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1 / 2)

女配她福運通天 鶴聞 12186 字 8個月前

麵具又怕水,洗完臉必須把臉擦乾,然後將麵具小心的貼上……齊斐暄想試一試,但因為這東西是一次性的,隻能用一次,齊斐暄隻能先過眼癮。

等她能夠學會麵具的製作方法再往臉上貼吧。齊斐暄讓如寶去把麵具放好,又將單子藏到懷裡。

齊斐暄不認識大齊的字,隻能連猜帶蒙的猜出來上麵寫的什麼,可這是往臉上放的東西,絲毫馬虎不得。

隻能先把單子放好,等她先認字。不過認字應該也不用多久,齊斐暄也就是對大齊的字不熟悉,真想認的話估計幾天就能把常用字認全。

如寶放好麵具回來,問:“那小姐,我們要搬去哪裡住呀?”

“就是剛才我們去的那個宅子。”齊斐暄道,“等周公子的傷好了,離開那裡,我們就能過去了。”

如寶瞪大眼睛,驚喜道:“太好了,那樣的話以後就沒人欺負我們了!”

倒是貞珠想的多,她擔心的說:“就怕老爺和夫人知道……”

“他們不會知道的。”齊斐暄微笑,“我不會讓他們知道。”

貞珠憂心忡忡的點頭。齊斐暄打個哈欠:“先去告訴翠葉我回來了。現在我累了,想睡一會兒,你們也歇歇吧。”

昨天又驚又怕,再加上夜裡沒睡好,齊斐暄這會兒早就撐不住了。她窩在床上昏昏沉沉,很快就睡著。

穎欣伯府前院。

齊魏打發走出事的人家,讓人把齊覃智帶到書房,一通訓斥。

“孽障!我早就告訴過你這裡是齊京!你出門不說處處小心,但也彆惹禍!”齊魏又氣又恨,“可你倒好,出門幾月長了膽子,居然敢當街打人!”

齊覃智還不覺得錯,他頗不服氣:“爹,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何必這麼生氣。”

“你不是故意的?”齊魏氣極反笑,“你在承乾大街縱馬,若是被京兆府抓了你也說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你打的那人是京兆尹的侄子!”

“什麼侄子不侄子的,隔了多少層的親戚,也能算是侄子?”齊覃智不屑道,“爹,您怎麼這麼膽小?一個小小的京兆尹就把您嚇成這樣了,咱們可是有功勳封爵的人家,還怕那京兆府?”

齊魏氣的雙手發抖,指著齊覃智不住的嗬罵:“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孽障!齊二,請家法!”

穎欣伯府的家法是三寸粗六尺長的藤條,專用來打府裡不成器的子孫,不過這東西自從老穎欣伯死後就沒再拿出來過。齊覃智自小被寵大,從未挨過揍,這會兒見齊魏這樣也嚇壞了,忙往外跑。

齊魏喊:“給我攔住他!我今天要打死這個孽障!”

書房外的下人上前拉住齊覃智,齊覃智知道這次齊魏要動真格,也嚇壞了,對外麵站著的小廝說:“快去找我娘!就和我娘說……說我要被我爹打死了!”

小廝也嚇得不輕,他慌裡慌張的往外跑。倒是沒被人攔住。

齊二很快就將藤條取來,齊魏指指院子:“去,給我打!打到他知道疼為止!”

“老爺,這怕是要把世子打死了。”齊二勸道,“老伯爺曾說過,這藤條打一兩下就好,再多,就要出事的。”

“你怕什麼!他是我兒子,又不是你兒子!”齊魏鐵青著臉,“今日若是不讓他知道疼知道改,怕是以後他橫行無忌惹到貴人,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齊二見勸不住,隻能把藤條給下人。齊魏讓人把齊覃智摁倒在長凳上,齊覃智奮力掙紮,摁著齊覃智的下人不敢太用力,一個脫手便讓齊覃智掙脫。

齊魏便讓人抓住齊覃智,拿了繩子將他綁在長凳上。

張芸秋正在常芳院見李府的人。

被張香桃派來報信的是跟著她出嫁的貼身丫鬟,現在已經是嬤嬤。嬤嬤姓李,被稱為李嬤嬤。

這會兒李嬤嬤正把張香桃的話一字一句的說給張芸秋。

“明徽大師?”張芸秋自然對於這位經常被自己抓來當說辭的高僧非常了解,“明徽大師真是這麼說的。”

“真真切切。”李嬤嬤道,“老奴不敢欺瞞夫人。”

“可明徽大師又怎麼會在齊京?”張芸秋皺眉,“莫不是騙子?”

“我們老爺曾去過慧霖寺,雖沒能得到明徽大師指引,可卻是見過明徽大師的。”李嬤嬤恭敬的說,“況且明徽大師有度牒在身,做不得偽。”

“既然這樣……”張芸秋接過小丫鬟遞來的茶,手中一疼便將茶扔出去,“這茶怎麼這麼燙!”

小丫鬟跪下:“奴婢該死,夫人恕罪!”

“滾!”張芸秋一腳踹到小丫鬟心窩,小丫鬟栽倒在地,半天都沒起來。

張芸秋厭惡的皺皺眉:“晦氣!馮嬤嬤,讓人將她拖出去!”

