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過後,林惑跟著祁慕北去了他就近的房子,是一棟彆墅。
可能是真不知道該怎麼完美地解決三人之間的關係,也苦惱於對祁歎的解釋。
所以當祁慕北將他放到沙發上,頎長身.軀壓過來細細親口勿他的時候……林惑閉上眼睛,索性拋開一切,破罐子摔碎,徹底放縱了。
整整數個小時的意.亂.情.迷,林惑在祁慕北眼下展露出各式各樣的美好與誘.惑。
祁慕北體感上帶給他深刻的同時,那深諳專注的眼神也讓林惑刻骨銘心,仿佛他真的就是對方唯一的摯愛。
林惑心裡泛起巨大的漣漪,一時靈魂劇顫。
他伸出兩條白.皙的胳.膊緊緊抱住祁慕北的月孛子放肆呻.吟……
今夜的一切都淩.亂而放肆,好像曾經那些束縛著他的條條框框全都被親自撕碎了一般。
當雙方同時攀.升雲端時,一道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忽地劃破了這片充斥著激.情與靡.豔的空間。
林惑嚇得渾身打起了激靈,狠狠一震,放鬆的身體咻然緊繃,似要將異物夾.斷一樣。
祁慕北忍著一絲疼痛,皺著眉退出,不耐地從茶幾上拿過手機。
林惑顧不得渾身狼狽,撐起來看祁慕北的手機。
一看上麵的來電顯示,他嚇得魂都要飛走了,殘留的激.情瞬間被一盆冰冷的水澆滅。
林惑聲音發抖:“大……大哥……”
祁慕北看了他一眼,直接掛斷了沒有接,勾起唇角笑看過來,“你說他打電話給我做什麼?”
自己嚇得要哭出來了,祁慕北卻還笑得出來,林惑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我覺得我還是先離開比較好,萬一他也在我身上裝了什麼定位儀,我被發現就完了。”
林惑急急忙忙地在地上找衣服褲子,剛要穿,祁慕北就抓住他的手腕將他重新拽了回去,然後一屁.股坐在祁慕北的腿上,耳垂轉瞬被含.住舌忝舌氏。
“怕什麼,他還能從我手上把你搶走不成?”
“可他是我大哥。”
他現在畢竟還是林家的人,不可能永遠不回家,一旦離開自己的家,整天跟祁慕北廝混在一塊兒,等到新鮮感過去了,誰能保證一個男人會永遠喜歡一個莬絲花一樣除了doi就沒什麼用處的花瓶?
再好看的花瓶也總有看膩的一天。
他不想到那個時候再被祁慕北棄之如敝履一樣地嫌棄。
當你的依靠隻有那麼一個人時,就會因為害怕失去而患得患失,最終失去自我,在對方眼裡變成一個卑微下賤的人。
林惑不想失去他的自我,更不想被他所在意的人看輕,所以這也是盛秋明找他合作直播沒有立刻拒絕的原因,他得自己學會賺錢。
畢竟這個世界Omega是沒有特權的。
祁慕北眯著眼睛將林惑從頭到腳的審視了一遍,有時候他發現自己能輕易看輕眼前這個人的偽裝,但每次在他覺得已經將這個人讀懂的時候,這個人又會用實際行動證明這一切都隻是他的妄想。
就像現在,是個聰明人都該早早和林天胤那麼危險的人劃清界限。
有祁小三爺的寵愛,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是對方得不到的?這要換做任何一個人,早就整日整日膩在祁慕北懷裡,想方設法地霸占他的心了。
可偏偏這個人總是給祁慕北一種能輕易得到他的錯覺,然後就被無情地拒絕所有的好意。
明明兩個人剛才那般的契合,那麼的甜蜜,祁慕北相信林惑在那一刻也是激動的,結果僅是林天胤一通電話,就讓他瞬間恢複了理智。
祁慕北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煩躁,他第一次產生可能抓不住這個人的感覺。
他懶洋洋地躺在沙發靠背上抽著香煙,雙眸在夜色下晦澀不明,“這麼晚了,你出去還能住哪兒?”
正準備去淋浴間清理一下,聽到這句話林惑腳步一頓,“我在學校附近找個地方住一晚就好了。”
他想的是祁歎在學校附近就有一個房子,可以去那兒住。
祁慕北張嘴要說什麼,落地窗外忽然一陣大亮,幾輛汽車迅速停靠在彆墅門口成弧狀停開,不一會兒,甚至有螺旋槳的聲音從天際傳來。
幾個武警有序地從車上跳下,將彆墅各個去路堵得嚴嚴實實。
林惑看了一眼外麵的陣仗,嚇懵了,“發生什麼了?”
祁慕北猝滅煙,幾步上前拉緊了窗簾,然後將林惑帶到臥室。
他掀開牆上的壁畫,露出一扇不怎麼容易發現的小門,“你先去裡麵躲一躲。”說完,看向林惑擔憂的目光,笑了笑:“沒事,不用擔心我。”
“外麵那些人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有武警?”林惑頭一遭遇到這種事,而且他滿身狼狽,衣衫不整,遇到這種事隻覺得萬分尷尬。
祁慕北拿著一張卡在門上掃描了一下,那扇小門就打開了,露出一個向下的階梯,裡麵的燈光自動亮起,倒不覺得陰森。
他摸了摸林惑的頭,“等我處理完了再過來找你,你先在裡麵睡一會兒吧。”說罷扔給林惑一堆東西後便將他推了進去。
林惑還有很多疑問,但是等站穩,眼前的小門已經關上了。
看了眼祁慕北扔過來的東西,是他的衣服和關了機的手機,之前說要想一個人靜靜,來的時候就把手機關機了。
剛才林天胤給祁慕北打了電話,林惑現在就更不敢開機。
他看了眼麵前的門,平平整整,隻有一塊感應屏,需要用到專門的門卡才能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