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沒有三分傲骨了,讓她入駐後院和其他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已經很難受了,若是她連原配都不是,這日子還有什麼趣味。
“可未來再壞,也不如現在這般壞呀。”奶母還是擔憂極了,這條路著實難走,姑娘年歲小,想不明白,這走了錯路,是她這個做奶母的沒有做好規勸。
春嬌細細的給她掰細了解釋,這才輕笑著開口:“木已成舟,再難改變,我們能做的,就是年節的時候,怎麼順利的從公子眼皮子底下溜走。”
現下男人對於女人的占有欲,更多的是物件相關的控製。
女人不是平等的對象,而是一個物件,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情,她做不到順從男人,做一個乖巧的物件。
若她現下在公子後院中,怕是隻能靜待,連爭寵都不能。
畢竟這般撒嬌癡纏,在眾多女人爭寵中,就會變味了,哪裡有現下這麼舒暢。
“行了,萬事有我在前頭盯著,不必多想。”
春嬌目光灼灼的看向奶母,終於看的她默然不語,最後無奈道:“您呀,總是自比男兒郎,可您又比誰更堅強呢。”
說到底,自己從小養大,縱然不是親子,可也差不離什麼,她心疼這孩子。
春嬌聽她這麼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哼笑道:“知道您愛我,我也愛您呢。”
“什麼愛不愛的?”
低沉的男音響起,帶著些許疑惑不解,還有微微的酸味。
春嬌清了清嗓子,一雙桃花眼脈脈含情的望過來,順勢道:“愛您呀。”
她微微側過臉,欲遮還羞的露出半邊紅彤彤的臉頰,眼波橫飛,瞧著跟真的一般。
縱然知道她是裝相,可她願意哄著他,他竟心生愉悅。
“嗯。”他輕輕嗯了一聲,看向那媚眼斜飛的小東西,輕笑著摟住她的腰,鼻尖輕蹭著她的鼻尖,聞著那令人沉溺的甜香味,他忍不住擷住那嬌軟的唇瓣。
滋味如想象中甜美,他忍不住吃了又吃,卻覺得怎麼也吃不夠。
“唔。”
“彆。”
春嬌軟乎乎的推拒,他瞧著似是冰山一般,這吻卻熾熱的緊。
“真的……彆嗎?”胤禛含含糊糊的問。
春嬌想了想,覺得還是得接著親,可姑娘家要矜持。
“彆……停。”
她哼笑,就聽胤禛在她耳邊問:“是彆,還是停?”
這意味
深長的話語,中斷了親吻,春嬌不滿,自己又親了上去。
“唔。”胤禛悶哼,雙臂緊緊的箍住她細細的腰肢,恨不得直接將她揉入懷中。
若是有人跟他說,有朝一日,他會為一個女人而忐忑,不過幾日功夫,便牽連不斷,他定然是不信的。
可如今才知道,何為初聞不知曲中味,再聽已是曲中人。
“你呀。”他低喃,連名字都不肯如實告訴,這熾熱的親吻,突然間就添了幾分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