你不是說眼熟的是人嗎?”朝日奈花忍不住說。
“人也眼熟啊。”牧村咲美哼了兩聲,嘴硬道。
朝日奈花一眼就看出對方其實壓根沒想起這兩人的身份,到底見沒見過還是兩說,不過她倒是想起了些事。
“誠凜不就是上屆冬季賽的冠軍嗎?”
“什麼冬季賽?”
“籃球啊,決賽和洛山對上的就是誠凜,你不是說你有看嗎?”
“啊...啊!”牧村咲美終於想起來了,“是那個誠凜啊!”
有時候朝日奈花真的想把好友的腦袋撬開來看看裡麵裝了什麼。
“如果你沒認錯學校的話,就是那個誠凜。”
朝日奈花沒看過誠凜的校服,所以不能打包票這就是。
朝日奈花其實對籃球沒有那麼深的興趣,能讓她主動去看的隻有昴參加的比賽,赤司征十郎也沒有邀請過她去觀賽,連冬季賽還是她從昴那裡聽說的。
想想也是,征哥自尊心那麼強的人,怎麼會提起一場輸了的比賽。
朝日奈花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赤司征十郎,喊了那麼久的哥,居然連一次對方的比賽都沒去看過。
“感覺...好像不太一樣?”
牧村咲美回憶了下拜托男友拿到的錄像帶,勉強把人對上了。
“不確定就去問問咯。”
朝日奈花真的是隨口一說,結果人真的端著盤子站起來了。
在花醬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牧村咲美笑眯眯的站到了那兩人桌前。
“介意我們拚個桌嗎?”
朝日奈花:咲美你乾什麼!!!
“啊,哦,不介意。”火神大我慢半拍說,他摸了摸後腦勺,起身坐到了黑子哲也旁邊。
“謝謝。”牧村咲美笑著說,放下餐盤後對著還坐在那邊的朝日奈花喊,“花醬過來呀。”
總是忘記這人多麼喜歡搞事的朝日奈花心中哀嚎,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換了位置。
幾乎是剛坐下就有人占據了她們原來的位置,這下想反悔都沒機會了。
對現在這個情況適應不良的朝日奈花隻能靠吃來緩解自己的尷尬。
牧村咲美:“兩位帥哥有點眼熟,我們是不是見過啊。”
這下朝日奈花,火神大我也跟著尷尬了,其表現在突然變紅的耳朵上,反倒是黑子哲也鎮靜自若,一眼就認出了牧村咲美的校服,“也許在路上見過,明德和誠凜離的很近。”
看也不用看,朝日奈花就知道好友又開始激動了,都踢得她腿痛了。
不管桌子下麵發生了什麼,麵上牧村咲美還是保持著矜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