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子的熱血少年笹川了平對著天空舉起了拳頭,山本武和獄寺隼人也激情昂揚的跟著喊了一聲,然後就各自拿著工具去準備材料了,隻有沢田綱吉還保持著手舉在半空的姿勢。
“——不上時間怎麼辦...”
沢田綱吉看著三人的背影說完了未儘的話。
“你們倒是好好聽我說話啊!”
說是這麼說,但沢田綱吉也想不到彆的什麼辦法。
山本武正和獄寺隼人一起用雙人鋸鋸竹子,兩人雖然還在拌嘴,但協力的速度非常可觀,笹川了平一個人揮斧子揮得正開心,他隻能拿起小刀不熟練的將地上的竹子剃得隻剩下一根光竿。
朝日奈花還是沒忍住,“裡包恩先生,我可以去幫忙嗎?”
“是無聊了嗎?我這裡有撲克,想看魔術嗎?”裡包恩掏出一副牌快速洗了遍。
“大家都在忙,就我一個人在這坐著,有點良心不安。”朝日奈花撓了撓臉頰,神色有些羞赧。
連藍波都在那裡幫忙(搗亂),她卻一直在這享受,很過意不去啊。
裡包恩沒什麼意見,“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如果能給蠢綱他們增加點麻煩,他也是喜聞樂見的。
得到了準信,朝日奈花立馬放下捧著的西瓜站了起來,小跑到竹林那邊。
“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忙的嗎?”朝日奈花問著離她最近的沢田綱吉。
頂著少女期待的眼神,沢田綱吉扭頭看了看砍竹子三人組,再抬頭看看爬得老高看起來玩得正開心的藍波,最後低頭看向了地上分成了兩堆的竹竿。
好像沒有什麼輕鬆的工作啊。
沢田綱吉有些為難,但在朝日奈花的堅持下,隻能把手上的小刀塞進了朝日奈花的手裡,“把枝條弄下來就好,我先去把那些處理好了的竹子搬過去。”
然而朝日奈花並沒有接,反塞回了沢田綱吉的手中,幫著握好。
“不不不你繼續,出力氣的活我來就好!”
這個少年的小身板她還真不放心人去搬竹子,彆沒搬起來自己就倒下了。
說著朝日奈花就跑向了那堆光禿禿的竹竿,留下沢田綱吉傻傻的看著她的背影。
“那些竹子很重的,還是——”讓我來吧。
他還沒說完,就看到個頭嬌小的少女抓住了竹竿的中間部分,一把扛起了七八根,剩下的話直接給卡住了。
“恩?”並沒有聽清沢田綱吉說了什麼的朝日奈花有些艱難的回頭,右肩上長長的竹竿和周圍還立在泥土之上的竹子,讓她無法隨心所欲的轉身,隻能勉強和身後的少年對上視線。
“...沒什麼,你去吧。”沢田綱吉乾巴巴地說。
“那我過去了,你也加油!”朝日奈花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握拳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後以穩健的步子朝十多米外的河邊走去。
沢田綱吉:“......”
臥槽這是金剛芭比吧!他敢打賭幻術解除後就是一身肌肉!
不對啊,什麼時候幻術師也練起體術了?
沢田綱吉這邊還在糾結,朝日奈花就已經跑完一個來回了,這會正在把剩下的幾根搬走。
等朝日奈花回來後,看到的就是拿著小刀一臉茫然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棕發少年。
走神歸走神,沢田綱吉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隻是難免會出點意外。
“嘶!”
手上的刺痛拉回了沢田綱吉的思緒,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用力過頭,刀尖劃過了另一隻手的掌心,沒一會傷口處就溢出了紅色。
就算經過了這麼多次戰鬥,大小傷都受過不少次,沢田綱吉還是無法習慣流血的感覺。
尤其是他還清楚看到了,在血液出現前傷口內部的粉白色。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記得特彆清晰的沢田綱吉,無法控製的頭皮發麻。
“你沒事吧?”
許是麻木了,除了一開始的那一下刺痛,之後長達十數秒都沒感覺到什麼,直到朝日奈花的聲音響起,沢田綱吉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傷口周圍針紮似的痛感。
他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扯到傷口後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好一陣那疼痛感才緩和了點。
“十代目!”
獄寺隼人的boss雷達第一時間發動了,在聽到沢田綱吉下意識的倒抽氣後立馬鬆開了鋸子,一臉慌張的跑到了沢田綱吉身邊。
在看到了傷口後,獄寺隼人臉上的表情變成了自責,“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十代目做這麼危險的工作。”
也不知是因為失血還是被嚇的,沢田綱吉臉色蒼白,“這跟獄寺你沒關係,是我太不小心了。”
“十代目!!”獄寺隼人攙扶著沢田綱吉哀嚎,表情看起來更悲痛了,仿佛人馬上就要死了一樣。
朝日奈花也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
雖然不是什麼致命傷,但傷口的大小和深度看著著實有些嚇人,送去醫院怕是還要縫上幾針。
朝日奈花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