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看著兩人黏黏糊糊的,不由得皺眉:“他是男人,不能這樣。”
男人。
春嬌看向自己懷裡的小肉團子,他還不會說話,偶爾會看個眼色,說過最多的話,不是啊呀就是哦,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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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怎麼不像。
胤禛這麼一說,就覺得更加順暢起來,板著臉訓誡:“都說三歲看小,七歲看老,瞧瞧他這嬌氣樣子,可如何是好?”
春嬌歪頭問他,怎麼算是不嬌氣,就見胤禛一臉認真的開口,什麼由奶母帶著,這親娘溺愛是最為致命的。
要不是他繃不住的笑意,她差點就信了。
“嗯嗯呢。”隨意敷衍了一聲,春嬌轉臉抱著糖糖往裡走,懶得解釋了,她算是看明白了,這隻要糖糖占著她的懷,四郎便一臉爺有話說。
要說奶母帶孩子,那隻會更嬌慣,因為這是小主子,可以說連凶都不能凶。
說說笑笑的,剛好到屋了,春嬌隨手把糖糖遞給奶母,便轉身坐下,不得不說,最近疲累的緊,今兒忙的多了,還有些腰酸。--
奶母肚子疼,便喚了另外一個過來,這個奶母不常在跟前伺候,倒是生的貌美如花,那身材妙曼的緊,春嬌多看了幾眼,不由得豔羨不已。
那胸脯鼓鼓,小腰細細,纖穠有度,嫋嫋依依。
更彆提長的也俊俏,彆有一番小家碧玉的楚楚可憐。
她抱著糖糖在室內玩了一會兒,春嬌就聽一句嬌嬌氣氣的話:“呀,小主子要吃奶呀~”
皺了皺眉頭,這聲音她熟,又甜又嗲,有時候逗弄胤禛的時候,她也會掐著嗓子這樣說話,這一般情況這種快要斷氣的發聲,她是不怎麼說的。
今兒在奶母身上聽到了,不由得回頭多看了一眼。
就見她已經解開衣裳,就要當著眾人的麵喂奶,春嬌柳眉一豎,在她快要解開肚兜帶子的時候,劈手將糖糖抱過來,衝著秀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抱著糖糖走,見人走遠了,這才側眸看向這個奶母。
這是她找來的,不是胤禛給找的那一批。
那時候找她,也是瞧著她長得好,畢竟在這院子裡,要說長的醜的真沒有,再不濟也是清清秀秀可可愛愛。
春嬌喜歡身邊人漂漂亮亮的,看著舒坦。
誰知道有這種心思,四郎還坐在邊上看書呢,她就敢當著她麵解衣裳,這是打量著她最近脾氣好了。
胤禛見這動靜,立起來背過身,冷聲道:“什麼狗東西也敢玩花樣,臟了爺的眼睛。”
這話就有些重了,那奶母原本就任由衣領耷拉下來,也是打量著男人扛不住,看她一眼,她不信能忍住。
可對方一眼沒看,甚至不用抬頭就知道發生了什麼,直接避嫌,那感覺她是汙穢東西似得。
“蘇培盛。”胤禛朗聲道:“拖出去,褫衣廷仗三十。”
春嬌微怔,唇角蠕動,想要開口說話,卻又被胤禛給壓下了。
等到人拖出去了,才低聲道:“現下時間特殊,一次打怕了,往後才不會麻煩。”
連個奶娘都敢來勾引他,這是瞧不起他胤禛。
春嬌遲疑,卻仍是什麼話都沒有。
褫衣廷仗。
短短四個字,對人的侮辱還是比較大的,褫衣就是脫掉褲子,這廷仗,就是當庭仗責。
還叫來所有下人圍觀,可以說這麼一遭過去,什麼臉麵都沒有了。
“廷仗可以,褫衣不行。”她道。
作者有話要說:抽20個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