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在祁歎心目中一直都是那個清純無暇,乖巧柔軟的少年。
結果現在卻跟自己的大哥在車裡做出這種事情。他不知道怎麼開口,隻能淚眼朦朧地看著祁歎不停地搖頭。
林天胤早退了出來,正拿槍對著祁歎,否則祁歎早就把人硬搶過來了。
他略帶同情地看了一眼車外麵無表情地高個子少年,勉強壓住被人打斷的惱怒,“滾開。”
此時李宏剛終於艱難地走了過來,他站在外麵,沒有敢往車裡看上一眼,對祁歎說道:“祁少爺,還請將門關上吧,boss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們要離開了。”
祁歎從始至終就沒看其他人,“林惑,隻要你開口,我就帶你走。”
林惑抽泣著看向林天胤,卻被男人冰冷之際的目光刺得骨頭都在發疼。
見他居然去看林天胤,祁歎眸底閃過一絲失望,但沒有聽到林惑親口說,他依然堅持著沒有馬上離開。
隻是微亂的心跳聲卻早已將他的故作鎮定出賣了,他怕……他怕林惑不會選擇自己。
祁歎甚至已經開始想象,如果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以他的實力,李宏剛加上附近隱藏起來的保鏢都不是他的對手,甚至隻要不是搶抵著他的頭,他連子彈都可以躲,完全有信心能將林惑帶走。
然後就像以前說的那樣,把林惑的腿打斷,栓上鏈子,讓對方的生命中隻剩下他一個人!
林天胤冷眼斜睨,餘光瞥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槍,“你可要好好考慮清楚。”
林惑真的怕極了現在的林天胤,剛才那一通教訓,讓他仿佛重新認識了這個人。
好像曾經坐在男人月退上,被帶來的強烈安心感就像是一場美好的錯覺。
如果可以,現在的他自然是希望能跟祁歎走。可是林惑並不覺得祁歎身手好到能夠躲子彈。
一個連自己親手創立出來的商業帝國都沒放在心上的人,一條人命而已,還是自己死敵的侄子,殺了就殺了。
最壞的結果也是和祁慕北徹底撕破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看到林惑哭著彆過頭那一刻,祁歎似乎就預料到了他會說什麼一樣。
在林惑張嘴要做出選擇之前,他先發製人地開口,“我知道了。”
隨後,什麼也沒做,祁歎沉默地關上車門。
那些腦子裡想的偏激的手段也不過是在腦子裡想想而已,難道他就真的能狠心打斷林惑的腿嗎?
李宏剛坐上駕駛位,飛快地將車開走了。
後排座,林天胤脫了外套把林惑裹起來,然後就自己坐到邊上抽煙。
因為知道林惑的選擇是出於自己的脅迫,所以心情根本沒轉好。
本就因為祁慕北一事而遷怒林惑,現在發現祁歎在林惑的心目位置竟也如此之高,心情能好起來才怪。
這種有東西跳出自己掌控的感覺,著實讓人心煩意亂。
而且林惑還在旁邊嚶嚶嚶地哭,哭得他焚心蝕骨,就更是煩悶,但李宏剛在開車,眼下也不能把人怎麼樣。
回到家的時候,林惑眼睛都哭腫了,被狠狠璀殘了的身體剛下車就跌坐在地上。
想到罪魁禍首是自己曾今想要依賴的大哥,再次悲從心來,眼淚又不斷地落下。
林天胤拿著毯子繞到另一邊,將在地上又哭得起勁兒,渾身shi淋淋的弟弟裹住抱了起來。
林惑已經是一條沒有夢想的鹹魚了,除了哭一點兒都沒掙紮,乖乖被抱到衛生間去洗了澡,全程眼淚就沒停下。
林天胤低吼他也沒用,索性把人扌恩在浴室裡又辦了幾次,直到裝不下去了都溢出來為止。
這下林惑不敢哭了,摸著脹脹.的下月複噤若寒蟬地瞪著在花灑下衝涼的男人。
林天胤從鏡子裡看到林惑這幅敢怒不敢言的模樣,還有他手放著的地方,那裡不久前才裝滿了他給出去的存糧,這麼一想,剛消停下去又重新複蘇,音色低啞得不行。
“不想再受罪就滾出去。”
林惑像得到赦令一樣忙不迭套上浴衣跑了。
他一路迫不及待地衝進了自己臥室裡的浴室,依然嘗試查看一下裡麵的情況,但是結已經再次閉上了,將東西全都鎖在裡麵。
這一次林天胤沒有戴,也發現了結,於是也和祁慕北一樣。所以最近這麼頻繁,他不會懷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