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元帝便靠近去親吻他的眼角,炙熱的氣息噴灑,危雲白好像能聽到他激烈跳動的心跳聲。明明早已和他坦誠相見過,該做的事也全都做完了,可恒元帝還是會為一個簡單的親吻而激動緊張不已,像現在,他的拳頭已經握緊,呼吸都不自然。
危雲白想笑,他也就笑出聲了,恒元帝麵露無奈,剛想問他笑什麼,身後就響起東西碎落的脆響。
危建同震驚的看著他們,“你們、你們在乾什麼?!”
正廳。
恒元帝坐在主人家的位,默不作聲的喝著茶。
危雲白早已被他下旨回房休息,如今的危家正廳,隻剩他和危建同兩個人。
危建同表情變來變去,總體來說就是不好看,話噎在嗓子裡什麼都說不出來。
還能怎麼說?還能說啥?
這是皇帝啊皇帝!既不能罵也不能發脾氣,還得細聲細氣好聲好語,沒準還得感恩戴德痛哭流涕……
危建同::)
都怪兒子長的太好看。
……
危雲白沒興趣知道他們交談的內容。
係統倒是出來了,問道:“需要我去偷聽嗎?”
危雲白直截了當,“不用。”
係統就諾諾的不說話了。
恒元帝給的玉佩有大拇指般大小,圓潤光滑,很適合握在手中,上頭還有一處小孔,是留做穿繩而用。
他把玉佩拿在手裡,不知在想著什麼,等過了片刻,房門就被敲響,恒元帝麵色如常的走了進來,他同危雲白道:“無事了。”
確實無事了,不知道恒元帝同危建同說了什麼,危建同什麼都沒有再說,表現的如同沒發現之前一樣淡定自若,也不再提危雲白的成親之事。
就這樣到了年底,危高暢回京了。
他動作迅速的和定親人家成了婚,再動作迅速的讓人家在他臨走之前有了身孕,不得不說,危建同著實送了口氣。
差點以為危家要絕了……還是催促老大多生幾個兒子吧,分給老二一個,不然以後可怎麼辦。
在老父親的關懷之中,危雲白和恒元帝……還是沒有任何要分開的跡象。
恒元帝對危家小子特殊,這是隻要在京城混的人都知道的事實。
但沒有多少人往那方向去想,一是不敢,二是不敢置信。
就在這樣慢悠悠過日子的時光當中,這個世界的天道力量終於第一次降下了。
那會危雲白正在恒元帝身上“馳騁”,恒元帝臉上滿是汗意,雙手攥緊被子,表情似痛苦似愉悅,就是在這個時候,天道的力量轟然降下。
危雲白也隻是微微一挑眉,隨即加猛了攻勢,伏在恒元帝的耳邊問道:“陛下,怎麼舍得了?”
恒元帝勉強睜開眼,壓著呻.吟,斷斷續續道:“危雲白、危、雲白……”
重複不斷的喊著他的名字。
實際上不論是恒元帝還是危雲白。
都知道他快待不住了。
危雲白倒是還可以待,他想看看自己究竟能和恒元帝在一起多長時間,但是一整個世界他沒用過天道的力量,係統的力量也沒得到消耗,這個世界的潛規則,已經快要容不下兩個力量相同的天命之子。
所以天道力量乾脆利落的降下了。
恒元帝抱緊危雲白,終於像危雲白期待那樣毫無顧忌的喊出聲來,他沒去問為什麼危雲白知道他和天道的聯係,隻是既不舍,又難耐興奮。
“危雲白……”
恒元帝道:“下個我……已經、快要……快要忍不住了。”
危雲白停住,“是嗎。”
“不想把你給他。”
恒元帝突然又笑起來,“但是我們會很快見麵的。”
我們不是恒元帝與危雲白。
而是恒元帝與烏力措,與江焱,與陸北戈。
是他們與危雲白。
危雲白眼中一暗,狀似漫不經心道:“你和天道是什麼關係,什麼時候聯係上的。”
恒元帝不答,隻是吻吻手上的戒指,再吻了一下他攜帶的玉佩。
最後撐起身,珍重的吻在他的唇上。
“我已經贏了,”恒元帝道:“我們之中,你最喜歡的是我。”
危雲白勾起唇角,“何以見得?”
恒元帝簡潔明了道:“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雲白,不要那麼輕易的和下一個我在一起。”
“不然,我會吃醋的。”
隨著這一句話說完,剩餘的天道力量瞬間降下,溫暖的力量消失在身體當中。
危雲白隨即陷入黑暗。
在陷入黑暗前的一秒,危雲白心道,他還沒做完。
不過如果這是恒元帝想要引起他注意的方法的話。
他成功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