李嬤嬤給進來的下人騰了地方,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心中暗誹,這位伯府夫人還真和自家夫人一樣心狠手辣。

常芳院外的婆子也進來傳話:“夫人,老爺他……”

張芸秋伸手阻止她說下去:“麻煩李嬤嬤了。劉嬤嬤,送客吧。”

旁邊的劉嬤嬤趕緊摸出銀子塞給李嬤嬤:“請。”

等房裡沒有外人了,張芸秋才問:“怎麼回事?”

“世子的小廝剛才來說,老爺要對世子用家法!”婆子急慌慌道,“夫人,您快去救世子吧!”

“會對夫人的至親之人不好。”張芸秋腦子裡忽然出現剛才李嬤嬤帶來的話。

張芸秋問:“在哪兒?”

“在前院!”婆子回答。

張芸秋連忙帶著馮嬤嬤出門。

前院,下人高高舉起藤條,將將要打的時候,張芸秋慌張趕來。齊覃智見來了救星,哭喊道:“娘!娘救我,爹要打死我了!”

“覃兒……”張芸秋推開扶著她的馮嬤嬤,“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被綁在這兒……快,快給世子解開!”

下人們為難的看向齊魏,齊魏沒說話,他們也不敢動。

“不能解!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還不知錯,解開做什麼!”齊魏怒氣衝衝,“張氏,回你院子裡去!”

張芸秋怎麼會回去。她讓下人們都退下,護著齊覃智道:“老爺,覃兒還小,有什麼事好好說就是了,何必如此,讓人聽了笑話。”

說罷對齊覃智道:“快和你爹說你知錯了。”

“我知錯了,爹,我知道錯了!”齊覃智哭的滿臉淚水,“我再也不敢了爹!”

到底是自己親生兒子,這麼哭起來,齊魏也心疼。可想想齊覃智說的話,齊魏心便冷硬起來。他重重地歎口氣,叫了齊二來給齊覃智鬆了綁。

“老爺,那王家隻是要銀子,府裡又不是給不起,何至於氣成這個樣子。”張芸秋看看兒子沒傷到,鬆了口氣道,“多賠點銀子罷了,真要把覃兒打出毛病來可怎麼辦?”

齊魏冷漠的看了張芸秋一眼,擺擺手:“帶著覃兒走吧,我也管不了他了,既然你想管,你就管吧。”

齊覃智惹禍也不是第一次,可每次齊魏想管,張芸秋都會攔著。

以前也就罷了,可是近幾日正是齊魏調任的關鍵時候,他家中出這種事定然與他不利。

“老爺……”張芸秋聽出幾分不對。

“覃兒是這種性子,你又攔著不讓打罵懲戒。罷了,大不了到時我讓清兒承爵就是了。”

齊清是陳姨娘所出,隻比齊覃智小兩個月。齊魏一向喜他聰慧。

大齊也不是沒有庶子承爵的事,張芸秋聞言倒吸一口冷氣,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聽齊魏接著道:“你走吧。天也晚了。”

說罷齊魏就回了書房。張芸秋不好跟上去,隻得帶著齊覃智離開。

齊覃智離了前院就故態複萌:“娘,爹的膽子也太小了,我就是一時氣憤打了個人,就把他嚇成那個樣子。”

“你這孩子,你可知道因為你這一時衝動,咱們府裡拿出了多少銀子?”張芸秋搖搖頭,輕聲歎氣,“也虧得娘來得早,不然你爹怕就真的要打死你了。你以後可不許再這樣了,你爹都氣的要讓齊清承爵了。”

“娘你彆怕,齊清那個狗東西,真敢承爵我就打死他!”齊覃智道。

“這話可不能說,你快些回去吧。”張芸秋道,“天晚了,回去快些歇下。”

等張芸秋眼眶含著淚回到常芳院時。劉嬤嬤趕緊迎上來,愁眉不展道:“夫人。”

“這是怎麼了?”馮嬤嬤忙給她打眼色,“夫人這會兒心情不好,你莫吵。”

“是四小姐來了……”劉嬤嬤低下頭,“四小姐鬨騰了會兒,現下睡著了。”

“寧兒?”張芸秋用帕子擦乾淚水,“她怎麼來了?”

“四小姐不知是從哪個奴才哪兒聽到您要帶二小姐去榮國公府的事,今兒下午來鬨騰了。”劉嬤嬤小心翼翼的回答,“說是也要去。”

“這丫頭也來湊熱鬨!”張芸秋摁著額角,“小討債鬼,就不能讓我喘過來一口氣!”

“夫人進去看看吧。四小姐若是醒了,怕又要鬨的。”

張芸秋沒辦法,隻能回自己房內,看見倚在美人塌上睡著的齊寧,她心口一陣氣悶,轉身甩了齊寧的貼身丫鬟一巴掌:“小蹄子,你是怎麼照顧小姐的!”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小丫鬟嚇得磕頭如搗蒜,直掉眼淚,“奴婢勸不住小姐,小姐今兒哭了一上午……”

“是哪個多嘴多舌的把這件事告訴小姐的?合該剪了她的舌頭!”張芸秋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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