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森羅塔的豐功偉績,姬透雙眼發亮。“小師弟,既然如此,不如讓森羅塔將這幽獄殿裡所有的幽冥界的凶煞之物都吞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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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推測出當年幽冥宮的主人幽帝可能是想將這些凶煞當成底牌入侵修仙界後,她就一直思索著解決之法。
雖說上頭還有更厲害的渡劫大能和大乘期頂著,他們總歸會有辦法的,不需要他們擔心,但並不妨礙她想要提前解決。
能儘早解決便儘早,以免留下什麼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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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終於意識到,一個謊言要用千千萬萬個謊言來圓的苦惱。
更重要的是,其實他並不想瞞著小師姐,就連那巫皇血脈,若不是事關重大,曾經被師尊一再提醒不得告知任何人,他真的想告訴她。
“怎麼了?”姬透疑惑地看他,發現他神色不對。
厲引危沉默了下,說道:“師姐,你知道的,森羅塔被鎮在明王秘境多年,它的力量被削弱得厲害……以它現在的本事,是沒辦法吞噬獄塔內的凶煞的。”
姬透微微一愣,爾後想到什麼,目光與他對上。
他的眼眸烏黑深沉,仿佛星空宙宇,看不到儘頭,極難能讓人看出他的想法。
然而,不管她何時回首,這雙眼睛都會凝望而來,被明亮璀璨的星光點綴,似乎隻有她一人能有如此殊榮。
此時,它幽深難測,星光破碎斂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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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透愣愣地看著他,半晌開口道:“小師弟,這塔裡的凶煞,森羅塔能將之吞噬,其實是因為你和它一起聯手吧?你的傷現在都沒好,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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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意外她能發現,知道她隻是太過信任他,信任得不想去懷疑他的話,但若是他挑明,她也會很快就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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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我有破妄之瞳。”厲引危含蓄地說,“破妄之瞳是特殊血脈所賦予的天賦,我所擁有的這種特殊血脈很強。”
姬透恍然,“當時你對上歶畢使者時,動用了血脈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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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同預料之中,姬透歎了口氣,又問道:“其實每次使用時,會給你的身體帶來巨大的負擔吧?”
若不然,他也不會如此謹慎,不輕易使用它了。
想起他從小到大體弱多病,經常癱瘓在床,受儘苦楚,她心裡明白,可能也是因這為血脈之故。
想到這裡,她有些難受,說道:“以後彆這樣了。”
其實她早就知道他擁有某種特殊血脈,但她從來不去探究是什麼血脈,在修仙界,知道得太多反而不是什麼好事,就算是親密的師兄弟、師姐妹之間,也要恪守一定的距離。
姬透從小就知道,小師弟厲引危極受宗門上下看重,因為他是天生劍骨,宗門希望再出一個劍尊。
她也知道他很強,明明他們年紀相仿,但她怎麼努力都追上不他,總要落後他一步。幸好她的心態不錯,並不嫉妒,能平和地接受自己不如他之事,堅持走自己的道。
她知道,他在某些時候,總能使出比修為更強大的力量,反敗為勝,轉危為安。
原來這都是因為他體內的特殊血脈之故。
厲引危道:“如果下次還遇到這種事,我依然要出手的。”
這話他說得冷冷淡淡,卻是他的堅持。
他不可能讓師姐麵對危險,其他人擋不住,那便由他去擋。
姬透下意識捶他一下,見他垂眸,臉上露出忍痛的神色,趕緊給他揉了揉捶到的地方。
“不管如何,如果遇到危險,你一定要保證自己活下來。”她鄭重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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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不想他救大家,而是在那些人之前,他才是最重要的。
厲引危自然應一聲好,等下次遇到時,他還是會繼續這麼做。
姬透也明白,忍不住瞪他一眼,覺得還是自己多盯著。
暗暗握了握手,她還是不夠強,如果她足夠強的話,何須他不顧危險地擋在麵前,何須他去冒險?
姬透暗暗吸了口氣,不再糾結這事,轉移了話題,“小師弟,魁首爭奪戰已經一個多月,還剩一個月就要結束,你說咱們還能找到妖神花嗎?”
不會是這屆沒一個人能奪得魁首吧?
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發生,若是魁首爭奪戰的任務太艱難,沒一個人能完成,自然也沒有魁首。
厲引危有些虛弱地將腦袋靠在她肩膀上,仿佛十分疲憊。
她看了一眼,自不會拒絕,坐得筆直,想讓他靠得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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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引危勾了勾唇角,微眯的眼睛裡溢滿愉悅之色,說道:“不知道,想必現在對於那些人來說,幽冥宮比看不見的妖神花更吸引他們。”
他看向被角落裡的攝影珠。
沒有人是蠢的,看到這座幽冥宮,應該能明白大乘期修士指定墟淵為百界大戰地點的原因。
姬透又問他的傷什麼時候能好?
他在心裡算了算,“現在有五彩鹿的血,還有靈乳液,再半個月就能戰鬥了。”
是半個月能戰鬥,卻不是身體完全痊愈。
姬透哪裡沒明白他的意思,眉頭擰了起來,覺得還是給他塞守朱果更快一些,可惜小師弟實在不配合,難不成她還能將他鎮著,壓著他吞下不成?
“師姐,你在想什麼?”他突然問。
姬透:“想著怎麼讓你吃守朱果。”
他靠在她的肩頭,低低地笑起來,微涼的氣息拂過她的頸側,有些癢癢的,讓她畏癢地想要躲開。
這時,他的手扣住她的腰,不讓她躲開。
那隻手十分霸道,姬透想要彈開他自然容易,但她實在舍不得,小師弟現在還受傷呢,便隨著他了。
厲引危問:“師姐,接下來你們有什麼計劃?”
“先陪你養傷。”姬透看著前方,“等你養好傷,咱們就離開這裡,看看能不能找到妖神花。”
奪不到魁首就算了,比起這些,還是他更重要。
厲引危自然是心情愉悅的,蒼白的麵容慢慢地染上某種妖孽般的灼灼華光,幸好攝影珠不對著他們,她也沒有看到擱在肩膀上的那張臉。
突然,姬透總算是想起什麼。
“對了,小師弟,其他人呢?”她有些憂心,“當日霧林空間崩塌,空間通道出現,也不知道其他人會去哪裡?”
姬透覺得自己和燕同歸掉在小幽冥的荒原,其實是很幸運的。
說是幸運,不如說是燕同歸的天漏命格發揮作用,要帶他們去秘銀石之地找秘銀和守朱樹。
其他人就沒這幸運了。
厲引危怔了下,爾後想到什麼,說道:“他們……在森羅塔裡。”
姬透:“!!!!!!”
“什麼?”她驚住了,“都在森羅塔裡?”
厲引危慢吞吞地抬頭,和她對視,一點也不慌,更沒有心虛地移開目光,“是啊,當時進入空間通道時,森羅塔離得近,連同他們一並弄進塔裡……”
不必想也知道,森羅塔當時的舉動,是秉著撿食物的原則,死了就當食物吞掉,聊勝於無。
“那他們現在……”
水鏡前的修士也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