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秒時間,他就算大腦變成超級計算機也不行啊。
“哢嚓。”
最後一個子彈夾插上,配槍組裝完成。
祁歎拿起槍,似乎要尋找一個目標。
眼看槍口正朝自己的方向移來,林惑一把扯開領口,lu出大片白淨的肌膚,朝祁歎奔赴而去。
他抱住祁歎的bo子,口勿了上去。
長驅直入。
兩人很快交換了一個wen。
祁歎將他推開,燈光下變成琥珀色的眸子冷冷看著他,“這是要做什麼?”
林惑微著,“我不知道怎麼讓你消氣,但我可以把我自己奉獻給你。”
不得不說,這句話是祁歎有史以來聽到的最讓他動容的一句情話。
不過……
他扯了一下唇角,“算了吧,讓我下屬知道了,還以為我是什麼冷酷殘忍,逼良為娼的惡霸。”
林惑:“……”
果然在報複他剛才做的那些事情。
他大概能猜到祁歎的目的了。
看來,今天他得費好大勁兒才能把這位爺給伺候好了。
“放心吧,我是自願的。”
林惑氣得牙癢癢,撲過去撕開了祁歎的上衣。
……
一個小時後,g上。
林惑跪坐著,著粗氣,實在是累的。
他滿臉通紅地瞪著下方閉目養神的祁歎,“還生氣嗎?”
祁歎睜開眼睛,那雙眸子深黑如夜,將那些情yu全都壓在深處,讓人看不出分毫,“我還有沒有生氣,你感覺不到嗎?”
他微微動了動。
“……呃。”林惑咬牙切齒,渾身發力,“感覺到了。”
祁歎又將眼睛閉上,“感覺到了就好,繼續吧,不用著急,反正夜還長著呢。”
林惑氣得要哭了。
他是沒想到生不生氣竟然是靠彆的東西來衡量。
……
第二天早上。
林惑趴在祁歎身上蘇醒,他擰著眉頭,抖著雙臂,很艱難地撐起身體。
他基本上感覺不到下ban身所在了。
都麻木了。
“醒了?”
“嗯?”頭頂上方傳來熟悉的聲音,林惑迷迷糊糊地抬起了頭。
一看到祁歎那張臉,他瞬間清醒了。
“你!”
祁歎神情寡淡,“你什麼你,我還沒消氣呢,既然醒了,繼續吧。”
“胡說,明明昨天晚上你消氣了!”
一聽繼續兩個字,林惑頭皮發麻,氣得不行、
祁歎:“今早一起,又生氣了不行?”
林惑:“………………”
頭一次見到祁歎這般無恥的模樣,實在太可恨了。
可是,自己說出去的話,怎麼也得信守承諾不是?
林惑感受著祁歎所謂的怒火,隻能哭哭啼啼地繼續幫忙消氣起來。
很久很久之後……
林惑終於得到解放,隻是那時候,他xia身已經完全失去知覺了。
此時的他並不知道,就在距離此地的幾千公裡之外,一輛黑色賓利正飛馳在高速公路上,風馳電掣一般駛入了慶城。
片刻後,停在了慶城最豪華的酒店門口。
杜絕了任何人的靠近,一名看起來便是助理的男士撐開傘候在車門之外。
車門打開,從裡麵走下來一個人。
黑皮鞋,黑西褲,黑風衣……
光是頎長又挺拔的身材,便足以令人浮想翩翩,更彆說那一身靜謐如深淵般令人膽寒和驚懼的氣勢。
能到這家酒店的人,無不是一些大佬。
可哪怕是這些大佬,也摸不著頭腦,慶城什麼時候出了這樣一位人物?
隻可惜等他們好奇去看的時候,那位助理正好將傘往下壓。
黑色的傘麵將對方的臉遮擋了大半,隻有個子矮的一些女士才從側麵一窺那鬼斧神工般的俊美輪廓。
饒是如此,她們也沒能看到完整的側臉,顯得越發神秘。
等那人攜帶保鏢,助理進入酒店後,外麵依然為此喧囂不斷。
沒過多久,一輛跑車十分囂張地從遠處咆哮而來。
一道刺耳的刹車車聲響過,跑車同樣停在了酒店門口。
周圍一些人翻了個白眼,隻當是某些花天酒地愛裝逼的富二代。
結果車門一打開。
所有人愣住了。
當一身白西裝的葉呈,以完全不輸於剛才那位神秘男士的氣勢,優雅步入酒店後,他們還沒反應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看來10月底完結不了了。
得到下個月中旬。
明天爭取多更些。
今天確實更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