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留著,這東西可比瓷器要賺錢多了。”瓷器這東西,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各地都
有自己出名的窯,就連官窯也那麼多,也就頂尖的能賣的起價錢。
“我保不住,給你,也算是為百姓謀個福祉。”春嬌柔聲勸,見他神色中還有不讚同,這才淺笑著道:“玻璃鏡子的事,您來做,我呢,打算做點不一樣的。”
見胤禛皺眉望過來,滿是疑惑,春嬌輕咳了咳,覺得自己炫富的時候到了。
“秀青,將那套玻璃杯子拿過來。”她揚聲傳喚。
“來了。”縱然她不把玻璃當回
事,但是秀青她們不敢,妥善的保管著,一拿出來,那叫個一塵不染,乾淨極了。
“您瞧瞧。”春嬌大剌剌的接過,隨手往床上一拋。
胤禛覺得自己的心肝都跟著顫悠,他看向這一套玻璃杯子,看的出來,對方的手藝並不好,有些地方不夠圓滑,形也不怎麼準,跟鬨著玩似得。
可那透明的茶具瞧著像水晶,可是她說是自己做的玻璃,那定然是玻璃了。
“你做的?”胤禛有些不敢置信的問。
他總覺得,自己好像低估春嬌了。
“嗯。”點了點頭,春嬌打了個哈欠,嫌被子上的杯子礙事,隨意用腳踢了踢,嘟囔:“礙事,拿走拿走。”
胤禛小心翼翼的拿起來,看著這一套茶具,又看向春嬌,他心裡頭那點子驕矜沒有了,原本想著,她一個女人家,縱然聰明伶俐些,可平日裡行事略有些張狂,他就愛這份張狂,卻也有心想壓一壓。
可瞧見這些,他才知道,有些人又皮又浪,是因為人家有資本。
“我就做這些,您做常規的玻璃、鏡子,井水不犯河水,挺好。”春嬌又踢了踢杯子,其實她沒怎麼拿出來,是嫌做的不好看。
作為一個手殘黨,這看著不怎麼好的成品,已經是她巔峰之作了,之前砸了許多。
胤禛沉吟半晌,才低聲承諾:“即如此,爺也不占你便宜,淨利分你兩成,明兒寫文書出來,把字兒給簽了。”
春嬌剛要推辭,就見他神色認真。
罷了,左右她要走了,到時候查無此人,有沒有文書也不打緊了。
“成。”
她含笑點點頭,樂顛顛的開口:“到時候我隻管躺著,就有數不清的家財,這感覺肯定棒極了。”
說著還眯起眼睛,好像躺在了金銀窩裡。
胤禛忍不住輕笑:“你呀。”
慣會撒嬌賣癡,偏偏又聰慧的緊。
春嬌起身,抬眼的功夫又看到這套茶具,趕緊揮揮手:“收起來收起來,莫在讓我瞧見,傷眼。”
她知道他們都覺得好看,但是不知道的是,她這是仿製自己前世最愛的一套茶具,其中雲泥之彆,不足為外人道。
胤禛捏了捏她的臉,笑道:“那不如,送給爺如何?”
開口問女人要東西,那真是開天辟地第一遭,看著她爽快的揮揮手,不得不說,這感覺棒極了。
“那你拿走吧,
隻是說好啊,不要告訴旁人,這是我的作品。”她不想丟這個人。
時下的瓷器它不香嗎?一個個大師出手,隻要妥善保管,那往後都是古董,好看又好賣。
胤禛點頭應下,在她眉心印上一個輕吻,真真一個寶藏,怎麼都挖掘不儘。
春嬌不滿的鼓了鼓臉頰,抬起下頜的同時,又閉上雙眸,就等著他來一個熾熱的親吻。
誰知道等啊等,等的有些不耐煩的睜開眼,就見胤禛目光溫存,一
寸一寸的打量著手中的茶杯。
春嬌:……
“是我重要,還是茶杯重要?”
“我和茶杯掉水了,你先救誰?”
“若是我把茶杯砸了,你會不會凶我?”
連著問了幾個死亡問題,春嬌自己樂開了,這些無理取鬨的話,簡直不像是她會說出來的。
胤禛手中捏著茶杯,似是在認真思索。
春嬌頓時不滿,這是怎麼的,有什麼好想的,難道不是毫不猶豫的說她重要嗎?
就見胤禛頓了頓,遲疑著開口:“這為什麼要放在一起比?”
這都是蠻不講理的話,她怎麼知道為什麼。
“就是要問。”她叉腰,一雙媚意橫生的眼眸覷著他,大有不回答就哭的意思。
胤禛撓了撓鼻子,有些懶得理她,簡直讓人無從說起。
他雖然看的是茶杯,但心裡頭想的是她,人和一個杯子,哪裡有可比性,簡直不需要回答的問題。
“嚶。”春嬌抽抽搭搭的就開腔了,她這是假哭,自然怎麼淒婉怎麼來。
“嚶嚶嚶……嗝。”
但是有些事吧,不能開口,這一下,她算是徹底戲精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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