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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一頭。
明拂曉先驚喜的遠遠喊了一聲“霜霜姐”,便跑了過來,激動的說:
“霜霜姐,你怎麼在這兒?正好的,我們來接蔡爺爺出去吃飯,你一起來吧?”
林霜霜眼睛先往幻影那兒瞥了一下,才對著明拂曉笑了笑:“不用了拂曉,我就是過來拿個摩托車,家裡還有事呢。”
馮雅萍也走了過來:“霜霜姐,一起吃飯吧,上回就說一起吃飯一起吃飯,拖了好久,留下吧。”
林霜霜還沒顧上回答,幻影走過來,乾咳一聲,眼睛望著天說:
“咳咳,對,留下吧,熱鬨一點,你在這兒的話,我立馬的回去接魔星,省得他找你找到都哭了。”
本來要回答馮雅萍的林霜霜,這會兒冷冷的瞥了幻影一眼,不出聲了。
她乾脆的扭開了摩托車電門。
老式摩托車發出“哄哄”的聲響,林霜霜隻和明拂曉和馮雅萍揮揮手,騎走了。
背後,明拂曉和馮雅萍相互看看,不約而同的說:“霜霜姐怎麼了?”
幻影歎氣,說:“小妹,你們在這等我,我有點事,一會兒再回來接你們。”
說完也走了。
他快步的走出巷子,開了停在巷子口的汽車追了上去。
林霜霜騎得飛快,幻影汽車開出至少五公裡,才追到她。
已經是出城的鄉鎮公路了,並不寬闊,路的兩邊間距很大的種著香樟樹,略微可以遮蔭。
幻影打開車窗,讓汽車和林霜霜的摩托車並駕齊驅,便開始喊話:“哎,停一下,我有話要說。”
林霜霜正眼沒帶瞧他,隻管開。
幻影跟了好長一段路,喊了好幾回,眼看著林霜霜是打定主意不會理他了,他把車頭一彆,橫在了公路上,徹底擋住了林霜霜。
林霜霜把摩托車停在一片陰影裡,目視前方,依然無視他,仿佛他就是空氣。
幻影下了車。
他站在林霜霜身邊,沉默了有三分鐘,說:“錦鯉,對不起。”
林霜霜眼睛都沒帶眨的。
“錦鯉,上午的事……是我不對,我不知道魔星現在是這個情況。”
“……”
“錦鯉,我誠心誠意的跟你道歉,不該那麼說你。”
“……”
林霜霜沉默著,眼睛看著虛無。
站著的幻影,居高臨下,可以看見她秀挺的鼻子,一下一下的翕合,可以看見她纖長的睫毛輕輕的抖動,可以看見她的發在風裡輕輕的飄,如飄在人心上。
幻影的心顫了顫,說:“錦鯉,我……我一直,一直,很……”
他頓住話,望著遠方,深呼吸,再深呼吸,終於鼓起勇氣,說:
“我,一直很羨慕你和魔星。雖然我常常說他是老婆奴,但是我想,要是我……我是他的話,也會那麼對你的。你……那麼好,真的非常好,再也沒有人比你好,我上午那麼說你,都不是真的,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