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瀟:“您的證件在外頭都登記了?”
常伯康:“那肯定啊!不登記,怎麼敢進市局的大門,哈哈哈!”
武瀟就和這位常研究員客套了一番,便轉身向林霜霜和珍妮弗介紹起來:“來來,常研究院,這兩位是……”
林霜霜忽然站起來,打斷了武瀟的話:“我們都是無關緊要的人,武科長,還是不用介紹了。”
武瀟看向林霜霜,林霜霜衝他眨眨眼。
武瀟眼睛有點茫然的轉了轉,但還是尊重了林霜霜的意思,沒再介紹,隻招呼大家:“額……好好,那大家坐,坐下談。”
常伯康沒坐,說:“不了,武科長,我博物院的工作挺忙的,我先鑒定一下,如果是真品,我就要把東西帶回博物院了,珍貴東西啊,得好好的養護啊,怎麼能讓他流落在外,太可惜了啊!”
他說著,就伸手摸向翡翠西瓜:“怎麼能拿報紙包著它呢,唉,看看,看看這些汙跡,唉,一點也不知道愛惜啊……”
常伯康極其愛惜的把西瓜抱起來,一邊摸,一邊嘴巴裡念叨著:“當年慈禧太後可是派了好幾個太監,分三班守著的,看看,現在淪落到什麼地步了!”
一直安靜的珍妮弗忽然出聲:“胡說!這東西最早根本就不是慈禧那個老妖婆的,她守什麼守!”
辦公室裡靜了靜。
眾人相互看看。
常伯康推了推黑框眼鏡,有些不自在:
“你,你是誰?你一個外國人……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這些都是有史實記錄的啊,不是慈禧的,那是誰的?不是慈禧的,最後怎麼會出現在她墓中?彆不懂裝懂好嗎?”
珍妮弗冷哼:
“不懂裝懂的是你。什麼史實記錄?哪本史書的記錄?你倒是拿出來我看看?哼!這個東西本來是放在瑾妃房裡的,還不是慈禧那老妖婆搶去了?我還以為她什麼都要爭,什麼都要搶,就不死了呢,結果,她不是照樣死了還被人掘墓鞭屍,哼!”
常伯康身子後仰著生氣:
“你!我……我一個研究曆史的人,倒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辭,你倒是哪兒聽來的野史?說得好像你看見過似的,載湉再世都不敢怎麼說吧?哪兒來的無知洋毛子,可笑之極!”
“德宗皇帝的名諱也是你喊的?還你研究曆史?你這種不知尊卑的人,根本沒有資格和我說話!”珍妃身子筆直,藍眼睛裡噴起了火。
武瀟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兩位都消消氣,消消氣,大家都是為了工作,額,那個,大家坐,坐,好好說話,哈!”
“哼!什麼人啊!行了!武科長,這是我們博物院對於拿回失物的對接文件,請收好!我可沒時間和這種人墨跡,我走了!”
常伯康說著,把一張紙往武瀟辦公桌上一拍,再把翡翠西瓜往隨身帶走的皮包裡一裝,轉身就要走。
珍妮弗沉聲:“把東西放下!”
常伯康回頭看著她,皺眉看向武瀟:
“哎!武科長,這外國人是誰啊?咱們國家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外國人來說話了?這個東西可是我們研究院丟失的,現在我們馬上拿回去進行保養,她管得著嗎?”
林霜霜感受著珍妮弗的情緒,再想到這兩日來的經曆,不禁替她站出來,和武瀟說道:
“武科長,這麼貴重的東西,剛剛找回來,也應該再多幾道手續確定比較好吧?而且,我朋友說了,這個對於尋找彆的失物,還需要用到的呢。”
列無暇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