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獸人皮糙肉厚,體質也比人類好,很少會有生病受傷的情況。
當然,如果族群發生矛盾打了群架,那就另當彆論了。
剛好,今天就有人打群架了,等會兒就會送傷者過來。
南妃妤多拿了一些繃帶,還有止血的藥,隨後回房間拿了一身衣服。
原主的衣服不多,因為她不能隨意離開高塔,衣食住行都是隨了軍隊,所以她穿的也是統一的橄欖綠的軍裝,外麵再披一個白大褂。
“哢擦”一聲,她將遮住了眼睛的劉海給剪了,露出了光潔的額頭,細細的柳眉,還有那雙神秘安靜的貓一樣的眼瞳。
白口罩和圍脖遮住了胎記,這麼一看,還是挺養眼的。
她抱著衣服又去了隔壁的醫療室,這一層隻有這裡是有水的。
她將門鎖好,就著一盆冷水洗了一下頭發,還有身子。
唔,原主對人生沒有多大的盼望,所以都是懶得洗澡的那種。
原主頭發隻是及肩,也挺容易乾的。
南妃妤到了診療區,已經有十幾個獸人在排隊了,全都是男性……額,雄性。
他們乍一看到南妃妤,還以為是換了新醫生了。
獸人對氣味是很敏感的,往日裡酸臭的人,現在怎麼忽然帶上了一絲香氣呢?
可是看到她胸前的銘牌,卻依舊寫著“南小夕”。
那露在眾人麵前的半張臉,肌膚白皙,那雙難得亮了出來的眼眸,更是如上好的琉璃一般,流轉著耀眼的光芒。
顯然,她的轉變,吸引了這些獸人的注意。
南妃妤拿著針筒,朝著第一個獸人的手臂紮過去,但是那個獸人顯然是故意繃緊了肌肉。
那手臂就像金屬一樣,根本紮不下去,而且針都已經折斷了。
南妃妤緩緩抬眸看向獸人的臉,五官硬朗的青年男子,眼神裡充滿了不屑和調笑。
可惜,她看不出他們的族群。
“醫生,不好意思,我太硬了。”那個獸人惡劣地開口,還抖了抖手臂上的肌肉,刻意咬著最後幾個字。
他身後排隊的獸人也紛紛笑得彆有意味。
“哦,那該怎麼辦?”南妃妤換了一支針管,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微弱。
但是聽在這些獸人敏感的耳朵裡,又覺得有些微妙。
這聲音好像比平時更嬌,更柔,撓得他們心裡都癢得厲害。
麵前的大塊獸人微微側身,屁股對著她,“醫生,要不打這裡?”
周圍獸人爆出一陣激動的起哄聲,那獸人似乎受到了鼓勵,又朝著她頂了頂胯,“醫生,要不你彆插我了,還我插你怎麼樣?”
他的話一出,旁邊的獸人紛紛取笑。
“大熊,你這樣不行啊,醫生還要給我們插呢!”
“大熊你的不是斷了嗎,還怎麼插啊?”
一時間診療區裡色氣滿滿。
診療區旁是有戰士站崗的,但是沒有發生暴動他們是不會管的。
所以南妃妤也隻能靠自己了。
她凝了一眼大熊的腰腹下,眯了眯眼眸,手裡的針朝著那個地方就插了過去。
大熊猝不及防,被她一針打中,馬上就痛得嗷叫起來。
南妃妤又迅速收回針,看著大熊捂著那裡倒在了地上。
他身後的獸人回過神來,連忙去扶他!
但是幾個戰士跑了過來,“怎麼回事?鬨什麼?!”
“不好意思,打錯地方了。”南妃妤回了句。
被獸人扶著的大熊麵色青黑瞪著她,有氣也隻能暫時憋著,而且他現在難受得緊。
那裡雖然被紮了一針,但是竟然因為受了刺激而雄起了。
md,她給他注射的到底是什麼鬼?!
“放心,我怎麼都沒注射。”南妃妤又換了一根針管,看向他,“手臂還是屁股?“
大熊這回不敢招惹她了,乖乖伸出了手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