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這是我姐衣服上的布扣子!這,這,縫的很牢的,這個被扯下來了,這……我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怎麼辦?啊,怎麼辦?”
剛才還替林霜霜著急的阿醜,此時反而很鎮定,他拿了扣子,看了看,輕輕的摸了摸林霜霜的頭。
他的細縫眼看著林霜霜,裡麵都是關心和勸慰,似乎在說:“彆急,有我呢,我們一起想辦法。”
林霜霜讀懂了,卻一下子放開了手,讓開了頭。
咳咳,那什麼,阿醜,隻是朋友,她,不該這麼依賴他。
唉,要是葉銘陽在就好了!
這個男人,每次需要他的時候他都不在,氣死人了!
從這一點看,葉銘陽表現得再溫柔體貼,都比不上阿醜!
哼!用不上的男人,乾脆彆回來了!
阿醜可不知道林霜霜在想什麼,他拿了林霜霜手裡的扣子看了看,又回到剛才那房間看了看,走出來迅速的寫了字,遞給林霜霜:
“沒有打鬥的痕跡,姐姐應該沒事。隻是人不知道被帶哪兒去了。讓狗試試,能聞出來往哪兒去了嗎?”
也隻能這樣了。
現在不是埋怨葉銘陽的時候。
林霜霜垂著眼,點點頭,抱住了狗擋著自己的臉,給狗交代了工作。
可狗一臉懵的說:“沒有,我聞了,彆的路上沒有你要找的人的味道。”
“這什麼意思?”
“嗚汪……人還在這裡的意思!”
林霜霜看著狗,不禁輕輕的打了一下它的頭:“你倒是給我把人找出來啊!人走了的!”
狗堅持:“人不在。但是也沒有往彆的方向去的味道。”
林霜霜都懵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呢?
阿醜在一旁看著林霜霜蹲在地上,和狗四目相對,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打狗,很是疑惑。
他走過來,拉起林霜霜放在膝蓋上的手,輕輕的搖了搖,表示疑問。
他的手乾燥又溫暖。
他的眼關心也純淨。
但林霜霜趕緊抽出了手,躲開了眼。
他們隻是朋友,隻是朋友,隻是朋友。
林霜霜說:“狗好像聞不出來我姐姐往哪個方向去,還非說人沒走。”
阿醜眉頭緊皺起來,想了想,拿了紙筆寫了句話:
“狗非說?狗怎麼說話呢?你是不是誤解了狗的意思?得趕緊找出姐姐的下落來啊!”
林霜霜眼睛看著字,倒也能掩藏眼裡的懊惱。
看看,剛才阿醜一拉她,她都緊張的、差點把能聽懂狗話的事露餡了。
阿醜是唯一的朋友,她不想讓阿醜覺得她很特彆。
林霜霜嘴角抽了抽,說:“我知道,但這狗我熟,反正狗不肯再走,就是它沒有線索的意思。那你覺得呢?”
阿醜搖頭,他緊緊皺眉,燈火下,臉上的傷口都動了起來,看著有點嚇人,但感覺得出他在認真的思考。
最後,他在紙上匆匆寫下:“你去打聽一下,這戶人家到底是誰家,我們再來決定該怎麼辦。”
也隻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