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alpha的孕囊怎麼可能進得去?
宮鶴猛然想到了之前體檢那回看到的鑒定書,上麵寫著因為注射omega信息素的關係,尤漣的腔道受到刺激,呈現不正常充血,導致內壁彈性增加,液體分泌增多。
雖然尤漣的外表沒什麼改變,但器官卻漸漸o性化。
眼下的情況難道也是變化之一?
腦中剛冒出這個想法,下一瞬又被他否決。
不,不對。
尤漣早就停止注射omega信息素,身體不該繼續o性化下去。
而且剛剛碰到的地方淺且窄,顯然還未完全發育成熟,一點都不像生物書上形容的孕囊。
畢竟是孕育孩子的地方,不該這麼淺。
難道不是孕囊?
那又會是什麼?
宮鶴攥緊尤漣的肩膀,不許他逃。
他固執地繼續試探,薄唇不停吻著尤漣哭紅的眼睛。
越試探,他就越確定那是孕囊。
絕不會錯。
雖然他之前沒有感受過,但alpha的本能和天性都在告訴他,那一定孕囊沒錯。再窄、再淺、再不成熟,也依舊是能夠強烈激發alpha成結欲.望的孕囊!
所以,尤漣真的分化完了嗎?
還是說,他是罕見的ao同體?就像beta那樣,擁有兩套器官?
宮鶴閉上眼,腦子飛快轉動。
過往的一切像幻燈片一樣在他腦海中掠過,他回憶著尤漣的分化始末,想要從中發現蛛絲馬跡,可人體的奧秘豈是他憑空想想就能參破?
自然不能。
但這並不影響他的興奮。
隻要一想到尤漣可能會為他孕育孩子,他的心口就不住地發熱發脹。
一家三口。
多美好的詞。
……
……
一切結束之後,尤漣抱著肚子窩在座椅裡生悶氣。
他渾身都濕漉漉的,頭發汗濕,眼皮嫣紅,身上包著毯子,露在毯子外的腳趾圓潤透紅,宛如上好的瑪瑙。
宮鶴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坐在駕駛座上側頭看他。
此時太陽高懸,暖橘色的光芒透過窗戶照在尤漣臉上,白瓷似的肌膚更加晃眼,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他臉上細小的絨毛。
鼻尖紅紅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
委委屈屈的模樣,又欲又可憐,輕而易舉地勾著他心裡的火。
“對不起。”
宮鶴不著痕跡地呼了下氣,看著尤漣說,“剛才是我過分了。”
尤漣正在氣頭上,他扭頭看著窗外,就是不跟宮鶴對視,也不跟他說話。
宮鶴又問:“現在還疼嗎?”
尤漣撇撇嘴,冷哼一聲。
“我給你揉揉?”
“當我傻?誰知道你揉哪?”
尤漣抬腳踹了下宮鶴的腿,“快點開車,我要回去洗澡睡覺!”踹完迅速收回腳,臉色不自然地變了變。
宮鶴把尤漣的表情變化儘收眼中,歎了下氣,伸手強硬地把尤漣抱進懷裡。
他按下尤漣的掙紮和推拒,唇吻上尤漣眼睛的同時,手也隔著毯子輕輕地揉著他的肚子。
然而尤漣並不感動,反而掙紮的幅度更大。
但隻掙紮了兩下,就放棄地嗚咽一聲,把發燙的臉頰死死埋進了宮鶴的頸窩。
“彆揉了。”尤漣聲音含糊,耳垂鮮紅欲滴,似是羞赧至極。
潔白修長的手指根根繃緊,把宮鶴的衣服抓皺,漂亮的脖子再次覆上薄汗。他緊咬住唇,像是在強忍著什麼。
等車子發動的時候,尤漣已經羞得完全沒臉見人。
座椅放平,他背對宮鶴側躺,身上蓋著毯子和衣服,不管宮鶴跟他說什麼他都當沒聽見,一聲不吭地裝睡。
“快到家了。”
尤漣不吭聲。
“我看到了保姆的車,她應該給我們準備了早飯,待會先吃點再上樓?”
尤漣閉著眼,充耳不聞。
“正好讓她把我衣服洗了。”
話音剛落,躺屍了一路的尤漣瞬間炸了。
他猛地翻身坐起,看著宮鶴氣衝衝道:“自己的衣服自己洗!你沒手啊?!”
宮鶴眼含笑意:“我從來沒洗過衣服。”
尤漣指著宮鶴的褲子:“你褲子這樣你好意思讓彆人看到?”
宮鶴垂眸掃了眼褲子上的泥濘,眼裡閃過一絲揶揄:“有什麼不好意思?”
尤漣指他:“厚臉皮!”
“這麼說你會洗衣服?那你幫我洗吧,說起來這褲子也是你弄臟的。”
“胡扯!”尤漣想反駁說那些東西都你的,跟他無關。
但想了想還是把話憋回了肚子裡,“我洗就我洗。”說完彆開頭,雙手環在胸口,顯然很不服氣。
宮鶴看著他氣呼呼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也不能白讓你幫我洗衣服,要不這樣,作為交換,待會你洗衣服,我洗你,保證裡裡外外洗得乾乾淨淨,怎麼樣?”
“……不怎麼樣!”
“那就你洗我。”
“你想得美!”
最後回到家,還是宮鶴給尤漣洗了澡,衣服放在洗衣簍裡沒動。
洗完澡,兩人一塊上床睡覺。
等尤漣睡熟,宮鶴悄悄地下了床,走到臥室外的陽台上打電話。
電話接通,宮鶴沒有多寒暄,開門見山地問:“alpha的孕囊也能被進入嗎?”
對麵的人很快答道:“絕大多數不能,但有非常小的一部分能。”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