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第二輪選拔的目前是北京3人、上海2人、湖北3人、安徽2人、陝西1人、浙江1人,看來還是北京和湖北的競賽實力較強。
領隊單墫很高興安徽的2人都挺進到第三輪了。第三輪集訓在3月的第三周正式開始,這幾天沒有講課,反而給12名隊員放假了,讓他們自由活動,輕鬆輕鬆,但最好不要出北大校園,要外出的話需要跟生活老師說。
康妙玟便想去北京棋院看看,段棋手教了她幾節課她就走了,段棋手還心心念念要她到了北京一定去找他的師兄杜棋手。
生活老師大概得到的指示就是儘量滿足隊員的要求,爽快的批準了康妙玟外出的請求,還找了個數學係的女生誌願者陪她一起去棋院。
何素雲閒著沒事,說要跟她一起去。
鄒言也說要去,興致勃勃的說:“沒準能見到聶衛平大師呢。”
“聶衛平在中國棋院,不在北京棋院。”
鄒言愣住,“啊?是嗎?”
真是個傻小子!
顏老師也批準了他倆的外出請求,他們一起去也好,小孩子嘛,多一點見識不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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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係女生叫朱靈鈴,長得嬌小可愛,上海人。她也是競賽生上來的,1988年參加了高中數學聯賽拿了一等獎,不過在集訓的第二階段便被淘汰。即使被淘汰,高考考得還不錯,上北大也不成問題。
朱靈鈴帶她們乘坐地鐵,又轉公交,找到北京棋院。
康妙玟提前打了電話過去,杜棋手正在棋院等著她呢。
見麵後寒暄幾句,杜棋手便讓徒弟拿了一堆書給她,又給她幾盤錄像帶,要她自己找個錄像機和電視機看。
康妙玟為難,“我住在北大宿舍裡,沒有電視機和錄像機。”
杜棋手撓頭,“這可有點難!小段說你學的很快,但對弈經驗遠遠不夠。學棋嘛,就是要多跟人下棋才是。”
康妙玟點頭,學棋就跟學鋼琴一樣,都是要日積月累的,要不斷跟人對弈才是。就是棋院裡的國手,那不也是每天拿著工資下棋嗎?
“你倆會圍棋嗎?”杜棋手問。
何素雲和鄒言都搖頭。
“跟人對弈也彆找水平太次的,要跟你水平差不多或是比你高一兩個段位才是最好。你準備什麼時候考段位?”
“現在就考段位嗎?”
“業餘段位又不難考,等你回去,讓你段老師給你看看什麼時候參加個比賽,考一下看看有幾段了。現階段你還是要多看棋譜,圍棋賽有機會就多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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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圍棋的事情解決了,練習鋼琴的事情也很快解決了。北大裡麵院係眾多,沒有音樂係,但絕對有鋼琴,還有好幾架,其中一架鋼琴放在音樂社團的練琴房裡。顏老師為她找了音樂社團的人溝通了,每天晚上可以有1小時的練琴時間。
康妙玟覺得已經很好啦,雖然可能會犧牲一點睡覺的時間。她中午要午睡,所以倒也還好。
至於繪畫,每天午飯晚飯的時候抽空畫幾筆也算是沒拉下。書法是每天一張紙,早已養成習慣,隻要不是生病起不來床,都不會放下。
宿舍裡現在隻住了她和何素雲兩個,何素雲自認大幾歲,因此處處都讓著她,她也不是難搞的那種,你客氣我就客氣,相處的很愉快。
3月的天氣還是很冷,北京的春天也是“春脖子短”,除了迎春花開了能讓人感受到一點春天的氣息,早晚還是有些冷的。
奚繡藍規定她每天晚上都要打電話給父母,她也每天遵守約定,吃過晚飯就給父母打電話。奚繡藍總擔心她吃不好,每天都問她中午吃了什麼晚上吃了什麼,得知集訓隊發飯票菜票,覺得還不錯,總算放心一點。
康衛國要她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事情就找領隊或是教練,今年領隊是科大教授,那怎麼不得多照顧一點咱們安徽孩子?這近水樓台還是必須蹭一蹭的。
父母都很掛念她,這令她倍感溫暖,誰還不是個寶寶呢?做父母疼愛的寶寶當然很幸福啦!
老師們也很照顧她,特彆是顏老師,總擔心她生活不能自理,每晚都要到宿舍看看她,問她有什麼困難嗎。困難倒是沒有的,康妙玟的情緒很穩定,對北大宿舍和食堂也沒有什麼意見,好養活得很。:,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