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書畫, 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嘴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薛艾咬牙朝著身後的女生開口道:“特麼都給我上啊, 不把蔣書畫打到她媽都不認識我就和她姓, 都給老子,怕個毛線!”
另外幾個女孩子看了薛艾一眼又轉頭看了看剛才已經被打了一頓的蔣書畫。
這真就為難她們了,都是一個圈子裡混的,無論是蔣書畫還是薛艾其中任何一個都是她們招惹不起的, 她們是H省軍區大院的, 而薛艾是京市那邊過來的,蔣書畫爺爺也是京市那邊的,這兩人挑出任何一個她們也惹不起,如果是打打鬨鬨她們還能幫把手, 可萬一真出了事兒她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要說薛艾也是吃飽了閒的,大老遠從B市跑H省來就為了和蔣書畫乾一架,這可不是閒的。
“薛艾,差不多就得了, 這萬一真把人打壞了,我們……”有一個女孩開口勸說道。
薛艾翻了個白眼,開口道:“慫貨, 你們要是怕是就都走吧, 勞資還就不信了, 沒了你們我照樣能把蔣書畫揍得滿地找牙!”
雖然薛艾話是這麼說,但是她們誰敢這時候走, 那不是得罪薛艾麼?
蔣書畫哈哈兩聲, 開口道:“薛艾你也就這麼點本事, 咱兩單挑,誰輸了誰是孫子,以後見了對方就叫爺爺!”
“蔣書畫,你以為我怕你啊?”
“不怕你就來啊,誰慫誰孫子!”蔣書畫說著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血。
“來就來,蔣書畫你就等著當孫子吧!”
“彆光嘴硬,來啊,讓爺爺教你做人!”
隻能說這兩個都省油的燈,蘇夏站在一旁看著兩人拳腳相向你來我往,從兩人交手看都是練家子,不過也可以理解,都是軍人子弟肯定會那麼些拳腳功夫。
幾分鐘後兩人都掛了彩,而且都傷在臉上,兩人都朝著對方臉上招呼,那叫一個損。
最終兩人打成了平手,各自退後,氣喘籲籲。
“薛艾,你最近有長進嘛!”蔣書畫喘著粗氣開口道。
“那還用你說,倒是蔣書畫你身手手退步了啊。”薛艾傲嬌地抬了抬臉,吐槽道。
蘇夏這會兒看出點門道來了,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是亦敵亦友啊。
既然打架完事了,好像也沒她什麼事兒,蘇夏抬腳邁步就準備離開這兒,剛走了兩步就被蔣書畫叫住了。
“蘇夏,你等會兒。”
蘇夏停下腳步,轉身一臉不解望著蔣書畫,開口問道:“嗯,還有事兒?”
“請你吃飯。”蔣書畫一點也不見外,大長腿邁過來就伸手勾住了蘇夏的肩膀。
“我們,好像不熟吧?”蘇夏戳了戳蔣書畫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以後就熟了。”蔣書畫一臉自來熟,轉頭看了看一旁的薛艾,開口道:“姓薛的,你去不去?”
“去,你請客乾嘛不去,我明天還要趕回京市,你這下手也忒狠了點吧?”
“你下手不狠,說的好像你沒打我似的。”蔣書畫翻了個白眼。
“那什麼,你們先回去吧,沒你們什麼事兒了。”薛艾朝著一旁來助陣的女生們擺擺手,示意她們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蘇夏被蔣書畫勾著肩膀一起走了,一路上蔣書畫還時不時和薛艾懟上兩句。
三人來到一家餐館,老板看著蔣書畫和薛艾臉上的傷,看向蘇夏的目光變得微妙了起來。
蘇夏一臉無辜,她什麼也沒做啊,這兩人的傷也是她們自己弄得,不能因為她沒受傷就認為是她弄得吧?!
“老板,點菜!”
薛艾一開口劈裡啪啦報了一大堆菜名,也不看看這小餐館有沒有她說的那些菜,薛艾一副恨不得把蔣書畫吃到破產的架勢。
可想而知某些菜是沒有的,後來還是蔣書畫點了菜老板菜偷偷抹了一把汗去廚房了。
三人坐在位置上,蘇夏坐在中間,蔣書畫和薛艾一左一右在蘇夏的兩邊。
蔣書畫提起桌麵上免費擺著的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給蘇夏也倒了一杯,主動開口道:“蘇夏,是不是覺得奇怪我為什麼請你吃飯?”
“為什麼?”蘇夏順勢開口問了一句。
“喜歡你呀,你是不知道啊,我最不喜歡顧豔和蘇若水了,一個沒腦子一個特會裝,我聽說你以你們班第一名的成績壓下了蘇若水的時候我恨不得給你鼓掌,簡直太牛逼了,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我們是朋友了。”
蘇夏唇角勾起一抹淺笑,沒開口說話。
蔣書畫的性子特符合蘇夏的胃口,甚至比起蘇秋來說蘇夏更欣賞蔣書畫這類人,英姿煞爽,不拘小節,大氣。
“哎,薛艾,介紹一下,這我們學校的蘇夏。”蔣書畫抬腳踹了薛艾一下,吊兒郎當道。
“你彆動手動動腳,勞資疼著呢。”薛艾躲開,轉頭看向蘇夏,不冷不熱開口道:“我薛艾。”
三個女生互相認識,十幾分鐘之後上菜了,蘇夏一路過來到一頓飯結束基本沒說幾句話,看起來挺高冷的。
吃過飯之後三人走出餐館,仍舊和來時一樣蘇夏被兩人夾在中間。
走了一段路之後薛艾就先離開了,蘇夏和蔣書畫兩人繼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