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消停了兩日,來了秋獵圍場,她的母親千叮嚀萬囑咐,告誡她不要惹事,然而她卻沒有那麼聽話,直接找上了蕭錦月,準備給自己出口氣。
淳喜郡主嬌慣壞了,脾氣很有些無法無天,做事又不顧後果,她直接讓兩個奴婢趁著蕭錦月落單的時候把她堵著嘴綁到了自己的營帳裡。
薑雨潮剛目送完獵裝愛豆意氣風發地進了獵場,準備回營帳去休息,誰知道就被兩個身強力壯的奴婢給壓著送進了淳喜郡主的營帳,又被按著跪在了地上。
“蕭錦月,知道你今天為什麼會在這裡嗎?”淳喜郡主抬起腳尖踢了踢薑雨潮的膝蓋,又蹲下來用尖尖的指甲在她臉上劃了兩道:“因為你跟我搶東西,我很不高興。”
“你們都出去,守遠點,彆叫人聽到聲音過來了。”淳喜郡主拿著鞭子站起來,對那兩個奴婢道。
兩個奴婢應聲退下,營帳內就剩下淳喜郡主和被綁著雙手的薑雨潮。
“啪——”淳喜郡主二話不說在薑雨潮身上抽了一鞭,“誰許你跟我搶琢玉哥哥的?你這種女人有什麼資格高攀我琢玉哥哥?”
薑雨潮沒能及時躲開,生生挨了一鞭。她剛被那兩個奴婢按著跪在地上,膝蓋重重磕在地上,一時還沒緩過來。
淳喜郡主瞅了她一鞭又罵道:“我今天就要打死你,還要用刀劃花你的臉,然後扔進林子裡讓野獸吃了,到時候看你還拿什麼來跟我爭琢玉哥哥!”
薑雨潮緩過了那一陣,二話不說跳起來就給了她一腳,把淳喜郡主整個給踹倒在地。薑雨潮被那兩丫鬟綁住了手,腳卻沒綁住。這裡的大家小姐都弱弱的,她們大概以為綁個手就夠了,但薑雨潮不是蕭錦月,她有著豐富的乾架經驗,這會兒進入狀態了,打不過兩個壯奴婢難道還打不過一個淳喜郡主嗎。
手暫時不能動也沒能阻礙她發揮,趁著淳喜郡主摔蒙了,她上前就不客氣地朝淳喜郡主腦袋坐了上去,直接堵住了她的整張臉包括嘴,免得她喊出來把外麵的壯奴婢吸引進來。
而且這個動作最絕的地方在於足夠惡心人。薑雨潮不動如山,任由淳喜郡主雙手怎麼掙紮,都死死壓著她的臉,讓她不能呼吸。
等到人的掙紮慢慢微弱下來,她才站起來,看著淳喜郡主在地上抽搐。她迅速在旁邊的案幾上找到了一把刀,割開了手上的繩子,然後去脫淳喜郡主的鞋,扯下她的襪子塞進了她嘴裡堵嚴實,用割下來的繩子綁上了她的嘴以及手腳。
片刻間,兩人就調換了個角色,囂張的淳喜郡主變成了任人宰割的那一個。她終於從那股窒息的眩暈裡醒過神來,憤怒又惡心地嗚嗚喊,卻叫不出聲音。
薑雨潮喘了口粗氣,動了動被抽了鞭子的肩背,拽住淳喜郡主的頭發,低聲在她耳邊陰森森地說:“你搞我?啊?很久沒人敢搞我了。”
“你剛才是說要殺我吧?”她撿起了一旁的一片巴掌大的木板,“你放心,我不殺人,殺人犯法,但我要和你玩一玩。”
淳喜郡主的嘴被塞得鼓起來,她在地上扭動掙紮,眼裡都是怒火。
薑雨潮又拿起刀,對準了她的胸口。淳喜郡主這下子終於知道害怕了,眼睛裡流露出恐懼之色。她之前輕輕巧巧說著要殺人的時候,肯定不知道當死亡的威脅降臨在自己身上時,是這麼可怕的一件事。她想說自己要是出事了,父親和母親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是卻隻能發出含糊的聲音。
薑雨潮用刀撕開了淳喜郡主的衣裙,把她一身綾羅綢緞劃拉的破破爛爛,包括肚兜褻褲都撕開了,露出了白皙的肌膚。
淳喜郡主瞪大了眼睛,臉都漲紅了,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意,她開始害怕地往後躲。
薑雨潮拿起木板:“你剛才不是很凶嗎?”啪的一下抽在了淳喜郡主身上,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片紅痕。
淳喜郡主一副被淩.辱的樣子,哪怕麵前是同為女子的薑雨潮,她也快羞憤而死了。薑雨潮在她的眼神中毫不手軟,往她的脖子大腿胸口處掐出了無數紅痕,又用木板打在她的嘴上,將她的嘴打得一片通紅,再撕扯她的發髻。
“做了錯事,就該受到教訓,知道嗎?”薑雨潮壓低了聲音在淳喜郡主耳邊說,語氣冷然而譏嘲。淳喜郡主渾身顫抖,看向她的眼神中有著恨和憤怒,還有恐懼。
“你以為你身份高貴?”薑雨潮踩著她的臉,拿起了鞭子,“今天我就來教一教你,什麼叫做後悔莫及。”
淳喜郡主這人,薑雨潮聽說過,和她發生矛盾後,她更是特地打聽過。隻是她終究還帶著法治社會的一點慣性思維,沒想到這人會這麼直接粗暴。好,既然事情發展成這樣,老實挨打不是她能忍的,那就不忍了。
今日這一場,她們梁子結大了,為了避免這個天真惡毒的郡主日後報複,她隻能在這裡好好的和她算算賬,最好讓她日後看到她就想起今日的折磨痛苦,聽到她的名字就害怕,完全生不起報複的心思。要不然就算日後被報複,她現在也夠本了,她肯定會成為這位郡主一生的噩夢。
守在帳篷外不遠處的奴婢時不時看著淳喜郡主的帳篷,眼看時間慢慢過去,裡麵還沒人出來,有個奴婢猶猶豫豫著,想要上前看看。如果人真的死了,恐怕得提前做好準備。淳喜郡主從前為了泄憤殺了奴婢,也是她們處理的,隻是這次的人身份不比奴婢,雖然主子說了可以直接扔到林子裡假作被野獸吃了,可畢竟是虧心事,她們也有些提心吊膽。
“郡主?”奴婢站在帳篷外小心問道,聽到營帳內傳來女人嗚嗚的聲音。她心裡鬆了口氣,想著還好,人還沒死。
眼前忽然黑影一閃,一個人從帳篷裡被推了出來,朝她砸下。那人涕泗橫流頭發散亂,衣服破碎,身上又滿是紅痕,腿軟地委頓在地。看得兩個奴婢大驚,失聲喊道:“郡主?!”
與此同時,薑雨潮也從帳篷裡躥了出來,趁兩個奴婢六神無主地扶著淳喜郡主之際,她已經跑了出去。
她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不好了,淳喜郡主出事了!快來人!淳喜郡主出事了!”
喊完,她聽到腳步聲,趁亂往帳篷後一藏,又順著另一個小帳篷離開。至於淳喜郡主那邊會不會被撞見,又會發生什麼,這她就不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生薑老酒,就是這麼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