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番外x番外x番外(1 / 2)

“臥槽,還真的和西索那個討厭的家夥長得好像!”旅團基地內,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芬克斯瞬間對著那個小娃娃轉了好幾圈,摸著下巴嘖嘖道,“不會是他在外麵惹得什麼情債,生出來的私生子吧。”

芬克斯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隻見他一拍手,“我覺得故事肯定是這樣的……西索那個家夥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某個女人一夜情,然後那個女人發現自己懷孕了,又不好打胎,所以最後隻能生下來,但又沒有能力撫養。也有可能是對方是有夫之婦,為了不被發現出軌,最後隻能狠心把孩子扔到了流星街。”

流星街,世界的垃圾桶,他們這些人幾乎都是因為被各種原因被扔在了這裡,不知道父母是誰,從未見過家人。

“芬克斯,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吧哈哈哈。”信長頓時哈哈大笑出聲,對著手裡的娃娃看了看,“你看,小娃娃現在都想打你了哈哈哈。”

“切,你就說我的猜測哪裡有錯了??”芬克斯憤憤不平道,“不然他怎麼會被扔在流星街?西索那個家夥,雖然看著討厭,但他若是知道自己有個兒子,是不可能扔在這裡的。而且你看……”

芬克斯指著對方身上寬大的成人衣服道,“他身上這套衣服一看就是西索的。肯定是當時西索穿著這套衣服和她一夜春風,然後把衣服留在了那裡。那個女人不準備養這個孩子了,於是就把罪魁禍首的衣服和他的兒子一起扔了。”

庫洛洛和旅團其他人:……

西索本人:-_-|||

“不,不一定是被扔在這裡的。”一直沉默的庫洛洛突然開口了,他覺得自己若是再不開口,手下團員的猜測會越來越離譜。

“啊,團長,為什麼這麼說。”芬克斯和信長都有些不解地問道,“他難道不是被扔在這裡的嗎?”

庫洛洛不語,而是從信長手中接過那個三歲的小男孩,也不顧對方現在幽幽的表情,笑著對眾人道,“你看,他耳朵上的耳墜,還有手上的戒指印記。”

眾人聞言頓時好奇地湊到了小西索的麵前,發出驚訝的聲音。

“這是……這是黃金耳墜啊!”信長眼睛一亮,“我前麵就關注他的長相了,倒是沒注意嘿。”

“那也不能證明什麼吧。”芬克斯有些不服氣,“說不定那女人一開始打算好好養的,但沒想到被丈夫發現了,才隻能把他扔了。隻是一個黃金耳墜,不能說明什麼。”

“啊,我知道了,團長的意思。”一旁一直沉思的俠客突然開口道,“芬克斯,其實耳墜不是最關鍵的,你們看他手上的戒指印記……”

“這不就是個紋身嗎?說不定那個女人癡情西索那個家夥,在小孩子手上紋身,給他打耳洞帶耳墜,都是西索最喜歡的撲克牌元素。”芬克斯嘟囔道,“也能說得通啊。”

“芬克斯,你腦子裡就隻有女人了嗎?”飛坦冷冷嘲笑道,“你看清楚,那是念紋。上麵一定刻畫著複雜的契約,也就是說,小孩子的母親一定是個念能力者,並且

很愛她的孩子,不可能丟棄。”

“對。”俠客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可能是她遇到了強敵不支,隻能扔到流星街,讓他來找爸爸。”

“來流星街找爸爸?”芬克斯不服,立馬道,“西索那個家夥又不是流星街的人,加入旅團三四年了,出現過幾次?最近更是過分,連著鴿了好幾個任務了。也就是團長脾氣好,不與他一般計較。”

“我猜,那個女人可能是偶然看到了他的蜘蛛紋身,隻知道他是幻影旅團的人。”俠客企圖分析道,“而她通過打聽,知道了我們幻影旅團出生流星街,所以才把孩子送到了這裡。”

至於對方是怎麼偶然看到蜘蛛紋身的,畢竟連孩子都有了,看到個蜘蛛紋身太正常不過了。而且西索那個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麼保守的人,該露的時候肯定露了個乾淨。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要通知西索那個家夥把孩子領走嗎?”信長摸了摸腦袋,一時間有些猶疑。

“我看不如先養著再說吧。”俠客下意識想要捏捏那個小西索的臉,結果被對方不耐煩地躲開了。他瞬間覺得有趣,笑道像一隻狐狸,“反正西索那個家夥也不像是會養孩子的,我們就先替他養著。”

“哈哈,你是想欺負他嗎?俠客。”信長開懷大笑,“我看那個家夥也不爽很久了,現在就‘父債子還’吧,讓他兒子給我們玩幾天。”

飛坦聽到這話,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他實在覺得這些個大老爺們有夠無聊。“你們會養孩子嗎?”

