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作為妻子擔心丈夫是很正常的事……(2 / 2)

雲雀一眼看過去,就看桌子上放了一堆瓶瓶罐罐。這個他懂,綱吉教過他,人是保養皮膚,過程會很,所以一定耐心等。於是他點了點頭:“哦,那我等。”

反時間還早。

杏実走過去坐下,想起庫洛姆“一番好意”,她試探著道:“睡之前喝點紅酒嗎?”

“不喝,”雲雀想也不想說道,“刷牙了。”

杏実微笑:“哦,那算了。”

她想了雲雀會拒絕,但是這個理由她屬實沒想。

還夫妻間情趣,那也這個寡王有情趣這個意識!

就在杏実擦臉時候,雲雀盯著已經上了她枕頭雲豆,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順眼。他伸手戳了戳雲豆,小肥啾歪著腦袋,漆黑小眼珠看著他,仿佛在:乾什麼?

雲雀眼睛微眯:“不覺得在這裡特彆不合適嗎?”

“雲雀?”雲豆眨了眨小眼睛,一臉無辜。

“怎麼不合適了?”杏実道,“不是把它給我嗎?我們雲豆在這裡睡天經義。”

雲豆一邊跳一邊叫:“杏!杏!”仿佛是在附和杏実話。

雲雀微微皺眉,就看杏実已經起身走過了。他納悶道:“弄好了?”

“好了啊,”杏実點頭,“怎麼了?”

雲雀語氣遲疑:“……不是應該弄很時間嗎?”

杏実反而覺得很奇怪:“誰跟說?”

“沢田綱吉。”雲雀如實說道。

杏実忍俊不禁:“看在那個已婚男人極限周末之夜還真是學了不少東西。因為一般下班都很晚了,沒有那麼多時間,所以我作都很快。”她上了床,“五分鐘對我說就夠了。”

“這樣。”

杏実上了床之後順手關掉燈,剛一躺下,就被雲雀摟進了懷裡。黑暗沒收了人視覺,卻會放大其他感官。她感覺雲雀將下巴埋在她肩窩處,呼吸時氣息輕掃著她皮膚,讓她覺得有癢。

她下意識想躲開一,卻又感覺雲雀攬著她手臂收緊了一:“睡覺,杏。”

杏実就沒,但是也沒說話。

察覺她似乎有不對勁,雲雀便道:“怎麼了?”

“沒事。”杏実翻了個身,轉過去麵對著雲雀,也將手臂搭在了他腰上,“晚安,恭彌。”

“晚安,”雲雀吻了杏実一下,“杏。”

杏実把臉埋在雲雀胸前,心裡默默想:總覺得,好像還差了點什麼……

第二天,杏実在商場裡買東西都送家裡了。

看堆在庭院裡東西,雲雀也沒多,很自覺走過去幫杏実一起拆包裝,拆完後又跟她一起搬進去。

雖然有東西他也不知道杏実買回做什麼,但是她覺得有用就行。

沒用也行。

直杏実把廚房裡瓶瓶罐罐也都換一遍,雲雀才疑惑道:“為什麼換掉這?”

“因為新買這我用著比較習慣,”杏実抬頭看雲雀,“不行嗎?”

她本是把頭發紮起,但是忙了這半天,有一縷頭發滑落下,雲雀就伸手幫她彆了耳朵後麵:“決定就好。”

“對了,”杏実突然想起,“我昨天去商場時候買了這個,”她從櫥櫃裡拿出一組餐具,“看。”

“家裡不是有碗?”雲雀不解,“碗用著也不習慣嗎?”以前也不是沒用過……

杏実無語凝噎:“真是……一點情調都沒有!”她忍不住抱怨出,“這是一套,兩個人用,我們兩個人用!因為我們兩個結婚了,所以我才想選一套兩個人餐具,作為兩個人開始一起生活標誌。”

雲雀又看了一眼,發現確實,這一組餐具,每一樣都有兩件,包裝上還寫著“兩人食”字樣。

杏実把餐具收起,碎碎念說道:“雖然知道就是完全沒有儀式感,但是了這程度就很離譜。”

離婚!馬上離婚!

隻是這個想法剛冒出,還沒得及說出口,杏実嘴就被雲雀給堵住了。她懵懵看著雲雀,等他親完自己,她連自己說什麼都忘記了:“、乾嘛啊!”

“認錯,”雲雀語氣坦蕩,“我惹生氣了。”

“會有人用這方式認錯嗎?”

“我。”說著,雲雀又親了杏実一下,“我下次注意。”

杏実用懷疑眼神看著雲雀:“我覺得不是想認錯,就是想親我。”

被發現了。

從雲雀眼神裡就看出他在想什麼,杏実都覺得有好笑,甚至忘記自己還在生氣了。

算了算了,直男有什麼錯呢?他隻是沒有儀式感而已,跟他解釋清楚就好了。不值得不值得,結個婚附帶一個結節就不劃算了。

“好了,繼續乾活,”杏実捏了捏雲雀手,“我不生氣了。”

雲雀垂眸,看杏実手指上光禿禿,便道:“戒指呢?”

“乾活不方便戴,放在盒子裡了。”

雲雀“哦”了一聲,心裡想著,也不知道婚戒什麼時候能做好,他想跟杏実一起戴。

兩個人一起忙活了一天,直天快黑了,才把家裡收拾好。

杏実累癱倒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對雲雀說道:“我不想做飯了,我們吃外賣吧?”

雲雀點頭:“好。”

看雲雀也在沙發上坐下,杏実乾脆躺在了他腿上。親親老公枕膝,除了有點太硬了沒彆毛病。

而杏実主親近也讓雲雀有意外,但更多是高興。他用手指勾著杏実發絲:“很累?”

“累死了,”杏実懶洋洋說道,“不是都跟說過了,一個社畜周末,可能過比上班還累。”

雲雀稍加思索後說道:“那明天繼續休息,不上班了。”

“不上班養我?”

“上班也是我養。”

杏実沉默下。

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杏実被雲雀說有心,但是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明天工作,她搖了搖頭:“不行,明天有兩個會議,不去,我得去。”她歎了口氣,“唉,說是沒有我可怎麼辦?”

雲雀點頭:“所以我不能沒有。”

杏実:“……”

這狗男人真是越越會打直球了!

她“噌”一下坐起,起身就往廚房走:“我去做晚飯!”

雲雀有茫然:“不是很累?”

“我滿血複活了!”

雲雀起身跟上去,心裡卻在想,這一個周以,脫離了工作之後,他覺得他其實並不是很了解杏実,他摸不準杏実心情,也不知道她底在想什麼。她確實聽了他話,對他多了信任,她主親近就是最好證明。

但又好像沒有完全信任他,而是有所保留,讓他覺得還差了什麼,可他又說不上差了什麼。

他想更多了解杏実,不單是從她自己那裡了解她,他需一個在工作之外熟悉杏実人。

雲雀想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