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堵成一團,看著兩人並肩而去,李雪融跪送,無味紛雜。
而李文燁和夫人也好不到哪裡去,看著兩人離開,心裡跟刀割似得難受,這是親手把登天梯給推翻了,這感覺真的酸爽,輕易咽不下這口氣。
而春嬌就沒有這麼多的戲,她這會兒正在忐忑,方才跟胤禛說一半,就被拉出來用飯,結果飯也沒吃上,又被拉走了。
那麼方才要麵對的問題,這會兒依舊少不了。</就算兩人一起離去,那些問題,依舊橫亙在兩人中間,不解決便永遠無法褪去。
糖糖依舊跟兜帽在奮鬥,他小肉手被袖子遮了一截,有些不大方便,這樣掃著掃著忘了自己的目的,咧著小嘴笑的開心。
春嬌偷看了幾眼,也忍不住笑了,撥弄著他的小手,索性自己抱在懷裡,一道往前走。
走著走著,她一抬眸,就見胤禛撐著傘,那油亮的青黑色襯得他手指愈加白皙修長,好看極了。
“哥哥。”她促狹一笑,看著傘柄歪了歪,這才接著往前走去。
原本就沒走出去多遠,沒一會兒功夫就回到小院,剛一回去,秀青就趕緊端上飯菜,一邊笑道:“原本備著的是主子一人的,略有些簡陋了。”
不怎麼適合他這個大貴人吃。
胤禛定睛一看,忍不住有些呆:“簡陋?”
她們對簡陋有什麼誤解,一碟子芹菜木耳,一碟子青筍腐竹,連點子肉都沒有。
“李府就是這麼對你們的?”他原本有些緩和的神色,又變得陰沉起來。
秀青不明所以:“啊哈?這是自個兒出去買的。”
春嬌扶額,這補丁打的,還不如不說呢,直接把李府給錘死了。
果然胤禛眼眸裡儘是黑沉沉的怒火,到底壓抑住沒有說什麼,他垂眸看向春嬌:“該!”
讓人又是心疼又是氣,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春嬌:……
“哥哥。”她委委屈屈巴巴的抬眸,小小聲的撒嬌:“我已經很多天沒有吃肉了。”
足足半天呢。胤禛一肚子火,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隻狠狠的擰了擰她的臉,輕聲道:“以後頓頓都有肉,想吃什麼酒吃什麼。”
說著又覺得心裡不爽,冷笑道:“吃肉?嗬,爺讓你吃個夠。”
他意味深長的眼神,讓春嬌覺得,此肉非彼肉,偏偏他表情驕矜,微微抬起下頜,斜睨著用眼風掃她。
她又有些不確定了,難不成,真的是她汙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她就知道,像她這麼純潔的人,是永遠不會汙的,身邊那個下著雪的天,卻熱的汗流浹背的人,才是最汙的。
“彆。”
黑鴉鴉的秀發被汗濕透,有一捋貼在腮邊,被他輕柔的順在耳後,他順勢在她耳邊啞聲道:“爺說過,定然管夠的。”
艸。
春嬌麵無表情的罵了一句,眼神瞬間又混沌起來,皺起細細的眉頭,一滴淚流過暈紅的雙頰。
她說白日裡怎麼沒找她的事,合著都在這等著,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小彆勝新歡。
久旱逢甘露。
待雨歇雲收,春嬌一臉饜足的斜趴在軟枕上,懶得動彈。
胤禛拿起細棉布,小心翼翼的將她身上濕汗擦乾,又套上中衣,這才胡亂披上自己的寢衣,長腿交疊,懶洋洋的看著她。
眼角暈紅,雙頰紅透,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子熟透的春情。
她與以前不同了,生過孩子後,身材愈加窈窕玲瓏,小腰細細的,襯得愈加前凸後翹,長腿蜂腰。
這會兒溫柔嫵媚的趴在那,真真媚色如刀,刀刀致命。
胤禛長臂一伸,將她摟到懷裡,看著她饜足的表情,湊到她耳邊,啞聲問:“吃飽了麼?”
春嬌麵無表情的想,這人顯然怎的這般無恥,什麼羞話都說的出來,還她以前那個逗一逗都會臉紅的小公子。
那時候多純情啊,她不過逗兩句,他耳根子都能紅透了,跟個小奶狗似得。
“嗯?”他又湊近了些,壓著嗓低聲問,溫軟的唇瓣貼著她耳廓,直盯的她眼角氤氳出水意來。
作者有話要說:大姨媽來了,疼到吐。抽20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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