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聽畫沒疼多久。
他雖然想碰得很,想親她抱她,最後不也沒實現,隻是掐了下臉麼,所以疼是真的疼,好轉得也快。
他坐起來的時候蘇飴糖已經開始修煉了,雲聽畫想著自己修為境界還沒穩固,也老老實實地坐她旁邊,正要修煉,忽地看著自己身上掛著的玩偶,他盯著看了好幾眼後皺著眉頭把玩偶取了下來。
這是小布偶一看就能看出來是他,好看是好看,卻不適合他。
雲聽畫想了想,把雲聽畫小布偶栓在了蘇飴糖的環佩上。
等甜甜醒了,再做一個她自個兒,他要把甜甜小布偶帶身上,隨時都能拿起來捏捏碰碰揉一揉,可比捏自己要舒服得多。
他沒那個本事,繡不來這個,隻能讓甜甜做了。
等給蘇飴糖掛好之後,雲聽畫這才認真修煉起來。
蘇飴糖次日起來,剛起身,就看到雲聽畫小布偶已經掛在了她身上。她轉念就想明白了雲聽畫的意思,又快速動手重新做了一個自己的q版小布偶,不過這次沒了雲聽畫掉的小羽毛可以塞,蘇飴糖就全裝了花瓣,老遠就能聞到一股淡雅的花香。
還好味道不重,否則一個出場自帶甜膩香氣又好看得過分的男人……
233333……
她不能繼續腦補了。
蘇飴糖輕手輕腳地將自己造型的布偶栓到雲聽畫身上,總覺得做這事兒的時候,心跳又快了幾分。
手碰到對方腰時,蘇飴糖指尖兒都好似被電了一下,有一種酥酥麻麻的癢。
她這會兒,真有點兒像給老公係領帶的妻子。
他閉眼時,鴉羽低垂,像是眸中星辰謝幕,仍能讓人回味,想起他睜眼時眼中璀璨光華,有種攝人心魄的美。
她好似又臉紅了。
她身子後退,拉開距離後遠遠看他。靜坐修行時的雲聽畫氣質與平時迥然不同,此刻的他看著俊美無儔,宛如神祗。
應是血脈力量更強了的緣故,雲聽畫修行時身後還有隻青鳥虛影,繞著他左右飛旋,更似神仙下凡。
蘇飴糖原來坐著休息的時候會畫畫,如今瞅著他那隻青鳥看,也能盯好久都不膩。
第三日傍晚,雲爹他們回了禦獸宗,蘇飴糖接到消息後就回了靈獸苑,她看到雲聽畫還在修煉,就暫時沒打攪他。
雲向南簡單地將這次的事提了一下。
“宗主也已經拜托中三天的友人去打聽許諾的消息了。”
“就是沒找到許諾藏起來的那個有身孕的女人。”他們去到那宅子裡的時候,裡頭已經沒了人,倒是有血跡和發絲留下,然而他們用血源尋蹤之術,也沒能找到個方向。
那女人好似憑空消失了一樣。
“不過身份倒是確定了。”雲向南麵沉如水:“是花芸。”花芸當初到雲家來當客卿,是專門負責保護雲聽畫的,有滴血立契,所以在施展血源尋蹤之術時,他們也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聽到是花芸,蘇飴糖有了個想法。
原本的炮灰小寡婦應該是被鳳冠中殘魂占據了身體的假蘇菁,如今因為她的到來,讓這一塊沒寫到的劇情發生了變化,所以天道自行撥亂反正,讓花芸代替了假蘇菁。
那個孩子是男主的坐騎,在書中也有戲份,因此,蘇飴糖推測花芸最後肯定會把孩子生下來,現在找不到,莫非是天道規則在乾預?
“彆在孩子麵前提那些糟心事了。”
白莞笑著說:“許家人倒了,他的勢力也被連根拔起,如今的禦獸宗已經安全。對了,你爹現在是萬靈城城主了。”
萬靈城,就是禦獸宗外頭那座城。
蘇飴糖還以為雲爹要重新執掌天璿峰呢。
蘇飴糖眼睛亮晶晶的,“恭喜城主夫人。”
白莞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臉,“就你嘴甜。”
“那天璿峰?”
“一個宗門的資源分配而已,規則我當年都是定好了的,哪用得著我親自來管。”雲向南說這話時一臉自傲。
白莞:“哦,對了,聽畫呢?”
爹娘你們都聊了小半個時辰了才想起自家親兒子呢。
她有幾次想提一提,都被他們給打斷了。
“雲聽畫在穩固境界,他已經結丹了。”
白莞促狹一笑,“結丹我知道啊,聽說結丹異相是隻青鳥,還飛到你那兒,給你送了信!”
青鳥銜信一路飛過禦獸宗,全宗的人都看見了。白莞他們一早就知道了消息,這會兒她就想逗逗自家這麵皮薄的兒媳。
“信上說了什麼呀?”
蘇飴糖臉頰泛紅,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你不說我也知道。”白莞嗬嗬一笑,“他翻來覆去也就會那一兩句話。”
說完,白莞轉頭,衝從背後偷偷摸摸過來的雲聽畫喊,“我喜歡你,是也不是?”
雲聽畫一醒過來就聽食人花說爹娘回來了,蘇飴糖回了禦獸宗,他連忙過來,就看到甜甜臉蛋紅撲撲的站在娘麵前,還微微低頭看腳尖兒,還以為甜甜受了委屈,正要過去給甜甜助陣,娘就轉過頭來,還衝他喊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他眉頭微皺地看著白莞說:“你喜不喜歡我,自己都不知道?”這等問題還要問,我可是你親兒子!
想到這裡,雲聽畫又看雲向南:“難道不是親生的?”
雲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