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想到那些流落在外麵的族人,心下不由得有些黯然。
“恪,你彆說了,我們就是覺得彆扭,一下子適應不了那些地精吃我們的,真沒不乾的意思。”
“是啊,外麵的族人還不知道吃不吃得飽,這些年部落裡的幼崽越來越少了,每次外麵來借人……”
說著說著,兩隻老虎就沒有聲音了。
恪甩了下尾巴,說道:“彆想太多了,好好乾活,要是真的有那麼好,我們至少今年就能有不少的食物,到時候那些族人們也能回到族地來了。”
恪的話才說完,兩個雪虎族戰士登時眼睛就亮了起來,紛紛保證著自己一定會好好乾活的。
看到這些年輕的戰士沒有了那陰霾之氣,恪頓時就放心下來了。
他那雪白的腦袋趴在擺放好的虎爪上麵,突然後知後覺的想到,那個幼崽是怎麼說服族長來著?
不算遙遠的記憶緩緩聚攏了過來。
“族長,我們種地吧,這樣到了秋天就有很多的食物了,輕輕鬆鬆還不用受傷,多好啊……”
“好。”
想到這裡,恪驀然張開大虎眼,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他看了看身邊累得半死的戰士們,又默默的閉上了嘴巴,他們還是不要知道族長是怎麼被說服的好。
算了,好歹今年的幼洞幼崽都比去年長好看了點,骨頭外麵還包了肉,幼崽過得好就不要計較太多了,不要計較太多了……恪自我催眠著。
田埂邊,抽出時間過來的秦小魚看著視野內的景象。
她稍微想了想,便覺得這樣不行啊,可以用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到了冬天,也就勉強過得比往年好一點。
她的目光一轉,定在了幼洞那邊。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