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又道：“你覺得我的實力如何？”
戈雲眼睛一亮，“大人的實力強橫，就算是在內穀，怕也少有敵手！”
“你沒誆我？”林柒笑吟吟問她，“來時路上，你可是說了好幾次謊。”
“若再讓我發覺一次，我便送你下河試試水溫，你覺得如何？”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一處孤僻的河岸處。
戈雲看著林柒的笑臉，脊背生寒，說話也有些就結巴。
“不，不敢！隻是以前留下的陋習，在惡人穀，說話不敢說滿，總要留幾分餘地……”
林柒依舊笑的淡然：“是留幾個坑給人踩吧？”
“你放心，若遇到坑，我定然讓你先去試試。便是不行，我也帶拉著你一起……”
“……是。”
戈雲把不住林柒的脈，也不敢亂說話。
看到林柒朝著河邊走，戈雲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腳步慢吞吞的，生怕林柒興致上來一腳把她踹到河裡。
“給我說說內穀的情況，像生存規則之類。”
“內穀修士不少，強者愛圈地為尊，被圈中的人全都為奴隸，若有人站出來打敗他，則會繼承上一任大人的領地和奴隸。”
她小心翼翼道：“內穀無無主之地，所有領地皆有一位大人。你那朋友身上帶著傷，修為似乎沒有你強，貿然闖入內穀，怕是會得罪領地的大人。”
“若是贏了，她可繼承那位大人的領地和奴隸，若是輸了……”
“成為奴隸？！”
林柒側眸看了眼戈雲。
戈雲點了點頭。
“過來！”
林柒忽然喊道，戈雲麵色煞白一片。
看著麵前的河流，如何看到了死神的鐮刀緩緩降臨。
“把手伸進去試一試。”
“什、什麼？”
戈雲慌張下跪求饒，“大人，我俱是實話實說，還請大人饒命！”
“大人不知，我等罪人罪行滔天，豈敢觸碰純淨無垢的天河之水！”
“若是碰了，會如何？”
戈雲五體跪服，嗓音沉重，“萬火焚身，痛不欲生。”
“既然天河之水純淨無垢，那忍了一頓痛，豈不是可以洗涮掉你們身上的罪孽之力？”
天河之水無法判斷人是否犯下什麼罪行。
但林柒卻想到自己看過一本古籍，書上說為惡作孽者，自身為沾染罪孽之力。
唯有天地間最純淨之物可以化解這些罪孽之力。
當然，還有一個法子。
那就是做好人好事積德行善，以求贖清自己一身罪孽。
隻是這個法子耗時久，效果一般，甚少有人能堅持做下去。
“話說如此……可我等罪行滔天，隻怕被活生生痛死，也難以洗涮完身上的罪孽之力。”
戈雲越說越是恐懼，卻不得不控製手往下落。
眼見手即將沾到天河之水，她眸含希冀的看著林柒，期望得到她喊停的話。
然而林柒兩步靠近，表情淡然的按著戈雲的手，毫不猶豫往下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