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惑……
太脆了。
脆到小叔壓下了自己骨子裡的高貴,來跟他合作。
聽口氣,連林天胤那邊也都聯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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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惑有點兒不開心。
祁歎和祁慕北在裡麵說秘密,不帶他。
想偷聽也聽不見。
剛剛祁歎的屬下還來找人。
林惑不敢開門。
被發現祁歎和祁慕北沒在房間裡就糟糕了。
他可是聽到祁歎說那個裡間是偷偷開辟的……
肯定不能被發現。
於是他扔碎了一個擺件,大罵了一句:“放開我,你們兩個禽獸。”
果然,這話一落,門外的人被鎮住了。
然後腳步聲離去。
林惑萎靡不振地倒在床上,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不知道外麵那個人會怎麼想。
房間裡三個人,總不能隻罵祁歎啊。
他的一世英名在此毀於一旦了。
林惑委屈得想哭。
那個人心裡肯定在想他是個小騷蹄子。
祁歎和祁慕北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林惑正生無可戀地倒在床上。
姿勢很隨性,衣服都卷起來了,露出了白.嫩嫩的肚皮,月要身纖細可握。
實在不莊重……
祁慕北才不管那麼多,走上前將手伸.了進去。
林惑閉著眼睛,被冰涼的手一.摸,嚇得一跳:“啊!”
睜眼對上那雙笑盈盈的雙眼,林惑羞惱至極,正要罵他,又看到了身後沉著一張臉的祁歎,登時心虛加懊惱,白皙的臉蛋兒瞬間爆紅。
他拍開了祁慕北的手,卻沒擋住祁慕北壓下來的身軀。
快要親到林惑那張紅潤的唇瓣時,祁歎忍無可忍,哪怕對方是從小敬仰的小叔,他也無法忍受,上前一把抓住祁慕北的手臂。
“小叔,還請自重。”
祁慕北勾了勾唇角,“自重的是你,我親我的合法伴侶,有什麼錯嗎?”
祁歎臉色一白。
是的,他差點忘了這件事情。
視線如利劍般戳向了林惑。
林惑心肝兒一顫,彆扭地移開了目光。
這事兒確實是他做的不道德。
明明和祁慕北結婚了,又去跟祁歎複合。
反倒是祁慕北好像放下了一般,似笑非笑地掃了祁歎一眼,“既然他都說兩個一起要了,就當是提前適應吧。”
祁歎不敢置信。
在祁歎因為這句話恍神的間隙,祁慕北瞬間低下頭堵住了林惑的嘴,溫柔又不失強勢地撬開了林惑的齒關。
很短暫,但很深刻。
祁慕北知道不能刺激祁歎,所以偷了個吻就趕緊撤離了。
打架,他可不是祁歎的對手。
現在暴露了身份,也沒辦法用林惑來威脅對方。
當然,威脅這種東西,一次就夠。
再多,他怕林惑真生氣不搭理自己了。
其實,得到林惑的消息,離開錦城的時候,祁慕北心裡還是憋著火。這剛結婚,人第二天就跑了,擱誰誰不生氣?
但祁慕北知道自己失控起來很危險,所以到了慶城沒急著找人,而是做了一些事情。
現在,他已經冷靜很多了。
再加上秦輪的出現,他暫且也沒那閒工夫去計較林惑的背叛。
“你該走了。”
祁歎開始下逐客令。
祁慕北笑笑,沒什麼情緒顯露,將一枚戒指丟給林惑,“拿著,彆戴。”
重新偽裝好,開門臨走時,祁慕北收斂笑意,掃了眼遠處鬼鬼祟祟望著這邊的幾個軍官,“你這基地不安全了,能走,趕緊走,寧寧,最好不要離開視野範圍。他能用林惑對付我們,也就不排除他會利用寧寧逼林惑。”
祁歎表情冷冷的,“這種小事,就不勞煩小叔操心了。”
祁慕北沒跟他一般見識,放做是彆人,這態度早被他喂槍子兒了。
好在之後要見林惑,應該容易許多。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一周多在看一本,好長好長,現在都沒看完。
真的是沒有間斷,兩周了,都沒看完。
——
然後,接下來一周,更新可能依然不穩定。
具體原因不能說明,簡單來說,某平台我前年做的某作品被投.訴了,處理辦法是這個作品必須在一周內更改,要麼賠償兩千多塊錢。
所以,接下來一周,我會緊急處理這件事,然後看具體時間安排進行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