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翼鳥的下場,在場的修士皆被震住。
特彆是那些心急的人,擔心翼鳥搶先奪走妖神花,眼看他們就要進入血月的攻擊範圍,嚇得硬生生停駐在半空中,然後迅速地倒飛出去。
他們也怕自己再靠近一些,也會被血光攻擊,變成一塊塊血肉。
被厲引危抽回來的燕同歸和觀雲宗弟子同樣反應過來,後怕不已。
風凜摸摸他的本命劍,嘟嚷道:“果然這等天材地寶,不是那麼容易就取得的……”
曆來天材地寶所在之地,都有異獸守護。
這裡沒有異獸,卻有血月守護,血月這等東西比異獸更可怕,看它輕易屠殺一隻接近渡劫期的冥獸,便知那血色月光之強。
在妖神花沒有徹底綻放之前,血月對它會形成一種保護,無人能對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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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修士明白,那些冥獸卻不明白,此時它們已經受本能的驅使,理性全無,本能地朝著妖神花而去,欲要吞噬這等天材地寶。
接下來,所有人都看到一場大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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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獸受妖神花散發的氣息影響,瘋狂地朝著妖神花而去,然後被血光擊殺,化成漫天血肉,紛紛灑落在下方的幽冥宮。
整個幽冥宮沐浴在一片血色之中,彌氣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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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誰驚駭地說了一句:“你們看,那幽冥宮正在汲取冥獸血氣,隻恐有變。”
修為越高,對天地的感知越強,這裡的渡劫修士多少都能感知到點什麼,那幽冥宮確實在悄無聲息地變化著。
然而這種變化,隻有渡劫修士能看到,其他人因修為尚低,無法察覺。
在場的渡劫修士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們突然想起,這幽冥宮是當年幽帝留下的,以幽帝的心性,被迫帶令幽冥大軍撤離修仙界時,肯定會有所不甘,不可能還好心地留下幽冥宮給修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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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祂還想用這幽冥宮對付修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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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的冥獸飛向血月,在血月中死亡,身軀化作漫天血肉,血氣很快就彌漫開來,與那血月的光相輝映。
如此恐怖的死亡,仍是沒有震懾住那些已經被妖神花的氣息引誘得失去理智的冥獸,它們瘋狂地向血月赴死,仿佛為妖神花獻上自己的生命和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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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妖修同樣受到影響,忽地變成獸形,夾雜在那群冥獸之中,奔身妖神花和血肉。
沒有人阻止那妖修,連他的同伴也沒阻止他。
或者也有人想看看這妖修的下場如何。
妖修的下場和那些冥獸一樣,都死在血光的攻擊下。
直到臨死前,妖修終於恢複神智,然而已經遲了。他的身體暴露在那血光之中,根本無處可逃,很快他和其他冥獸一樣,身體變成一塊塊血肉,拋灑在下方的幽冥宮中。
這妖修的死亡嚇醒了不少妖修。
妖神花的氣息對妖獸和冥獸的影響是最大的,妖修雖然已經脫離獸身,得以修煉成人,但因為本體是妖獸,受到的影響非常大。
妖修們苦苦地支撐著,生怕自己被本能影響,像那些發瘋的冥獸一般衝向妖神花。
在場的人修也是神色凝重,看向血月的神色忌憚不已。
他們覬覦那朵妖神花,但也知道,此時不是出手之機。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時機。
“這妖神花可真漂亮啊……”
一道驚歎聲響起,燕同歸轉頭看過去,發現是幻海宗家的人。
除了幻海宗家的人,還有神天宮的弟子,以及不少熟悉的各界修士,他們都從小幽冥的各個地方趕過來,滿臉驚豔地望著血月下的妖神花。
明煬凝望著妖神花,真是既妖且仙,既媚且純,既詭且柔……
它矛盾之極,又迷人之極,特彆是那無法形容的花香,霸道地侵入所有生靈的感官,令人欲罷不能,為其瘋狂。
誰能想到,原來妖神花竟然是生長在血月之中。
原來血月未出,它便未現。
他終於明白,為何這小幽冥的圓月一直未落,原來是為此而來。
就是不知道當年那幽帝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能引來一輪圓月守在此地,為妖神花的提供滋養它的養分。
“怪不得咱們一直找不到妖神花,原來是血月未至。”遊明羽不禁嘖了一聲,抹去臉上殘留的血。
這血是先前他與一個魔修動手時留下的。
神女們紛紛附和,提醒道:“少主,這血月頗為厲害,您還是彆靠太近。”
遊明羽嘴角一抽,“知道了,你們都到本少主身邊來!”
他手持翎羽,大氣凜然地往前一站,將那群神天宮的弟子都擋在身後,看著就是一個儘職的好少主。
然而,神女們並不領情,伸手就將他扯回去,她們站在他麵前,將他擋住。
遊明羽:“……你們這是反了!”
神女們正氣凜然,“少主放心,若是有危險,吾等必定為少主擋住。”
遊明羽:“……難道不是方便你們搶妖神花嗎?”
神女們淡定道:“少主知道就好,不必說出來的!”
眾人:“……”原來神天宮的神女們是這樣的“冰清玉潔”。
燕同歸不禁看了一眼遊明羽,見他被一群神天宮的神女鎮壓住,嘴角微微一抽,又有些想笑。
看到遊明羽,他就想起太虛境的景少主。
同樣都是少主,但相比之下,景少主比遊少主有威儀多了,景家的弟子對他恭敬不失崇拜,哪裡會像護雞崽一樣護著景少主?
以景少主的實力,也不需要被當成雞崽來護。
作為被神女們護著的雞崽,遊少宮主很沒麵子,狠狠地瞪過去,見燕同歸盯著自己,頓時惱羞成怒,差點張嘴就懟。
幸好,他看到燕同歸身邊的姬透,理智歸來,生生將出口的話重新吞咽回去。
在場眾人議論紛紛,隔著一段距離觀望。
看著死亡的冥獸越來越多,屍體堆積在一起,宛若小山似的,就算他們沒有渡劫修士的敏銳,也本能地察覺到不對。
“這冥獸是不是死得太多了?”有人不確定地問。
“不是正常的嗎?”旁邊的人回道,“這妖神花可是稀世罕見的天材地寶,冥獸為它而死是正常的。”
“可是……”
說話的修士仍是覺得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有些煩躁。
厲引危望著血月下堆積的冥獸的屍體,巫皇的本能令他很快就察覺到不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