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興致勃勃的把玩去了。
林霜霜又扒開來幾個看,這些小盒子裡的都是鼻煙壺,隻是材質不一樣,有的是玉的,有的是彩色瓷器的,每一個都很好看。
林霜霜拿出一個粉彩的,揣在口袋裡,其他的依然用布把它一股腦兒的包了,丟在一邊。
剩下兩幅卷軸。
林霜霜先展開長的一幅看了看,是畫的花鳥,上麵好多印章,好多題字。
可惜,林霜霜不通此道,楞是一個字沒看懂。
另外一副展開來,是畫的山水,橫軸。
林霜霜顛來倒去看了一陣,最終又卷了起來。
不懂就是不懂。
她把兩幅畫軸收了,和鈴鐺說:“得!等會兒我們去總部,我把這兩幅畫賣給門主算了,說不定能換點現金回來。”
鈴鐺從手裡的鼻煙壺上抬眼:“好主意!”
就這麼的,兩人先去樓下餐廳飽餐一頓,開始準備往總部去。
鈴鐺說:“注意儀容儀表,把你的門徽帶上。”
等林霜霜戴好了,鈴鐺又很是認真的讓林霜霜練習立正敬禮。
練了好幾遍,鈴鐺都不滿意,還罰林霜霜靠牆站著。
林霜霜說:“沒良心,你再這樣,把鼻煙壺還我,好歹我賣幾個錢去。”
鈴鐺笑:“那不行,我還挺喜歡的。你再練一下,可是門主說要嚴格的,不能等會兒見了麵,你還招他罵啊!”
林霜霜沒辦法,兩人練習到六點多,這才出門去坐出租車。
夜色迷離,華燈初上。
帝都畢竟是帝都,深藍蒼穹下,影影燈火裡,自有一番宏偉的氣勢。
車行至東城。
鈴鐺在一條大街上叫停了司機,付了錢,就下車了。
林霜霜看看周圍的建築,問:“到了?”
鈴鐺:“沒。總部門口不允許停外來車輛,得走過去。”
林霜霜便跟著她走,直走了近半條街,才在一個大門上有國徽的莊嚴建築停下。
鈴鐺和守衛處的人敬禮,登記,檢查了帶的東西,才和林霜霜進去。
林霜霜看見,鈴鐺也有一個紅色的小本本。
看著一臉嚴肅的守衛兵士,林霜霜也不敢問,也不敢說,自然而然的挺直了背,跟在鈴鐺後麵,幾乎踢著正步走了進去。
可惜,她背著的包裡那兩幅卷軸,隨著她的動作,時不時的戳她屁股一下,她這正步踢得實在有點彆扭。
進入了裡麵,鈴鐺七轉八彎的,把林霜霜帶到了一棟三層樓。
都這個時間了,樓裡還有不少人在穿行,打電話的打電話,記錄的記錄,頗忙碌的樣子。
鈴鐺讓林霜霜在三樓走廊的一處窗口等著:“你先在這等會兒,我先進去彙報。”
“好。”
門裡。
鈴鐺嚴肅認真的給明欽敬了禮:“報告。”
明欽:“坐吧。先把這次的事情說一下,外防部的負責同誌已經打過電話我了,對你們這次能揪出零號,表示了肯定。不過,既然已經找出了零號,怎麼又會出現陵墓的事,還驚動了好幾個部局來協調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