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票房毒藥9(2 / 2)

白孟似乎習慣了彆人見到他的第一反應,率先笑彎了眉眼,“褚少,久仰大名。”

衡玉點頭與他寒暄。

兩人沒什麼交情,稍微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舉辦聚會的地方很多,而且為了滿足這些人的娛樂,設置了很多環節。莊厚閒著無聊拉著衡玉去打靶。

打靶的地方零零碎碎隻站了一兩個人,大多數人都是湊在一起聊天攀交情的。

莊厚摸著一把專門用來射靶的槍,稍微掂量掂量重量就抬起來瞄準。

衡玉摸著他麵前桌子上放著的這一柄槍,卻一直握在手裡沒有瞄準射靶。

白孟不知道什麼時候脫離了人群往這邊過來,他看到衡玉一直站在旁邊沒有動,不由笑道:“褚少可要與我比一比?”

衡玉把射靶的槍放下,兩隻手懶懶插在兜裡,“白少一定經常摸槍。”

白家黑白通吃,競爭殘酷,本家的人如果不學些保命的手段,有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白孟把左手手腕佩戴的表取下來,站到一旁,“在國內安逸了不少,已經很久不碰了。”

顯然也是默認了他以前經常摸槍的事情。

正在打槍的莊厚停下動作看著兩人,有些躍躍欲試,“衡玉在我們的圈子裡準頭一向不錯,白少小心馬前失蹄了。不過如果沒有賭注也太無趣了些,你們兩人把身上的一樣東西拿出來當賭注。”

彩頭這些東西很常見,白孟顯然習慣了,直接把兜裡的車鑰匙拿出來扔到桌麵上,“這是我新買的跑車車鑰匙,今晚還是第一次開,如果褚少贏了這輛跑車就送給褚少了。”

他把目光移到衡玉身上,顯然是在等著衡玉拿出自己的彩頭。

衡玉:“……”

拿身上的東西當彩頭這很常見,沒什麼太大的毛病,但問題是他不是自己開車來的,也不習慣戴表戴什麼飾品,所以他身上真的沒什麼東西。

衡玉想了想,終於慢吞吞地,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一根出門前隨手塞進口袋的棒棒糖扔到桌麵上,“這是我的彩頭。”

莊厚已經狂笑起來,白孟臉上的笑意一時間也僵住了,一臉呆滯望著衡玉。

衡玉勾起唇角解釋道:“不過隻是一個彩頭,若是白少贏了我,我便用這根棒棒糖交了白少這個朋友,你以為如何?”

白孟方才有些恍然,他原本平淡打量衡玉的目光此時方才流露出三兩分深意來。

兩人舉槍對靶,直接射擊,十發子彈非常連貫,基本都是正中靶心。

白孟不需要彆人去讀靶就已經猜到最後的結果了,他把桌子上放著的車鑰匙和棒棒糖拿起來,把車鑰匙遞給衡玉,自己則拆了糖紙把棒棒糖放進嘴裡,勾起唇角與衡玉對視。

聚會過了大半,衡玉和莊厚就離開了,沒有待到最後。

衡玉贏得的彩頭白孟那邊會派人把車子開給他,衡玉出了會所與莊厚道彆,上了褚家派來接他的車子。

他剛剛想要閉目養神一會兒,就有電話打進來了,是褚寒。

“哥。”衡玉懶洋洋道。

電話那一頭的褚寒微微蹙起眉來,“你參加聚會之後我才得到消息,白家那邊要把白孟調回去了。你在聚會上與白孟接觸得怎麼樣。”

衡玉想起白孟把車鑰匙遞給他時那飽含深意的目光,對褚寒道:“白孟是個可以與褚家合作的對象,白宣嘛,胃口太大了些。”

褚寒略一挑眉,“你怎麼知道白家打算派過來的人是白宣。”但也隻是下意識這麼一問,他這個弟弟雖然遊戲人間,但在眼光格局這方麵也向來不缺,而且他也先入為主認為可能是白孟透露的,“我猜這一次白孟出了差錯,就是白宣在背後做了手腳。”

對比原著中白宣的做法,以及白孟現在處處對他釋放的善意,衡玉不介意順手幫白孟一把,“爺爺怎麼說,我覺得白孟挺好的,白宣那裡還是彆過來了。”

愉快地與褚寒達成共識,衡玉掛了電話就點開遊戲玩起來。

在褚家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衡玉回到自己的公寓沒多久,邵揚就開車過來找他了,還把一份文件拿給衡玉,“這是陳總讓我拿給你的。”

邵揚口中的“陳總”是星秀現在的總經理。

衡玉接過文件,心中已經猜到這份文件的內容了。

他把文件撕開,抽出裡麵那份股權轉讓協議,乾脆利落簽上自己的名字。

這一份股權轉讓協議,是白孟把自己手上擁有的百分之五的星秀股份轉給了他,不得不說白孟真是一個聰明人,也是一個舍得下本錢交朋友的人。

這麼大方的朋友,衡玉還真的很樂意結交。

不過白孟這麼乾脆就把股份給了他,想來他已經解決了自己的後顧之憂,能夠繼續呆在國內執掌白家在國內的勢力了。

他對係統道:“係統你說,如果白宣不出現在中國,他和傅姚還會有交集嗎?我倒是有些好奇所謂劇情的力量。”

劇情的確存在慣性力量,但衡玉這麼一出手,直接把後續劇情完全打亂了。而且白孟的父親是白家現任家主,之前猝不及防之下白孟被白宣算計,如今緩過來了白孟與他父親定也會好好把這些賬與白宣清算的,想來白宣最近肯定有夠焦頭爛額的,估計也沒時間去想些風花雪月的事情了。

不需要自己出手做什麼就得了這百分之五的股份,賺了這麼一筆錢後衡玉心情頗好,於是決定去培訓的地方看看鬱星和傅姚,順便再幫他們提高提高演技。

係統:……鬱夏和傅姚一定不會開心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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