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現在,對方關注的重點,也不見她之前說的那些,更多的是麻煩上身的苦惱。
心口酸酸澀澀的,他一時忍不住捂住胸口,雙手握拳又鬆開,轉身背對她,不敢去看她的眼神。
春嬌被他這麼一問,瞬間有些茫然,她在彆扭什麼,她和胤禛之間橫亙著三百多年的時光,她在彆扭什麼,那些話她說都不想說出口,因為沒有人會理解。
“我沒有彆扭,隻是我要的,你給不了。”她平靜萬分的開口。
胤禛聽到她這話,想到自己這一個多月來,絞儘腦汁,既要做的隱秘,又得在上位者麵前把事給辦了,真真打從他出生到現在,從未有過如此為難的時候。
思慮過重,生生瘦了好幾斤,袍子穿到身上空蕩蕩的鑽風。
迫不及待的來尋她,她依舊如初,對著他甜言蜜語脈脈含情,可若是觸及她,便要將他推遠。
“爺連正妻之位都許了,你怎知彆的爺給不了。”胤禛皺了皺眉,狐疑的看向她:“想做皇後?”
這倒也能理解了,進了太子的後院,確實比他後院看起來更有可能一些。
春嬌一噎,頓時哭笑不得:“我要一生一世一雙人,這輩子,生同裘死同棺,身邊再無旁人,名分上也不行。”她一字一頓的說著。
她在為難他。她不光不相信三百年時光,她還不相信男人,不相信這世界上有愛。
所有故事的開始總是究極溫柔的,但最後結局皆是破碎。
她合該一生孤苦,孑然一身。
將所有甜蜜的外皮揭下,內裡就是這般如同枯骨,腐爛不堪。
胤禛安靜的看著她,半晌才輕歎了一口氣,抱著她坐在軟榻上,看著嫋嫋香煙出神,半晌才回神,在她嫣紅的唇瓣上撚了撚,看著那唇瓣鮮豔欲滴,微微翹起的唇角像是在邀吻,他終究沒耐住,輾轉吸允。
“嬌嬌呀。”他低聲輕歎,捂著她的眼,這才開口:“你的心,爺懂。”
都是泥地裡開出的花,再怎麼不堪,也得掙紮求生,抖落這一身汙泥,誰都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春嬌想說他不懂,還未開口,就又被他堵住了。
隻被親的一口氣上不來,她才嗚嗚的推他,就聽那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又響起:“爺身邊的女人,雙十之數都不止。”
看她瞪圓了眼睛,桃花眼不複嬌媚,煞氣儘顯,胤禛慢條斯理道:“可爺一個都沒碰,隻你撩撥幾句,便沒忍住,你當爺隨便,還是什麼?”
春嬌沒說話,但是眼神明明白白透露出你隨便的意思。
胤禛揉了揉眉心,在心裡默念,自己選的人,一向如此,莫要計較,做好心理建設,這才又開口:“爺不是隨便的人,除了對你情愫漸深,彆無解釋。”
他是男人,說起這個來,還是有些羞澀難言,麵無表情的樣子看著挺像那麼回事,偏偏耳根子紅透,說話也變得慢吞吞的。
春嬌歪頭:“啊哈?”
胤禛羞惱:“爺心係於你,身邊女人無數,就碰了你一個,還當如何?”
他在皇城裡頭長大,對自己的特權摸的很通透,像是女人這一塊,他那幾個兄弟雖然明麵上沒有福晉,但暗地裡誰沒幾個格格了,偏他沒有,都說他毛都沒長齊,還沒開竅。
任是誰都沒想到,他不光開竅了,孩子都有了,比他們都早。
想到這個,胤禛詭異的有些自豪。<h
rsize=1/>作者有話要說:春嬌:恕我直言,我還想跑。
四四:嗬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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