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亮起絲絲金光,紫色晶體上頓時亮起一團紫光,將白霄天手上的金光吸收掉。
白霄天麵上現出一絲驚喜,對沈落點點頭。
“好,五千仙玉我們出了,希望閣下儘快開爐煉器,五千仙玉我們先預付一半,另一半等法器練成後再付。”沈落取出那些玄龜板碎鏡,放在桌上,說道。
“先不要急,我們隻商定了這兩件材料的價錢,煉器費用還沒有說呢。你的法器可不好煉製,單單是提煉這些碎鏡中的玄龜板,就要花費很大心力,我手頭還有很多其他活要乾,時間可是很寶貴的。”花老板嘴角露出一絲奸猾的笑容,哪裡還有一點之前癡迷煉器的模樣。
“那你要多少?”沈落暗罵一聲奸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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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板正要說話,神情突然變得僵硬,眼睛死死看向沈落身後。
禪兒從那裡走了出來,正在打量這個的院子。
“花老板,怎麼了?”沈落和白霄天注意到花老板的舉動,問道。
白霄天眉頭一皺,退到禪兒身旁,將其護在身後。
禪兒此刻也注意到了花老板的視線,抬頭望了過去,兩人視線撞在一起。
禪兒麵上突然現出一絲痛苦之色,右手扶住了腦袋,身體也搖晃了一下。
“金蟬大師!”白霄天心中一緊,驚呼一聲,急忙扶住禪兒的身體。
花老板聽聞白霄天的呼喊,身體一震,麵上閃過一絲複雜神色,垂下了視線。
沈落將花老板一連串的神情變化看在眼中,心中不禁一動。
白霄天一手扶著禪兒,另一隻手接連施展一些安撫神魂的法術,禪兒很快恢複過來。
禪兒看著花老板,又望向周圍的院子,蹙起了眉頭,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而花老板此刻神情已經恢複了平靜,靜靜坐在那裡。
“金蟬大師?”白霄天問道。
“我沒事,剛剛不知怎麼,頭突然疼了一下。”禪兒收回視線,說道。
“您沒事就好。”白霄天鬆了口氣,卻也警惕的看了花老板一眼。
禪兒剛才的頭痛,他覺得和這花老板有關,隻是看禪兒現在的情況,似乎又不是。
“既然禪兒師傅身體不適,白兄你先帶他回驛館吧。”沈落說道。
“也好。”白霄天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陪著禪兒離開了院落。
花老板看著禪兒的背影,眸中閃過一絲異色,但隨即又消失不見。
“花老板,我們繼續剛剛的話,煉器你需要收取多少仙玉?”沈落開口問道。
“你和剛剛那個小和尚是同伴?”花老板突然問了另一個看似無關的話題。
“沒錯,我們都是從中土大唐來的,花老板認得禪兒師傅?”沈落眼睛一眯的問道。
花老板沉默了一下,開口道:“那兩件材料,收你一千仙玉的本錢,至於煉器費用,不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