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來想把愛豆拉回來,一隻陌生的大狗這時候跑進了殿內,而愛豆摸著大狗腦袋,對它說:“老白,你今天開的車有點小啊,坐不了。”
大狗:“汪!”
奚琢玉:“啊,能坐啊?那行,我擠一擠。”他說著就準備往上麵趴。
趴到一半,被薑雨潮攔腰抱住了。新王妃美色在手,坐懷不亂,鎮定地朝外喊道:“來人。”
故意避出去給夫妻兩騰空間的下人麻溜進來了。薑雨潮指揮著人幫忙把醉得不清的愛豆架回了床上,接下來的事就不需要她動手了,自然有熟悉的下人們按照規矩給這位眼神茫然的醉酒男子清洗乾淨,卷進被窩裡,薑雨潮端著杯熱茶,全程監工,等到愛豆安生地躺床上去,又緩緩閉上了眼睛,她才放下杯子,伸了個懶腰去洗臉。
當天夜裡,外麵的酒宴聲喧囂,還放了煙花鞭炮,房間中的喜燭一直燃著。
薑雨潮睡在另一側的一張榻上,望著不遠處愛豆在燭光下有些模糊的熟睡麵容,整個人陷入恍惚。
就像夢一樣。她想。
然後她卷著暖和的毛絨被子,真的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很喜歡天上的一顆星星,有一天星星突然掉下來砸到她麵前,長了一張愛豆一樣的臉,對她說:“你好呀,聽說你很喜歡我,我就到你身邊來啦!”薑雨潮差點給他急死,好好在天上掛著怎麼會突然掉下來呢?那麼高摔都要摔死了,不摔死也很疼啊。
“你快點掛回去啊!”她推著愛豆星星往天上跑,結果愛豆說:“沒有羽衣我回不去天上了,羽衣,就是洗澡的時候被人偷了的那件羽衣。”薑雨潮又緊張兮兮地到處去找他的羽衣,可是找來找去都沒找到,最後愛豆隻能和她一起生活,還給她生了一對雙胞胎。
薑雨潮活活給這個夢嚇醒了,出了一頭的冷汗。
怎麼覺得這個故事似曾相識?薑雨潮擦了擦腦門上的汗,下意識瞧了眼那邊床上的愛豆,人還沒醒,睡顏非常安逸平靜。
這個時候天還沒怎麼亮,感覺比入睡之前要冷一些,薑雨潮支起身子聽外麵的動靜,好像有早起的奴仆在外麵走動,還有人小聲說話,“雪越下越大了。”“是啊,天亮了不知道能不能停。”
下雪了嗎?
薑雨潮起身走到窗戶邊,推開了一小條縫往外看。真的,昨晚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雪,外麵已經是銀白一片了,天空中現在還在不斷飄雪,幾片雪花從窗縫裡飄進來,落在她的手上。
趕緊把窗戶關上。
一轉頭,對上了一雙好看的眼睛。床上的愛豆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他散著長長的頭發,擁著被子坐起來,往她昨晚睡的榻上看了看,懊惱地按了按額頭,“你昨晚在那睡的?本來我想讓你睡床的。”
“就不該喝酒。”他小聲罵了句什麼。
薑雨潮:愛豆罵人了!我崽會罵臟話!
奚琢玉:“咳,櫃子裡還讓人放了兩床厚被子,本來也是要拿出來蓋的,昨晚我那個狀況,也忘記跟你說了。”他的神情有點尷尬,看來是個喝醉酒後記得自己做過什麼的人。
薑雨潮有點冷,縮回了榻上,也披著被子和愛豆隔著一段距離說話,她說:“外麵下雪了,好大的雪,我都好幾年沒見過這麼大的雪了。”
奚琢玉笑了,“是啊,你以後要習慣了,這裡每年都有很大的雪,最厚的時候能沒過小腿。”
薑雨潮想,怎麼就沒相機呢,拍下來此刻的愛豆,能拿來回憶一輩子了。以前劇裡愛豆的古裝扮相都很好看了,現在更好看。其實現在的愛豆和她以前熟悉的那個愛豆有些不一樣,可能是時間差的原因吧,現在的愛豆多了些沉穩,有種沉澱的感覺。
奚琢玉下了床,從櫃子裡拿出一床被子,放到了薑雨潮的榻上,“天還早,你可以多睡一會兒,你昨晚肯定沒睡好,有黑眼圈。”
薑雨潮摸了摸眼睛,“到了這個世界好幾個月了,現在習慣每天晚上九點前入睡,偶爾有一天晚睡黑眼圈就出來了。哥哥你當初剛來的時候怎麼睡得著的?”
奚琢玉抱著被子和她嘮嗑,“嗯,當時我過來的時候,還是個小孩子,小孩子都很能睡,這方麵倒是沒什麼困難。”
薑雨潮關心起來:“那你有什麼困難?”
奚琢玉:“現在困難都解決了,但當時對我來說最可怕的是……”
薑雨潮:“是……?”是沒有網絡還是沒有好吃的?
奚琢玉:“上廁所。”他一臉很想原地去世的無奈表情。
“我這些年在府裡折騰出了不少東西,有新式馬桶,有抽水淋浴間,這個你昨天還沒見過,待會兒帶你去看看。哦對,今天還得帶你去認認府裡的狗,我養了很多,有幾隻對陌生人可能比較凶,我先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以後你單獨遇到他們就不用怕被咬了。”
薑雨潮:“介紹同事嗎這是?”
“哈哈哈哈哈!對,你可以把他們當同事。”奚琢玉說著,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府裡很大,你要是迷路了,可以試著讓這些‘同事們’給你帶路,說不定會發生有趣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評論說綠綠可以叫碧赤的那個,真的太秀了,秀得我腿都斷了哈哈哈哈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