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摸著下巴陷入沉思,“我毫無底線?肆意妄為?會嗎?”
蕭重雲深吸一口氣才沒讓自己理智出家,“廣恩伯是皇上欽封的,不同於那些鶯鶯燕燕,你便是喜歡也不成!”
“咳咳咳.....”逍遙王被口水嗆得猛咳了好幾聲,“你說什麼?你說我喜歡廣恩伯?”
“這不是明擺著嗎?”蕭重雲眉頭蹙緊,不明白父王為什麼是這個反應。
逍遙王蹲在地上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隨後起身,在兒子麵前轉了一圈,十分臭屁地說道:“我!逍遙王!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容貌有容貌,仙女來了我都不一定能看上,你覺得我會看上廣恩伯?”
蕭重雲更不懂了,“那您為何甘願吃這麼大的虧?”
“你不懂!”逍遙王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嘴角,再摸摸兒子的腦袋,“父王這麼做自有用意,你隻要好好守著逍遙王府,好好念書習武,做個有才學明事理的繼承人就行,旁的不用操心。
不過父王可以告訴你,那廣恩伯算是父王的故交好友,她也不是真的坑父王,估計是因為薛紹的事情心裡有氣,看父王不順眼,處處氣我罷了,總之大人的事情小孩不用操心,玩去吧!”
蕭重雲十分無奈,“父王,是您玩,兒臣還要做功課呢!”
他心裡默默鬆了口氣,隻要父王不傻就行,其他的他確實操心不了。
逍遙王尷尬地笑了笑,有點心虛,但也隻是一下下,回頭拿了銀子又跟出籠的鳥似的,跑得無影無蹤。
朱雀街的鋪子那可是全京城的人都盯著,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都瞞不過有心人的眼。
逍遙王那鋪子剛進了乾活的人,後腳就有人找逍遙王府下人打聽消息。
李三替自家主子鳴不平,跟逍遙王出來的時候被問到,便一臉委屈地哭訴,“我家王爺真是命苦,竟然為了廣恩伯,硬是將鋪子讓了出去,還出錢出力,也不知道主子圖什麼?”
“真的假的?你說的是那個皇上欽封的廣恩伯?不應該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嗎?聽說那孫大小姐可是對王爺癡心一片,自從訂婚夫去世後就一直守身如玉,發誓非逍遙王不嫁,王爺怎麼會看不上孫大小姐卻看上那廣恩伯?”
李三哪裡知道這麼多,聽了這話又氣得捶胸頓足,一臉愁苦。
流言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傳了出去,還越傳越烈。
江寧這邊忙著烈焰樓開張的事,還真沒收到半點風聲。
應逍遙王的邀請,她到鋪子看了一眼,不得不說這地段的鋪子是真的好,對麵是戲樓,左邊是糕點鋪,右邊是賣酒的,她在中間開酒樓,連酒都省了,看來得找機會到隔壁跟掌櫃套套近乎。
說到酒,她不免想到自己釀的那些米酒果酒,都這個時候了,也不知道那些酒怎麼樣了。
心裡裝著事,江寧看起來有幾分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