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帝王家(11)(1 / 2)

沒過幾天他們就到達了第一個巡查的地方,每次有人衝著劉玉堂喊“三公子”的時候他都安靜如雞,渾身毛毛的,總感覺有人在充滿惡意的盯著他。,

這種感覺一來他就緊貼他的“二哥”,可每次一靠近危雲白,這種讓人心裡發怵的感覺反而會愈演愈烈。

久而久之,劉玉堂就知道還是彆靠“二哥”了,遠離危雲白之後果然好了很多,但每次同陛下不經意的對視時,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膽小了,總會壓不住的想發抖……

都知道皇帝這幾個月有可能會來,各地怎麼能不做好準備。

路過各地時除非皇上表明自己的身份,否則即使對這一行人身份心有猜測的官員也不敢冒然拜訪,都惜著命呢。

留在京中把持大局的除了陛下的心腹還有危劉兩家,三方勢力彼此監督製衡,一路上反而順風太平,不敢有半分鬆懈。

除了審查各地的情況之外,他們還剿了不少山頭上的匪,破了不少陳冤舊案,等到了該返京的時間,一大半人都抱著不舍的心情。

而危高暢,早在南巡路過他任職地的時候,已經留在那兒了。

算上回京的時間,剛剛好過了三個月,已經到了夏末秋初。

南下的幾個月正好躲過了最熱的一段時間,回到京城時,酷暑已退,陣陣清爽迎麵襲來。

危雲白率先下了馬車,幾步走到劉玉堂的馬車上,“玉堂,我與你一同進京。”

劉玉堂先是一喜,隨即又麵容憂愁,小聲道:“陛下同意了?”

危雲白剛要說話,外頭詠德哀求的聲音響起,“危大人!您救救奴才吧!”

劉玉堂下意識的看向自家好友,就見他悠閒的放下手裡拿的東西,還饒有興致的給自己泡上一杯茶。

劉玉堂嘴角一抽,替他開口問:“詠德公公,怎麼了?”

聽著不是危雲白的聲音,詠德哭喪著一張臉,“劉大人,危大人可在您車上?您能否給奴才轉達幾句話?”

“詠德公公,你說。”

詠德道:“危大人,千錯萬錯都是奴才的錯,都是奴才一不小心才讓您著了道,這不,皇上都要處置奴才了,您就看在奴才的份上,幫奴才去皇上麵前說些好話吧!”

“雲白,這……”劉玉堂瞅瞅危雲白,“咱們這麼多的人,隻有你說的話皇上才能聽得下去,如果這會兒皇上真的要處置詠德公公,也隻有你能給求個情了。”

“求情?”

危雲白眯起眼,還是笑眯眯的樣子,卻讓劉玉堂渾身一抖,“玉堂說的是,我怎好眼睜睜的看著皇上大發脾氣?”

詠德耳尖的聽到這句,心中一喜,“多謝危大人!”

這會還在京郊,莫約兩個時辰會進京,詠德心想,總得在進京之前解決好這件事,不然皇上怕是今夜都睡不好覺了。

事情要從昨個兒說起。

危雲白一路大部分的時間都與恒元帝同乘一個馬車,昨日也與恒元帝一同用了午膳,在詠德端上茶後,他剛飲了一口,係統就大聲警告:“雲白不能喝!有迷藥!”

然而已經晚了,他已經喝下去了,隨後就是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詠德聽到裡麵的聲音,擔憂的問道:“陛下,可出了什麼事?”

恒元帝沙啞的聲音傳出,“無事。”停頓後又補充,“莫要讓人來打擾。”

在外與危雲白同行的三個月,已經將恒元帝逼到了極限。

他有多克製就有多瘋狂,表麵風平浪靜,內裡已經掀起滔天巨浪。

而危雲白卻總是一副君臣有彆的樣子。

皇帝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即使現在得不到危雲白,他也要先打下自己的記號。

恒元帝極為冷靜的將危雲白放倒在地,從他裸.露在外的手指、手腕、脖頸、臉頰一一嘗過,再將他的衣袖往上掀起,露出半截小臂,他原本覺得做到這步就夠了,可現在卻覺得怎麼能夠?

“危愛卿,”恒元帝低啞的在危雲白耳邊說道:“冒犯了。”

他修長的手穩穩的探向危雲白的衣帶,解開,散落,再解下他的內衫,直至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恒元帝沒動他的褲子,也知道不留痕跡,於是他小心翼翼,在危雲白的上半身上的每一處全部嘗了一遍,並及時克製住繼續的**,給危雲白穿回衣服,靜待著他醒來。

危雲白醒來之後就是今天的事了,他是什麼都不知道,身上也沒有什麼異常,可係統全部記得,它慷慨激昂圖文並茂生動形象的全給講了一遍。

危雲白當即就是一個冷笑。

之後就是現在這幅樣子了。

想也知道詠德不會這麼大膽,他隻是會說,這種事除了恒元帝之外就不會有第二個人,然而這人臉皮真的厚,坦然自若的讓詠德過來使苦肉計,仗著危雲白什麼都不知道。

嗬。

危雲白下車,詠德感動的都快哭了,在他身後一直說個不停,“危大人,都是奴才監管不嚴,那藥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調料中,奴才已經派人徹查,已經找出來一些線索,必定在進京之前給您一個交代。”

詠德自個兒說的都是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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