“這怕啥,我已經讓窩金去那邊借人過來了。”信長剛說完,似是為了印證他的話,門外瞬間就響起了窩金的大嗓門。

“信長,老子回來了!那奶娃娃還在嗎?!”

隻見此時,人高馬大的窩金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手裡提溜著一個人,不過並不是小孩子,而是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婦女。

“信長,我從隔壁借了個奶媽回來。”窩金張嘴就喊道,“快讓她給西索的兒子喂奶,彆給餓死了。”

旅團其他人頓時嘴角微抽,包括西索本人。

他萬萬沒想到,被黑暗大陸的海中漩渦吞噬後,自己一眨眼會落在流星街,還倒黴地被信長和窩金那兩個強化係的蠢貨撿到了。

西索覺得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而從剛才他聽到的信息來看,這裡的時間好像不同,這會兒自己還沒脫離旅團,應該是在友客鑫任務之前。

但具體是幾幾年幾月,以及這裡到底是不是他自己的世界,甚至這裡會不會還有另一個他自己,西索都覺得很難講。

不過這樣也好,被旅團帶走,他可以更加順利地利用小孩子的身份探聽情報,找到小艾艾。

所以西索被撿回去之後,一直都保持著沉默,假裝自己就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三歲小孩子。

畢竟,他一說話,說不定就會暴露了。其他人不怕,但庫洛洛和瑪琪可能發現他的異常。前者是太過聰明,而後者則是旅團內和他接觸最多的人,也是直覺最準的。

可能有時候,直覺比思維縝密的分析更加可怕和無理。

因為想要騙一個思維縝密的人也不是不可能,隻要稍稍誤導一下,他們就會順著你給的蛛絲馬跡抽絲剝繭,得出你想要誤導對方的信息。但若是遇到直覺黨,什麼誤導都沒用,十分無賴。

不過西索也不怕,反正隻要他不承認,以及這個世界上按道理應該還會有個‘他’的存在。自己就隻會是對方的‘兒子’而不是對方‘本人’。

西索眼睛微眯,似是覺得這件事一定很有趣。

隻是還未等他想太多,旅團這群不靠譜的家夥,特彆是窩金那個大塊頭,竟然給他找了個……奶媽??

西索的臉都有點綠了。

他是三歲,又不是三個月!要什麼奶媽?!

就在信長和窩金那兩個家夥真的要讓奶媽給他喂奶的時候,西索飛起一個腳丫子就往離他最近的信長的臉上踢去。

“嗷嗚!”猝不及防之下,信長這麼一個念能力者,竟然被個三歲奶娃娃踢中了,頓時惹得一群人哈哈大笑。

“可惡,這個小家夥一點都不餓了。”信長揉了揉自己的臉,“力氣還挺大。”

“信長你也太菜了吧。”芬克斯忍笑吐槽道。“看來不愧是西索那個家夥的兒子,簡直練武奇才。”

“混蛋,你找打啊!”信長拔刀就要乾,被一旁的俠客連忙伸手阻攔了。

“好了,你們……”俠客無奈地笑了一下,“看來這個小家夥不需要,都三歲了,可以吃正常人的食物。”

一群不靠譜的人突然說要養娃,簡直一場災難。於是俠客便又看向自家團長,問道,“我看,要不還是通知西索吧。”

“為什麼要通知他。”信長窩金以及芬克斯三人頓時不樂意了。隻見芬克斯對著庫洛洛道,“團長,你說呢?反正撿到了,就是我們流星街的人,為什麼要給西索那個家夥送去。”

被扔在流星街的孩子,都是他們的同伴,他們的家人。

庫洛洛隻是揉了揉額頭,看著自己腿上的那個和西索幾乎長得一摸一樣的小家夥道,“如果你們非要養的話,可以先讓他待在旅團基地一段時間再說。”

“團長,你不會真的那三個家夥能帶孩子。”俠客哭笑不得,他最怕到最後是自己收拾爛攤子。

“沒事。”庫洛洛對著俠客道,“你去把派克諾坦和瑪琪她們幾個叫回來,可以先讓派克探查一下他的記憶,沒有問題的話,就讓她們幫個忙帶幾天。”

想到什麼,庫洛洛頓時嘴角微微勾起,“我覺得,她們應該會很樂意的。”

“好,我知道了。”俠客也笑著回道。

眾人都很滿意,除了小娃娃本人。

糟糕,派克諾坦那個家夥會讀取記憶,他怎麼就給忘了。還有……瑪琪的直覺也是準的驚人。

雖然很有趣,但自己有暴露的風險啊。

西索嘴角抽了抽,最近自己的運氣可真是有點不太好。

……

而此時另一邊,這個世界的西索反而覺得自己時來運轉了。

好無聊的獵人測試,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美麗又意外的,渾身充滿了神秘色彩的女人,瞬間讓他覺得這次獵人測試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可是,我覺得走這邊會更有意思一點呢。”西索指了指左邊的方向笑眯眯開口道。

艾西婭看了眼他指的方向,堅決拒絕道,“不要,那邊繞得路太多了,我走不動。”

“那我背你如何?”西索不懷好意地開口提議道。

艾西婭嘴角抽了抽,看著兩人銬在一起的手,言下之意就是……你怎麼背我?

