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女生挑了挑眉,衝林惑笑了笑,等看向張美雪時,那張臉一下就冷下來了,“你還真是有本事啊,居然還敢找他幫你求情?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需要我再給你好好回憶回憶嗎?”
張美雪似乎知道事情沒有轉機了,她惡狠狠瞪了一眼林惑,從地上爬起來用力將他推開後準備逃跑。
“啊!”
旁邊的同學看到林惑的頭要撞到欄杆上,嚇得當場尖叫。
林惑看著自己要撞到欄杆上,害怕地閉上了眼睛,結果……卻撞到了一個並不硬的東西上麵,還被熱熱的溫度瞬間包裹起來。
“沒事吧?”
林惑睜開眼,看到祁歎正一臉震驚加緊張地望著自己。
祁歎坐在欄杆下麵,而他正趴在祁歎懷裡。
他愣神之間,祁歎又舉起了他的手臂,看到他手上那一道血痕,眸底的神色瞬間冷得令人不寒而粟。
祁歎將林惑安置好,忽然就轉身往張美雪臉上抽了一大耳刮子。
張美雪剛才沒能逃掉,被祁歎的小弟抓住了。
這一記耳光如雷霆一般將整個走廊的學生震住了。
張美雪直接被一巴掌抽到倒飛出去,淩亂的頭發將她整張臉都蓋住,依稀能看到那半邊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
不是沒人知道祁歎的恐怖,可是親眼看到祁歎發怒,那又是另一種光景了。
原本還在竊竊私語的學生,一下子臉色慘白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祁歎擁著林惑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張美雪:“你是我第一個破例打的女人。”
一句話落下,奠定了張美雪今後在學校裡會有著怎樣的地獄般生活。
林惑想說什麼,但終究沉默在祁歎望著他手臂懊悔不已的目光之下。
祁歎看到林惑受傷就煩躁不已,“我還真是得一步不離地看著你,不然你準要出事。”
林惑:“我也不想的。”
“還貧嘴?”祁歎狠狠瞪了他一眼,直接將林惑抱起來了。
“哎,你乾嘛啊。”林惑一驚。
祁歎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去醫務室,你想得狂犬病嗎?”
林惑被他的形容逗得哭笑不得,“我受傷的是手,又不是腿。”
“閉嘴,你自己走,是想走到晚上?”
林惑:“……”
不帶這麼埋汰人走得慢的……
到了醫務室,祁歎跟帶了重症病人一樣,急吼吼地找到了醫生,“快給他消毒,他手受傷了。”
醫生還以為林惑是被什麼利器傷到了呢,一看,不就是個抓傷嘛,然後拿酒精消了毒,上了藥,又貼上了紗布。
祁歎擰著眉頭,“不打個針,吊個水嗎?我覺得還是全身消炎比較好。還有,抓傷他的人指甲那麼臟,誰知道有什麼病菌?保險起見,最好抽個血檢查一下,這裡可以抽血嗎?”
醫生無語,“你是醫生還我是醫生?”
祁歎:“不能的話,晚自習我還是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
林惑拉了拉祁歎的手,“沒事的,就表麵傷口,消了毒就好了。”
祁歎:“你說了不算。”
“祁歎哥哥~”
祁歎身體一頓。
林惑:“祁歎哥哥,人家不想去醫院。”
祁歎眯起眼睛:“再叫一遍。”
林惑表情古怪,“祁歎哥哥?”
祁歎耳朵動了動,眼神有些迷離。
林惑眨了眨眼睛,開始央求起來:“祁歎哥哥~祁歎哥哥~~”
祁歎猛地深吸一口氣:“行行行,我怕了你了。”
“……”旁邊醫生的表情頓時一言難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