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眼見躲閃不開,移動的身形頓時停下,手中五火扇火光大盛,對準半空狠狠一扇。
清脆的鳳鳴之聲直衝九霄,一隻數丈大小的五色火鳳從扇子上飛射而出,雙翅一展的撞在紫金缽盂上。
剛剛對付堂釋長老,他並沒有催動五火扇的全部威能,畢竟剛才隻是出口氣,將對方打成重傷就不好了。
轟“”的一聲巨響,一團湧現出大片五色符文的光暈憑空出現,看著遠不如之前的五色驕陽輝煌明亮,可其中蘊含的靈壓卻可怖之極,讓在場眾人都喘不過來。
紫金缽盂也被五色光暈托住,一時竟然無法落下。
而沈落雙腳月影光芒大放,趁機向後倒射而出,終於離開了紫金缽盂的籠罩之勢。
他身體一輕,似乎擺脫了某種無形之力的牽製。
“原來如此,這紫金缽盂就是依靠這股無形之力鎖定目標。”他鬆了口氣,然後身形一晃消失,下一刻在陸化鳴身旁出現。
“哼!”之前的童音又再次響起,同時紫金缽盂一亮,一道紫金光柱從裡麵射出,打在下麵的五色光暈上。
五色光暈隻是略微一頓,然後就被摧枯拉朽般撕裂,然後徹底一衝而散。
而紫金缽盂滴溜溜一轉,繼續朝沈落射來。
沈落看到此幕,心中一凜,立刻溝通體內的金色龍錐。
五火扇雖然是威力極大的極品法器,可麵對法寶還是不夠。
“江流,夠了!”可就在此刻,海釋禪師沉聲開口,抬手一揮。
一道暗金色光芒如電射出,卻是一根暗金色的拐杖,和紫金缽盂碰在了一起,發出鐺的一聲巨響,附近虛空泛起紊亂的震蕩波紋。
這暗金拐杖似乎也是一件法寶,竟然抵住了紫金缽盂。
紫金缽盂內光芒一閃,江流的身影竟然從缽盂內一冒而出,落在地上。
“海釋師伯,我一向敬你是主持,往日裡井水不犯河水,你今日為何要為了兩個外人,出手阻攔於我?”江流不滿的喝道。
“當年的事情隻是一場意外,而且這兩位知道那件事,對你也不會產生多大的危害,你何必非要嚴防死守此事。”海釋禪師揮手召回了暗金拐杖,歎了口氣說道。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決定。”江流冷哼道。
沈落聽到這裡,大致猜到這是怎麼回事,江流因為之前妖魔入侵,身上引發了某個秘密,這個秘密使得其不願意前往長安,而且江流不希望此事被外人知曉,所以其才會千方百計想要趕走自己和陸化鳴。
“江流大師,在下不知你究竟為何不願去長安,不過長安城內無數冤魂亟待超度,你看這樣如何,你我賭鬥一場,如果我輸了,立刻和陸兄扭頭就走,永不回頭;如果我僥幸贏了,江流大師你就得說出不願去長安的原因,如何?”他心中念頭一轉後,開口說道。
“賭鬥?好!你想怎麼賭?”江流一聽此話,眼睛裡泛起殷切的光芒,似乎對賭鬥之事非常感興趣,立刻說道。
“江流大師你修為高深,手中又執掌著紫金缽盂法寶,防禦必定驚人,大師你站在那裡,接下我的三次攻擊,如果我能迫得你退後一步,就算我贏,如果我做不到,就算我輸。”沈落說道。
“好。”江流大師聽了這個賭鬥之法,毫不遲疑立刻點頭,然後抬手一揮。
紫金缽盂懸浮在他的頭頂,一道紫金光芒投射而下,籠罩住了自己的身體。
“可以了,來吧。”江流大師對於紫金光芒似乎極為自信,做完這些便沒有祭出彆的防禦手段,立刻招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