“好吧~”西索十分可惜地聳了聳肩,“小艾西婭,你可真懶。對了,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雖然小艾艾很好聽,但他也不想和彆人叫一樣的呢,特彆是那個人對眼前的那個女人一定很重要。

不知為何,西索有些吃味地想。

“可以啊。”艾西婭點點頭,“反正也有很多人這麼叫我。”

“哦,那我不叫了。”西索一聽這個稱呼也有人叫了,於是再次改了口,“那小西西或者小婭婭應該沒人叫了吧?”

艾西婭額頭青筋跳了跳,“小西西,你覺得好聽嗎?”

西索:“懂了,那我就叫你小婭婭吧。”

艾西婭:……

“算了,隨便你吧。”艾西婭指了指右邊,“我同意了,但我們必須走這邊。”

“好的喲,小婭婭~”西索說著,便乖乖地跟在了對方的身後,往右邊的那個口走去。

如艾西婭所料,這邊的道機關很少,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很好走的大直道,也沒有遇到特彆的危險。

隻有一兩個在這個監獄內的重刑犯,這種普通人對於西索而言,也就是一兩張撲克牌就能解決的雜魚。

所以即使兩人的手都被銬住了一隻,但完全不影響出招。西索隻是站在那裡,單手甩了甩撲克牌,敵人就被他殺死了。

沒錯,他故意在艾西婭的麵前殺人,就想看看她的反應。

當然,艾西婭也明白,隻是懶得裝,對此完全無動於衷,甚至看都沒看一眼。

這裡都是沾染過普通人鮮血的重刑犯,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同情的。

“好了嗎?”艾西婭淡淡開口問道,“好了就繼續吧。”

不知道自家男朋友到底如何了,她現在沒什麼心情認真參加獵人測試。更何況此時身邊還有一個西索,反而讓她忍不住去想她家的那一位。

哎,在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後,艾西婭隻覺得有些歎息。

曾幾何時,她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把西索那個變態放在心上去擔心。

可是……艾西婭忍不住又摩挲了一下她的戒指,她真的……有些想他了。

“你又在想那個人了嗎?”西索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情緒,挑眉看著她,突然伸手撥開了她耳邊的一縷黑發。

艾西婭一愣,連忙側頭讓開。

但是已經晚了,西索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

隻見他盯著她黑發中隱藏的那個桃心耳墜眯了眯眼開口道,“這也是他送你的嗎?”

很奇怪呢……自己最近剛剛找人想要打造一對紅桃桃心耳墜自己戴,式樣竟然和眼前這個女人耳朵上的一模一樣。

世間竟有如此之巧合的事……讓他忍不住好奇,對方心裡的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審美幾乎和他完全一模一樣。

想到什麼,西索又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黑色的半長發,小巧精致,但又有一點異域風情的長相,黑曜石一般明亮又深邃的漂亮眼睛,充滿了神秘又讓人想要探究的氣質。

每一點,都踩在了他的審美上。

果然,那個人就連在這方麵,都有著和他完全一樣的審美,就像是這個世界上的另一個自己。

那麼多巧合,讓西索忍不住去探究和好奇。

艾西婭雖然剛才被他突然的舉動有些驚到,但一想到對方的目的是她耳垂上的耳墜,她瞬間就了然了。

這個世界的西索,果然對她身上的一些自家男朋友留下的東西,感到疑惑了吧。

“對啊,怎麼了?”艾西婭笑眯眯地裝傻,“你也覺得很好看嗎?”

“是哦~”西索也沒否認,而是指尖翻出一張紅桃四的撲卡牌放到嘴邊,掩唇試探道,“其實,我也有一對這樣的耳環喲,你說巧不巧。”

“哦。”艾西婭表麵假裝驚訝,心裡卻是在腹誹。原來西索那個家夥本來是打算自己戴的,還說什麼特意送她的。“那真是太巧了,我男朋友也很喜歡玩撲克牌,你們一定很聊得來。”

西索聞言挑眉,“他也愛玩撲克牌嗎?”

“是啊。”艾西婭點點頭。

“真巧啊。”西索狹長的眼眸下意識眯起,“有機會的話,我可以見見對方嗎?”

“當然。隻是……”艾西婭故作姿態,說話說一半,便流露出哀傷的神情。

“隻是如何?”西索順著她的話問道,“他出什麼事了嗎?”

“不知道,他失蹤了。”艾西婭搖搖頭,“其實我來參加獵人測試就是為了找尋他的線索而來的,他是一個獵人。”

“哦,原來如此~”西索笑眯眯道,“我可以幫忙喲。”

正巧,他現在非常非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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